“好,我答應你。我不會強迫杜玉章做他不想做的事。”
“答應沒用。你們西蠻不是信奉蒼天神?蘇主,來起個誓吧。”
蘇汝臉更加難看。韓淵說的沒錯,他本來是有些活絡心思的。但若是對天神起誓,就一定不可違背了。
他掙扎片刻,又看了看人事不知的杜玉章,只覺心中一疼。捫心自問,就算不對天神起誓,要是強迫杜玉章做他所不愿做的事,最終害了這人命,他當真甘心?
想到這里,蘇汝不再猶豫,
“好,我答應你!起誓就起誓!”
……
蘇汝作很麻利。很快,葬崗邊就再次歸于沉寂。西蠻人的馬蹄聲消失了,韓淵獨自坐著馬車,趕回天牢。
“理得怎麼樣了?”
“回韓大人的話,都理完了。”
劉大人拿出一紙信箋,
“只是這封信……據說是昨日宮中的王總管送來的。可這信都沒拆開過,不知是什麼人寫的。韓大人,你看怎麼辦?”
韓淵從他手中接過來。信封完整,沒有打開過。但他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這是何人手筆。
“昨日,除了我和王總管,還曾有人來看過杜大人麼?”
“這倒沒有。”
“一次也沒有?”
“一次也沒有。”
韓淵垂下眼簾,一聲輕嘆。
……這得是多麼自信。當真以為自己一封信,就能夠打這樣冷了的心腸?面也不,卻不知今后想見面,想苦勸人家回心轉意,也再沒有機會了。
陛下到了今日,竟然還不明白——有些事,他端著九五之尊的架子,是永遠也做不到的啊。
“行,這封信我先收著。再有兩個時辰就該行刑了,劉大人,盡快將人犯押送到刑場吧。我先走一步,做些布置。”
“是!下這就去辦!”
吩咐了劉大人,韓淵的馬車一路向午門而去。原本馬蹄飛疾,可拐到了王公大街上,他卻突然住馬夫。
“大人,要去門麼?”
馬夫也是門路。一看他停下,立刻主開口。
這條路韓淵不知走過多次——前面就是史大夫白知岳的邸。韓淵拜在白知岳門下做門生,這是他發跡的起點。后來,他的權勢比白家還要盛,可三節五禮依舊次次都來,絕不缺席。
人人都說韓淵重師恩。他們卻不知道,韓淵是多麼盼著這些節日的到來,讓他有機會登門拜訪,多看那個人一眼。
因為只有這時候,他才有機會與白皎然面對面說上幾句話。
這種場合,客人眾多,白皎然也不好翻臉。雖然是套話話,總得應酬他幾句。
若是平時,他就算厚著臉皮湊上去,白皎然也是冷面相對。能不理會絕不理會,若是實在沒辦法,也是長話短說,說完就走。
韓淵心里清楚原因,卻沒有辦法——畢竟,三年前那場叛后,是他自己主請纓,帶著人捉拿杜府叛余黨的。那時候二人大吵了一架,之后白皎然就再不肯正眼看他,更別提對他笑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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