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韓淵手上停了。他瞥杜玉章一眼,笑道,
“我還以為杜大人當真那樣孤高耿介,眼里不得沙子。原來也知道變通?”
“哈……咳咳……我邊無朋黨,背后無靠山。一口咬死了不知變通還好,一切按章行事,絕不通融。但凡有一次通融,史臺那麼多人盯著我的錯,可能我到今日麼?”
此刻,水煮沸了,碧綠茶沫在沸水中翻騰。韓淵加了幾樣藥材,斟了一碗遞給杜玉章。
“杜玉章,說句實話,滿朝堂里蠢貨橫行,能我韓淵之眼的沒有幾個。你杜玉章算是一個。可惜往常我總覺得你眼睛里不沙子,是看不上我老韓的。”
“咳咳……好茶。”
“當然好茶!我韓淵手上的東西,哪有不好的?”
韓淵哼了一聲,繼續道,
“不過也不算可惜。當年若是我賞識你,恐怕陛下第一個不干。你我都要倒霉,算了算了。何況,現如今也算是知一場,也不虧了。”
“是啊。”
“至于你的事……三年來,其實滿朝堂的員,也不都是沒長眼睛的。你平時過得慘兮兮,老子也懶得同你——嘔心瀝是你自找的。可現如今……你嘔心瀝都不得善終,豈有他娘的這種道理?這大燕,總還得有幾個鐵骨忠臣撐著。要是都是我韓淵這樣的臣,一心撈錢升,大燕不就該亡了嗎?”
“哈哈……若滿朝堂都是韓大人,大燕亡不了的。”
“只可惜做事能耐如我的沒幾個,撈錢吃相比我難看的卻數都數不清。”
韓淵翻了個白眼,
“若是你死了,這做得更沒意思。上朝如上墳啊!”
杜玉章笑起來。方才喝下去的茶膏立竿見影,他膛里的悶痛舒緩許多,說話只要慢些,也不那樣嗆咳了。
“咳咳……既然韓大人這樣看得起我,我也送韓大人一份厚禮。不出意外,以后我宰相府抄家,也會是你主持。我那里有個倉庫,全是好東西。你那京郊,去年你那樣張羅著施粥,依然凍死了三民。今年若湊不齊錢……”
“你不怕我都給你賣了,換羊皮裹車,將我宅子里金箔鋪地,牛皮糊墻?”
“不怕。”
杜玉章勾一笑,
“我有的是錢。便宜了旁人不如便宜了你,好歹朋友一場。若你舍完粥,鋪了墻,多出來的不知怎麼用,就買點桃子給白大人吃。他在我病中日日探的誼,我一直記在心里,只可惜沒機會還了。”
“還什麼還?那都是老子出的錢!你以為他那點俸祿真的買得起那些點心特產?他去的那些個商鋪,老子都有干!那個小王八蛋,原本家里供著,老子捧著,他知道什麼柴米貴?就他那點俸祿,自己買書都不夠花——你可知那些吃食都是千里迢迢送來的,賣給他,路費都回不了本!結果老子倒搭錢,最后連個渣渣都沒吃到,真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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