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懟世家
帶著這樣的心思,花萌忙轉先后走到太后和婉妃的邊,三言兩語將事說了。
最后,又將白嬪喚到跟前,叮囑若是太后和婉妃面倦,一定要及時勸們去休息。
用最快的時間安排好花園這里的事,花萌這才跟著小江子往舞宮趕去。
花萌趕到舞宮的時候,只覺大殿里的氣氛十分詭異。
靖安帝沉默地坐在最上首,邊并不見越熙的影。
沒看到越熙,花萌反而是松了一口氣。
還真的怕會嚇著他。
心里雖想著事,可花萌的作卻不停,等著給靖安帝行禮又被喚起后,剛準備說話,誰知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道不大不小的質疑聲。
“這就是生下大皇子的靜妃?”
聽著這話中的鄙夷,花萌側,朝著說話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一個年約四旬留著口字胡的男子正審視著。
這男子見花萌看過去,既不起行禮,也不開口說話,就這麼看著花萌。
而就在這時,與姚瑾面容有三分相似,穿著圓領大袖衫的中年男子突然起,對著花萌行禮道:“草民應天府姚俊,拜謝娘娘對小的關照。”
花萌聽著姚俊的謝,頗有些不好意思。
對姚瑾,還真的沒有怎麼關照,只是這些日子喚進宮聽了兩次戲罷了。
可這會姚俊的開口,不僅給花萌解了圍,也將剛才開口的男子架上火堆。
王志心里不痛快,可他還是在姚俊坐下后,跟著起給花萌行禮。
隨著王志起,大殿里的其余人,也好似終于反應過來一般,紛紛起行禮。
花萌清楚,若是沒能生下越熙,這群人定也是不會重視的。
可如今,生下靖安帝唯一的子嗣,按著大越太.祖定下的規矩,就是未來的皇后。
未來的國母,他們是必須要尊敬的!
心里這般想著,花萌剛準備無視這些人的行禮繼續邁步往靖安帝邊走,忽又聽側傳來說話聲。
“敢問靜妃娘娘,為何要置越舒于死地?”說著話,這人還面鄙夷地直接站起。
一聽這話,花萌的腳步當即一頓,眼睛也直接朝著這說話之人看過去。
“殺人償命!”
花萌擲地有聲地將這四個字說出口后,才看著這人繼續道:“越舒行刺懷六甲,即將臨盆的本宮,若不是本宮有忠婢以擋簪,哪有今日爾等宮中慶賀大越終得皇子?”
“越舒是人,本宮忠婢也是人!”
“既都是人,越舒殺人,就該償命!”
就在花萌話音落下的瞬間,這人又繼續道:“區區一介婢子,如何能與先皇脈相比!”
花萌聽到這話,心里氣的要死,可面上卻依舊帶著笑,“敢問汝家祖上是何人?”
像花萌這種一開口就問‘你家祖宗是誰’的做法,若不是是靖安帝妃嬪,怕就要被人罵。
可被花萌詢問的人,卻是一臉得意地道:“吾先祖乃前朝太師,吳毅。”
聽著這人的話,花萌也知道了這人的份。
看著松江吳氏的家主吳哲點點頭,而后又道:“那汝先祖吳毅之先祖為何人?”
花萌這話就非常有意思了。
吳毅,雖不清楚,可看著吳哲一臉的得意和余所見其余眾人臉上的欽佩,便知‘吳毅’的確是個人。
可花萌非常好奇,吳毅的祖上是誰。
花萌問的隨意,可吳哲卻是一愣。
他家族譜,是從先祖吳毅的爺爺才開始記載的,再往上,還真的沒有記載。
不是沒有,而是那個時候,怕他吳家,才有了記族譜的習慣。
而他先祖吳毅的爺爺......
“怎麼?”花萌疑出聲,見吳哲朝看過來才繼續道:“本宮所問,這般難以回答?”
就在花萌想著是不是真的問了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時,姚俊突然出聲道:“娘娘無須擔憂,這事,草民卻是知道的。”
應天府姚氏與松江吳氏兩家傳承的年份差不多,因相隔不遠,所以對各自家中之事不說全部清楚,但也是十之八.九都知道的。
故此這會吳哲一直不開口,姚俊才有底氣開口。
姚俊和吳哲不合,或者是姚吳兩家不合,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所以眾人見姚俊開口也不奇怪。
吳哲聽見姚俊的話還想開口阻止,可就在他開口的瞬間,姚俊已經快速地開口道:“草民家書樓有一本吳公自傳。他于書中寫明,出農戶的他,于六歲被祖父從堂兄弟中選中,送至鎮上讀書。苦讀二十余年,皆由全家至親供養。無吳氏族親,便無他吳毅。”
姚俊話音一落,花萌便跟著笑道:“可見這就與出是無關的。”
對著姚俊說完這話,花萌接著看向吳哲道:“靈翠之前雖只是婢子,可你怎能斷言來日不能生下一品重臣?”
“這......”吳哲被花萌問的一愣,可他想到孔、王兩家的承諾,只能著頭皮回道:“不能。”
而就在吳哲話音落下的瞬間,花萌冷笑一聲,看著他的眼睛繼續質問道:“你既不能斷言,那為何要口口聲聲說靈翠只是婢子?”
“婢子怎麼了?”
“靈翠也是爹娘生養的,也是一日三餐,吃了十幾年飯長大了?”
“還有,有名字,靈翠,姓花!”
花萌說一句,吳哲便微微朝后移半步,等到花萌最后一個‘花’字落下,竟得吳哲直接跌坐在地上。
看著吳哲如此,孔、王兩家家主當即對視一眼。
而后,就在他們準備開口之際,花萌掃視眾人一圈后,冷冷地落下一句話。
“本宮不濫殺無辜,可越舒,死定了!”
花萌這一會說的話太多,偏偏,的話卻又十分有道理。
如今這局勢,只要好好養大越熙,等封后,邊伺候的人皆會水漲船高。
像靈翠,為最親近的婢,等將來,多的是出寒門的學子愿意娶。
所以花萌說靈翠來日可能生下一品重臣的話,還真的是有可能發生的。
只不過,像花萌今日說出的話,之前,還真的沒有人說過。
而聽到花萌所言的朝中重臣和世家家主們,卻因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許久過去都沒有人再說話。
孔、王兩家的家主倒是想要開口,可隨著花萌最后那一句話的落下,他們也清楚到了花萌要殺越舒的決心。
就在下首眾人都沒有開口的時候,坐在最上首的靖安帝起,走到花萌側。
“朕能得汝相伴,是朕之幸;皇子為汝之子,是他之幸;大越得汝為后,更是大越之幸!”
靖安帝這般高評價的話一出,花萌只覺耳發燙,不敢直視靖安帝的眼睛。
其實,花萌今日能說出這些話,并不是的急智,而是上次得知這幾家聯名上書為越舒開口后,這些日子特地想的。
不像婉妃那樣自便得家族心教養,也不像楊瑩那樣有著無人能比的父兄撐腰。
但該堅持的事,哪怕是的頭破流,也要爭一爭的。
可這會兒看下來,好像今日說的話,效果還不錯?
就在花萌心里高興的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孔氏家主突然看向上首的靖安帝開口道:“越舒之罪不可饒恕,可魏家何辜?”說著話,孔氏家主頓了下又繼續道:“當年也是先皇賜婚,不是魏家主求娶越舒。”
花萌清楚的發現,孔氏家主剛把這話說完,側的靖安帝便冷哼一聲。
不等花萌想明白,靖安帝直接看向孔氏家主道:“這麼多年,朕若不是看在越舒是先皇除朕唯一脈的份上,魏家,早就被抄家了!”
靖安帝話音一落,花萌腦中瞬間想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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