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欠一個人?
陳六合撇撇說道:“就你還好意思跟我談人的事?別忘了你也還欠著我一個人呢,就當是抵消了。”
頓了頓,陳六合一副瞇瞇的模樣道:“只漢不推漢,沒有你這麼不講究的,既然了就必須推倒,做事總得有始有終。”
聽到陳六合的話,慕青烈不干了,氣呼呼的說道:“陳六合,你來這套,什麼兩個人抵消了?咱們一碼歸一碼,我欠你的人都說了會補償你,汴洲四大紅牌隨你挑,你欠我的人可別想抵賴。”
“你當哥們是什麼人呢?我是那種可以用~收買的人嗎?”陳六合道:“總之你今晚說的天花墜也沒用,必須把你就地正法!”
“大姐,你趕幫我說說,這家伙好嚇人,好像隨時可能化秦。”慕青烈害怕的抓了抓紅姐的肩膀。
紅姐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做為還算了解陳六合的人,當然知道陳六合只是在故意嚇唬人小姑娘,笑道:“六哥,別嚇唬別人了,人小姑娘這麼漂亮,人也有趣的,可別把給嚇壞了,你這樣小心找不到朋友。”
“就是,你這種人注定孤獨終老,詛咒你一輩子只能自己玩著小叮叮。”慕青烈大點其頭。
陳六合失笑道:“紅姐,這可是個小辣椒,你別被可憐兮兮的假象給騙了。”
“不管是不是小辣椒,人家一個孩家家的能跑到這里來找你,肯定就是把你當朋友了,別再嚇唬了。”
紅姐笑著說道,慕青烈太漂亮,無論是氣質還是長相亦或是年紀,讓紅姐都忍不住妒忌,對于的東西,也總是能讓人生出憐惜之。
陳六合笑著搖了搖頭,收起了兇惡表,瞪了慕青烈一眼才道:“算你今天走運,就當是給紅姐一個面子吧,下次再敢口無遮攔的毀我清白,看我不把你綁起來那啥那啥了,哥們可是個純如清水一樣的男人。”
“好變態。”慕青烈吐了吐舌頭,瞬間的俏皮與可簡直不勝收。
“好了,有事你們談吧,我就不打擾了,六哥,有事喊我。”紅姐打了聲招呼,就笑的扭著離開了。
“陳六合,你脾氣真大,真沒勁。”慕青烈有些抱怨的說道。
陳六合不以為然:“呵,你是會說話,難道被你欺負了還要嬉皮笑臉才脾氣好?雖然哥長得慈眉善目,但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暗夜狂魔,以后招惹我,不然小心我把你拖到哪個荒山野里,嘿嘿.....你懂得。”
慕青烈惡寒的了修長的脖頸,旋即瞪了眼道:“你就嚇唬我吧,我才不怕呢,姑可是青春貌智慧無雙的慕家大千金,才不怕你這個小刁民。”
陳六合擺擺手,道:“廢話說,來找我干嘛?總不可能是心積慮的來送日吧?”
“狗吐不出象牙。”慕青烈沒好氣的罵了聲,又道:“這怎麼也算是有朋自遠方來,你難道就不應該請我喝一杯,表示表示?”
“沒錢沒空沒心。”陳六合很沒紳士風度。
慕青烈也不生氣,嗤笑道:“瞧你那小氣的樣子,走吧,咱們去喝一杯,總不可能這點面子都不給你的救命恩人吧?”未了還加了句:“放心,我請!”
陳六合這才帶著慕青烈來到了酒吧,在有人請客的況下,陳六合當然是要了一杯最貴的尾酒。
抿了一口,涼爽肚,陳六合的心請才稍微舒暢了一點,再次問道:“來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玩了?夜生活如此空和無趣,姑都無聊死了。”慕青烈咬著吸管吸著高腳杯里的酒水,那神態,很是人。
“你還會無聊?憑你的份,應該有很多所謂的大小紈绔圍著你轉才對,那些人估計都不得你臭腳了。”陳六合笑的問道。
慕青烈那雙妙的大眼睛微微一亮,歪頭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呵呵,你的份很難猜嗎?汴洲也就這麼屁大點的地方,你姓慕,又能跟喬家子孫正面板,答案呼之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來。”
陳六合理所當然的說道,別看他平常對什麼事都渾不在意,其實心中的一桿秤比什麼都要明與準,汴洲登得上臺面的人或者家族,他不敢說全部知道,但十之八九還是沒問題的。
“那是真有意思了,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剛才還敢對我那麼不客氣啊?就不怕本小姐一怒之下讓你惹上大麻煩?”慕青烈較有興趣的看著陳六合,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轉來轉去,靈不已。
陳六合撅了撅,不屑道:“我連喬家都不怕,還會怕了你們慕家?真敢跟我裝擺譜,我就先把你這個慕家老爺子最寶貴的小千金給擄了,我看他們是來干我還是來求我。”
“你的膽子可真。”慕青烈笑出了聲音,就覺得陳六合這個人有意思的,比起周圍那些只會阿諛奉承天想著怎麼來討好的富家子弟要有意思了幾十倍,這也是為什麼來找陳六合的理由。
當然,陳六合上的神也是讓有些罷不能,一個人,特別是一個人,總是對一些未知的人和事容易產生強烈的好奇心。
“這樣眾所周知的事就不要拿出來刻意強調了,只會拉低你的智商。”陳六合不咸不淡的打擊了一句。
慕青烈笑道:“你這個人還真是不解風,你跟聊天都這樣嗎?”
“錯了,我對不愿意跟我上~床的才這樣,在床榻上,我可是霸道又溫。”陳六合笑瞇瞇的說道,那神,讓慕青烈不住挪了挪子,想離這家伙遠一點,委實太有侵略了。
“怕了就離我遠一點,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可是個非常危險的人,離我太近,不亞于飛蛾撲火,小心哪天把你給燒死了。”陳六合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