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微微皺眉,環視了一圈,看著那一個個黑的槍口,他顯得較為淡定,輕聲道:“槍多沒用,嚇不住我。”
“記住了,如果罪犯份子膽敢有一點輕舉妄的嫌疑,就給我開槍擊斃!”喬家勝對著手下沉聲一喝,不像是開玩笑。
“看來你這次是跟我玩真的了。”陳六合瞇著眼道。
“我從來也沒說過跟你玩假的啊,對待你這種罪犯人渣,還想讓我心慈手嗎?”喬家勝冷笑連連的說道。
陳六合點點頭:“你想清楚了嗎?喬云起想要我,都得用這樣低劣的手段才能湊效,你甘愿充當他的馬前卒,就不怕被我一腳碾死?”
“別一口一個喬家,喬云起的,你說的什麼我都聽不懂,我現在只是在依法辦案,將所有一切對這個國家產生威脅的人繩之于法。”喬家勝大義凜然。
陳六合冷笑道:“看來在你眼中,我已經是砧板上的魚任你宰割了,不會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嘿嘿,不要太天真,你犯下的罪,足以讓你死!還想罪?你無疑是在異想天開!”喬家勝提著電再次上前,兩名域安員先他一步,用槍頂著陳六合左右兩邊的太,以防萬一。
“砰!”隨著話落,喬家勝手中的電也揮舞了下來,這次被槍頂著的陳六合沒有去反抗,手臂被結實的砸了一下。
“嘿嘿,陳六合,你不是很牛嗎?再啊,再反抗一個我看看,老子讓人一槍打你的頭!”喬家勝無比得意的獰笑了起來,這一子委實讓他心中的憋屈得到了宣泄口,很是順暢。
喬家勝又一電砸在了陳六合的膛,按了下出電開關,登時一電流傳遞到陳六合上,陳六合軀一震,神都是一凝。
這電流很強,但并不足以致命,卻能給人帶來極大的痛苦,不過陳六合從始至終并沒有哪怕痛哼一聲,就那般冷冷的看著喬家勝,看得喬家勝心中有些發。
“不痛是吧?草,你還瞪我,老子讓你瞪!”喬家勝接連揮舞著電,一下接著一下的打在陳六合上。
可任他力打,陳六合也沒有出現毫痛苦神,就跟木樁一樣坐在那里,臉上的表冷到可怖,讓人覺這審訊室的溫度,都跟著下降了許多。
不到一分鐘,陳六合的上已經多了許多橫條淤青,目驚心,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的眾人也不住倒涼氣。
并不是因為陳六合上的傷痕,而是因為陳六合那恐怖的忍耐力,他們可是清楚的知道,這特制的電擁有多大的電力,足以把一個于中的人電暈。
然而,眼前那個并不魁梧的家伙生生挨了這麼多下,不但沒有暈厥過去,連毫的痛苦神都看不到,更沒有痛哼一聲,跟個鐵人一般木然。
讓人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本就沒有“痛”這種知覺,不得不讓人驚詫!
喬家勝還在打,但他的緒卻在發生極大的轉變,從開始的興解氣,漸漸變了心驚膽戰,特別是每當跟陳六合四目相對的時候,他都會沒來由的心生恐慌,也越來越沒有底氣,直到心中發怯。
這是一種讓他快要抓狂的覺,明明是他在打陳六合,陳六合現在明明是他的階下囚,可為什麼他會如此懼怕這個人?并且這種緒越來越濃烈,揮之不去,按奈不下!
這種令他快要發瘋的緒波不但沒有讓他收斂,反而讓他變得惱怒,他再次揮舞電,直接往陳六合的腦袋砸去。
就在揮舞在半空中的時候,站在他旁的人趕忙攔了他一下:“頭,千萬別沖,你這一子下去,會直接把他砸死的,他現在可是連罪證都沒代!”
喬家勝這才冷哼了一聲,丟掉電。
陳六合角翹起一個冷的弧度,道:“不敢嗎?你們喬家出來的人還真都是廢,我坐在這里讓你打,你都不敢下死手,你說你們還能干點什麼?”
“草!老子讓你狂!”喬家勝氣得一腳踹在了陳六合的口上,但這一腳對于陳六合來說,就跟撓沒什麼區別。
他冷笑說道:“力氣這麼小嗎?怎麼跟個娘們一樣?”千萬不要懷疑陳六合對痛的忍耐能力與麻木程度,比這慘痛了上百倍的經歷他都沒試過,這點小打小鬧小小痛算得了什麼?
這是一個在任何方面,都不能用常理來評判的變態!
“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喬家勝被氣得怒火中燒,掏出配槍就頂在了陳六合的腦門之上。
“別拿著幾把破槍就覺得能嚇住人,你們要是真敢現在殺我,就不會在我上浪費這麼多時間了。”
陳六合輕蔑的說道:“如果按照喬云起的意思,或許他是讓你最好在審訊室里就宰了我,至于一些子虛烏有的罪證,可以事后再擬便是。”
陳六合看著喬家勝淡淡道:“但你這個人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量,不敢先斬后奏,畢竟我是喬云起要對付的人,你也會害怕萬一我有什麼背景呢?所以你心中不是非常有底氣,所以想要先供,再用正規手續致我于死地,這對你來說會安全很多。”
“當然,最主要的是,如果你按照喬云起的安排來做,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你害怕喬云起會把你當做棄子不管不顧。”
陳六合嗤笑的看著神接連變換的喬家勝,輕聲道:“我說的沒錯吧?”
喬家勝心無比震驚,因為陳六合的猜測,竟然猜到了他的心坎里,的確如陳六合所說,喬云起的意思是讓他直接要了陳六合的命,是槍殺也好,還是誤殺也罷,只要陳六合死了,一切都能萬事大吉。
但喬家勝他有自己的小心思,喬云起越是著急,就證明他越是重視,對陳六合這個人也越是難以把控,這不得不讓他留個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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