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於覬覦自己皇位的兒子確實十分絕,在他的督促下,都察院只用三天,就把五皇子謀反的事查清楚了。
三天後的早朝上,皇帝當著文武百的面宣佈,將五皇子流放北疆,無詔不得回京。
也就是說,只要皇帝不下旨召他回來,他這輩子只能老死在北疆。
這個結果,朝臣們並不意外,大家都心知肚明,皇帝已經步老年,到了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年紀,若非太后從中阻撓,五皇子當即就得被斬首。
能保住一條命已是萬幸。
大家都說五皇子是自找的,平時不著調也就算了,好死不死的,非要去招惹裴硯知的……家人。
本來皇帝把那個穗和留在宮裡,裴硯知就已經夠憋屈了,五皇子主去招惹穗和,裴硯知可不得把氣都撒在他上嗎?
現在好了,自己把自己玩進去不說,還把他父皇留穗和在宮裡拿裴硯知的計劃給打破了。
他父皇該有多恨他。
早朝上宣佈結果,令他午時三刻就前往北疆,簡直一晚上都等不了。
五皇子年滿十八,上個月剛封了燕王,賜的王府才收拾好,正打算這個月搬進去,現在又被皇帝給收回了。
沒有裭奪他的封號,可能就是皇帝對他唯一的仁慈了。
可是,人都被流放了,留著一個有名無實的封號,覺更為諷刺。
前朝的判決很快就傳到了後宮,太后得知五皇子保住一命,含淚唸了一句“阿彌陀佛”,對長公主說,“你皇兄總算還念點父子之。”
長公主嗤笑:“母后別自欺欺人了,那都是裴硯知的功勞,你答應了他要把穗和出宮,可千萬不要食言,否則小五還不知道會出什麼變故。”
太后連連點頭,不得趕把人送走。
這時長海突然又來了,說陛下傳穗和去書房。
太后覺得奇怪:“直接送走就行了,還傳去書房幹什麼?”
長海說:“是陛下的意思,裴大人和小裴大人都在呢!”
“難不是想當面把人還回去?”長公主說,“這樣也好,我陪穗和一起過去,有什麼況,也可以及時告知母后。”
太后允了,讓人把穗和來,隨長公主一起去書房。
穗和在慈安宮住了三天,吃得好睡得好,也不用擔驚怕,臉上比之前潤了些,白裡紅,彩照人。
這兩天了冬,天氣轉冷,太后特地讓人給換了一淺紫的宮裝襖,外罩一件鑲白狐的斗篷,還給畫了眉,塗了淡淡的胭脂和口脂,活像畫上走下來的仙。
長公主看得移不開眼,打趣道:“母后,您把打扮得這麼好看,就不怕皇兄見了捨不得放走?”
太后卻是當了真,生怕皇帝真的了心,急著人把穗和的妝掉,換上普通宮服。
長公主笑道:“別折騰了,不還有我嗎,我不會讓皇兄把人留下的。”
說罷便拉著穗和出了門。
“馬上就要見到裴大人了,你激嗎?”長公主笑著問穗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比穗和還要激。
穗和走在長長的宮道上,頭一回敢四下張,發現宮裡除了一間間的殿宇和高高的圍牆,別的什麼也沒有。
想到自己終於可以走出這高高的宮牆,覺跟做夢似的。
也說不好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激和期盼之間,似乎還有些憾。
還沒弄清皇后和父親的關係,出了宮,恐怕就更不好查了。
要不然,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大人,讓大人幫查。
可萬一大人知道是罪臣之,父親還和皇后有牽連,對的態度會不會改變?
會不會覺得藏了那麼久都不肯說,是個心機深重的人?
就算這些大人都不計較,大人會願意幫查詢真相嗎?
這樣想著,又有些忐忑,一路胡思想著,直到聽見長海尖著嗓子向皇帝稟報,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書房外。
長海得到皇帝的允許,對兩人手做請,穗和深吸一口氣,跟著長公主走進了書房。
書房裡,皇帝龍含威坐在龍案後面,裴硯知一紫朝服,端坐在龍案外面的太師椅上。
裴景修沒有坐,一青服在裴硯知對面垂手而立。
穗和走進去,三雙眼睛都向看過來,眼中無一例外全是驚豔之。
穗和不敢抬頭,走到龍案前,屈膝下跪給皇帝磕頭,眼角餘瞥見右手邊的紫襬,知道那是裴硯知,一顆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裴景修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見到,目貪地看著,眼中的思念幾乎要流淌出來。
皇帝沒有穗和平,反倒對裴景修說:“裴侍講檢舉五皇子謀反有功,朕這裡有兩個獎勵,但你只能二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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