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冷風肆,穗和被人捆著手腳丟在一個冷溼的房間裡。
從始至終被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也不知道自己在何。
地面又冷又,房間裡散發著濃重的黴味兒,靠在牆上,渾像散架一樣的疼,只盼著自己沿途丟下的佛珠能早點被大人發現。
只要大人不放棄尋找,或早或晚,總能發現的,大人那麼聰明,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到這裡。
但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有兩個人說著話走進來。
“你們天天住在這荒郊野外,恐怕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小娘們兒了吧,今晚咱哥倆好好爽一爽。”
“別說水靈的小娘們兒了,老子憋了幾個月,再不讓進城找樂子,老子都打算去找個村姑洩火了。”
兩人說著下流的話,發出猥瑣的笑聲。
穗和嚇的渾冰涼,聽著漸漸走近的腳步聲,拼命往牆角退去。
“走開,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小娘子,別怕,哥哥們是來疼你的。”
其中一人走過來,一把抓住了的腳,把從牆角拖出來。
“啊,啊啊啊……”穗和嚇得驚聲尖。
下一刻,一隻糙的帶著汗味的手捂住了的:“小娘子乖一點,不要,把其他人招來,他們也會忍不住的,除非你想很多人一起……”
穗和的聲戛然而止,子止不住地抖。
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外面還有些什麼人,以現在的狀態,這兩人都束手無策,招來更多人,後果只會更糟。
強忍著噁心的覺,在那人手上安靜下來。
“這就對了,乖乖的別,哥哥們不會弄疼你的。”抓住腳的那人說,“我現在解開你上的繩子,你不要,也別想著跑,否則別怪哥哥們不憐香惜玉了。”
穗和忍著沒,等那人為解開了繩子,扭腦袋,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要說什麼?”捂在上的那隻手拿開,那人笑著在臉上了一把。
穗和乾嘔了兩聲,大口大口的呼吸,氣吁吁道:“兩位大哥,我知道我逃不,我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那人問道。
穗和帶著哭腔,可憐又無助:“奴家尚無婚配,未經人事,如今是頭一遭,求兩位哥哥給個面,先讓一個出去等一等,否則的話,我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這辱。”
“未經人事,這麼說還是個雛?”其中一人興起來,穗和甚至聽到他手的聲音。
另一個人也很興:“這麼的小娘子,還是個雛,讓老子先來,老子最喜歡雛。”
“廢話,誰不喜歡,人是我帶來的,該我先來才對。”
“我先來。”
“我先來。”
兩人各不相讓,罵罵咧咧地吵了幾句,隨後就起手來。
穗和張地屏住呼吸,聽著兩人打鬥的靜,手腳並用向著門口的方向爬去,心裡祈禱著他們千萬不要停,最好能同歸於盡。
然而,沒多久,就聽到其中一人發出一聲短促的慘,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另一個人踢了他一腳,啐道:“短命鬼,還想跟老子搶人!”
啐完發現穗和不見了,轉頭一看,穗和已經爬出了門口,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準備跑掉。
“他孃的,臭婊子,老子中了你的計!”他聲罵道,三兩步衝過去,一把抓住穗和的腳腕,強行將拖回到剛剛的地方,用力甩回到牆角里。
穗和狠狠撞在牆上,疼得悶哼出聲。
那人惡狠狠道:“現在你是老子一個人的,敢不聽話,就和他一樣的下場。”
“聽話,我聽話。”穗和小臉蒼白,連連點頭,“我聽你的話,你能不能把我的手也解開,你放心,我不跑了,我的手都快斷了。”
“老子還沒那麼蠢,就算要給你解開,也得等老子弄完再說。”
那人聲說道,跟著就撲了上來,開始撕扯的服。
哧啦一聲,是布帛碎裂的聲音,穗和上一涼,大片的瞬間暴在空氣中。
“畜生,滾開,不要我……”恐懼到了極點,在黑暗中驚聲尖,使出所有的力氣,一腳踹在那人兩之間。
“啊!”
那人發出一聲慘,捂著下倒在地上,疼得蜷一團。
“賤人,敢傷老子,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他一邊打滾,一邊用骯髒的話罵穗和。
穗和大口息,一刻不敢停地向門口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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