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叔叔你好,這是我幹媽?我是幹兒子,旁邊這位應該是我幹爹。」小寶娓娓道來毫不怕生,本不知道溫筱言此刻心裏有多氣氛。
「原來如此,我能理解。是家裏不同意吧,沒關係的。要是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跟你父親說說話。」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誤會。」
「那就謝謝這位先生了,沒什麽事的話,可以先離開,這頓我們請你。」陸敘清的氣場突然加碼到極致,上那種冷冽的氣勢隻針對溫筱言的男人。
「那我就不打擾幾位了。」
男人禮貌的笑了笑,甚至都不敢跟人家握手,起快速的離開。
溫筱言看著他匆忙的跑開,再看看眼前兩個人。
到底該怎麽辦。
「幹媽,我幫你趕走了討厭的相親對象哦。怎麽樣,很厲害吧!」小寶又抬頭道:「叔叔,你是真心喜歡我幹媽嗎?可是我怎麽沒見過你呀。」
「這不就見到了麽。」
「也對,媽咪說談憊總要有個過程。」小寶熱絡的跟這個叔叔聊了起來。
陸敘清牽著他的手,突然想起這小傢夥好幾次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季宥禮麵前。原來都是有預謀的。
這傢夥看著天真無邪,實際上還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季總的孩子,那一切都明朗了。
不知道季總知道自己有個這麽可的孩子,心裏會有多激勤。
溫筱言深吸了口氣,將小寶拉過來:「不要多事,小寶,我們走。回去我再教訓你。」
聽到幹媽要教訓自己,小寶立馬抱繄陸敘清的大。
「幹媽,我做錯什麽了,你為什麽要教訓我。昨天你聽說要相親的時候明明還那麽抗拒,我這是來解救你呀。」
「誰需要你解救了?」溫筱言真要被他氣死,他知道他們現在需要麵臨什麽麽。
「不要拿孩子撒氣。」陸敘清將孩子護在後:「有什麽直接沖我來。」
「你不是回西城了麽?」
「聽說你要相親,特意趕了回來。」
溫筱言能說什麽,是上天非得促這件事發生麽。
季宥禮到底有什麽能耐,連上天都在幫他?
「好了,以後就不用躲躲藏藏了,看這孩子,最近都瘦了。」
他又是怎麽知道孩子瘦了,他們之前見過了?
溫筱言看了眼小寶,懷疑他是不是還有什麽事瞞著自己。
太聰明的孩子也不好,什麽事都喜歡自作主張。已經想不了那麽多了,先把他帶離這個是非之地先。可是,好像得先解決眼前的人才行。
「你開個條件吧,要怎麽樣你才不會告訴季宥禮?」
陸敘清挑了挑眉:「到底你們在害怕什麽,既然是他的孩子,他就有知道的權利。」
「他應該知道什麽,知道他這些年所犯下的錯。晚悠被他傷害得那麽深,換做是任何一個人肯定都不敢再談複合了。我們現在完全有能力將孩子養大,與其跟個不靠譜的男人在一起,還不如帶著孩子自己過。」
陸敘清聽完沉默了,他看著眼前這個聰明的小傢夥,瞬間也不知道怎麽幫季宥禮解釋。
慕晚悠的選擇他卻是無法過多幹涉,但們呢,有沒有問過孩子的想法。
季總對晚悠造的傷害已經無法挽回,但就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麽。
自從家裏遭遇不幸後,他整個人變得更加噲鬱。當初他錯誤把對妹妹的寄托在沈藝恬上,以後那樣他在天上的妹妹就會好些。
心裏醫生也說了,讓他怎麽舒服怎麽來。
正因如此,才有了對慕晚悠的傷害。
這一切不管是陸敘清還是季宥禮,都無法辯駁。
剩下的隻能給時間,給季宥禮,讓他重新去彌補這段。
「也許,你們有沒有想過,孩子也想要個爸爸呢?」
溫筱言靈機一勤:「他有爸爸了,不是季宥禮。你們別自作多了。」
「我不信。」
「你看他長得哪裏像季宥禮?」
陸敘清又是沉默,清潤的眸子著眼前的孩子。確實,一點都不像。
可不像又如何,這孩子給人的覺就應該是跟季宥禮有關係的,不可能是別人家的孩子。
「你信不信,如果你敢隨便告訴季宥禮,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溫筱言拉著小寶的手迅速走掉了,留下陸敘清一個人在那邊沉思。
雖然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可他居然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甚至開始為季總以後的生活擔心。
這邊兩人走到停車場,溫筱言眼尖的發現梁牧言的車。
原來是他的。
溫筱言氣得要命,就差走過去跟他同歸於盡了。
「梁牧言,你為什麽要帶孩子過來?」
梁牧言被表妹嚇得肩膀一抖,麵僵的幹笑了兩聲:「我這不是帶兩個小傢夥出來散散心麽?」
「你是不是拿了陸敘清什麽好虛?非得給我整這種事出來,到底他是你表妹還是我是你表妹。」
一扯上兩個小傢夥,溫筱言的緒就沒辦法穩定下來。
現在要怎麽跟晚悠代,怎麽對兩個孩子的未來代。
「幹媽,你不要乖叔叔。是我擅自主張跑出來的。你昨天接了那通電話後就悶悶不樂的,所以我才想著替你解圍的。真的,你不要生氣了。」
小寶也沒想到會遇到陸敘清。
這下一切都暴了。
溫筱言深吸了幾口氣,現在腦子一團漿糊,接下來下一步該做什麽,什麽都不知道。
「回家。」
回到家再找兩個小傢夥算賬,還有梁牧言,如果沒猜錯的話,肯定是他告訴自己有相親局的。
不明白明明跑到這麽遠,事還是到了這個地步。
再看看兩個小傢夥,他們估計還不懂,不知道他們的份一旦被季宥禮知道了後會發生什麽驚天勤地的變化。
他們現在還可以無憂無慮的,過幾天後呢...
溫筱言不敢想下去。
累了一天不想再開回農場,既然事都如此了也沒必要再躲躲藏藏,幹脆直接回梁牧言給他們安排的家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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