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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太好喝,淺墨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
只覺頭暈暈的,還舒服的。
就是看到的人影都是重的,嫌樂聲太吵,于是便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溜了出去。
淺墨以為沒人會注意到自己,卻沒發現,在后一直有幾道視線追隨著。
其中一道目最為復雜。
待到遠離月華池,那些樂聲漸漸聽不見了。
被這微風一熏,淺墨倒是有些昏昏睡,于是便尋了靜雅的所在,伏在那清涼的石桌上,不一會便甜甜夢。
夏日的天空碧藍如洗,萬里無云,皇宮花園的一角,彌漫著濃郁的梔子花香。
一道高大頎長的人影站在一棵巨大樟樹的影中,正抱著雙臂,目不轉睛地看著伏在石桌上的子。
破碎的過樹隙跳躍在臉上,不知道在夢里看到了什麼,此刻的睫像翩飛的蝴蝶般輕輕抖著。
穿著一襲淡綠衫,袖口繡著幾朵潔白的茉莉,看起來淡雅清新,云鬢松松挽起,斜一只碧玉簪,有幾縷發被風吹散,正隨著的每一次呼吸起伏跳躍。
他不由一挑眉,邪魅的眼中劃過興味。
他不由又往前走近了些許,子的右臂恰在此時了一下。
此時,他便完全看清穿的服,軒眉頓時擰起。
他挲著下,著邪氣的眼眸也是一瞇,原來穿了個奇怪的肚兜。
不過,果然是風流的溫家小姐,穿服都與眾不同。
他邪邪一笑。
也不知道怎麼想出來的。
片刻后,他指輕輕刮著淺墨白玉般的小臉。
好的,比想象中還要,還要香。
淺墨睡得并不,此時在夢里總覺得被一道著邪氣的眼神注視著,臉頰也是地難,
細致的眉頭不由了,睫撲閃了一下,隨即睜開眼。
但卻因為在下久坐,眼睛剛一睜開,眼前便是一陣發黑,只見一圈圈斑在眼前晃,竟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沒想到堂堂的楚王妃竟然在這里睡著了,真是有失皇家統。”此時,一道帶著戲謔的邪肆嗓音忽地在耳邊響起。
淺墨一驚,立刻直起子,一抬眸,便直直撞進一對著邪氣的眼眸中。
“你是誰?”雖然酒氣散了些許,淺墨腦袋還是有些發暈,眼前一圈圈斑投在來人面上,竟然一時沒有認出來。
“我是誰?”來人聞言也是一挑眉,邪氣的眼神在淺墨上上下梭巡幾圈。
他撇一笑,躬施了一禮道:“在下夏侯景。”
夏侯景?是六皇子,他怎麼會在這里?
此時,淺墨眼前已然恢復一片清明,這才看清楚夏侯景的模樣。
淺墨只覺得他看上去與夏侯楚霈長的有五六分相似,一樣的軒眉長眸,溫文爾雅。
夏侯楚煜的樣貌至今沒有看過,但從所見的其他幾個皇子來看,覺夏侯楚煜應該長得不差。
而這個夏侯景無論材還是氣勢和夏侯楚煜都很像,但是夏侯楚煜渾出的是一種酷寒冰冷。
夏侯景看上去卻滿邪氣。
尤其是那一對勾魂的桃花眼,雖比不上夏侯越魅人。
卻自帶著一邪佞,時時刻刻都像是在挑逗一般,看上去應當是個風流不羈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最好還是離遠一點!
淺墨起后退兩步,拉開與夏侯景的距離,“見過六皇子。”
不知道夏侯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這兒離月華池已經很遠了。
這廝絕對沒安好心!
“都是一家人,五嫂不必多禮。”夏侯景笑了笑。
淺墨不皺眉頭。
夏侯景挲著下,上下打量著淺墨,突然道:“差好多啊……”
“六皇子說什麼?”淺墨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我是說,五皇嫂和傳言中差好多啊。”夏侯景笑道。
“六皇子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淺墨不想和他多談,轉走,此時夏侯景忽然一把拉住淺墨,并附耳在淺墨耳畔吹氣道:“小弟可是專程來看五皇嫂的,五皇嫂怎麼這就要走呢?”
熱氣撲在耳邊,在他放肆的眼下,淺墨怒了。
“你,放肆!”退后兩步,想要拉開和他的距離。
但剛一作,及腰的長發便被風吹起,有一縷落在夏侯景手上,他就勢一把握住,手指纏繞了幾圈,湊近鼻尖輕嗅。
眼神仍然凝在淺墨上。
“真香!”
“放開!”淺墨目中閃過怒意。
一下子扯回那縷頭發。
淺墨不知道夏侯景接近的目的是什麼,但直覺這個人滿邪氣,不該和他接近。
而且傳言中,這個六皇子就是一個風流花心種,整天流連在風月場所,府里姬妾群。
傳言中他與夏侯楚煜不和,這次難保不是故意來陷害的。
“五皇嫂就是這麼討厭我嗎?”夏侯景雙手忽然往前一攬,像是想要抱淺墨。
“放肆!”淺墨一驚,立刻向后退去。
但背后卻到實的樹干,想往一旁跑,但夏侯景立即踏前一步,雙手撐在兩側,攔住的去路。
“你想干什麼”淺墨被夏侯景箍在樹干前,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
那麼近的距離,可以看見夏侯景眼底的掂量和冷意,出雙手抵著他不斷靠近的膛,頓時怒了。
“放手!”
“我想干什麼,皇嫂難道看不出來?”夏侯景低頭,沿著淺墨的臉頰一路嗅著,還出一只手指挲著淺墨臉蛋;“五皇嫂可真是香啊,難怪就連五皇兄都被你迷住了!”
“看來,你在王府里過得不錯嘛,我還以為你會被五皇兄折磨得沒命呢,沒想到他還會憐香惜玉的!”
“可以放開我了嗎?”被他一直嗅著,淺墨惡心的不行。
這里是皇宮大院,面對的是皇子,還是有點分寸,不敢在這里拿出麻醉針劑。
不過,如果夏侯景還這樣無恥下去,淺墨不保證自己能忍住不扁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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