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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590章 一石二鳥

胭脂冷笑質問思岑,“你這樣不知高低,可是手中有紫桓什麽把柄?”

    “渾三兒,與我拿下。”

    二娘在一旁推波助瀾,“都死那了嗎?這兒誰是主子都蒙了心看不到?”

    “主子夫人說,拿下!”一揮手,幾個男人上前七手八腳不顧思岑掙紮將他按住。

    思岑從未這麽難堪,“胭脂!你可知得罪我什麽結果?”

    “哼,什麽結果呀?你敢殺了我?”

    “你這般沒上沒下,渾三兒,給我打。”胭脂笑盈盈靠在椅背上,眼裏全是戲謔。

    來時就想好怎麽辦,李仁和二娘肯定站在自己這邊。

    下頭人也都認得是東家娘子。

    思岑在這兒占不到便宜,前提是得趕在大家還不承認他時過去。

    等他說服了大家,自己再去就不好回轉了。

    還好來得及時。

    眾多牆頭草見了主子夫人,又有李仁和新當家的推波助瀾,一窩蜂把思岑綁在了樹上。

    思岑酷幹淨,這麽多泥了他的服已經讓他抓狂,胭脂的眼神更讓他心不妙。

    “胭脂大膽,放我出去。”

    “思岑,沒上沒下的人,應該罰。不然這院子裏的人都跟你學起來,我這個夫人怎麽當得下去?”

    走到思岑旁邊,來回踱步,眾人都看著,胭脂一回,“都當你們的差去,罰個不聽話的奴才有什麽好看的。”

    “你才是奴才,沒上沒下的人是陳紫桓,唆使其婦胭脂犯上作,我要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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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瞪著胭脂,一副“你惹到大事了”的樣子。

    “稟了誰?難道紫桓不是你主子,你不是給他趕車的小廝?”

    “前頭你可從沒否認過。”

    胭脂一邊和他拉扯一邊腦子裏來回想著此事怎麽理為妙。

    腦中想到了個辦法,可以一次解決兩個問題。

    一個是眼前的大麻煩思岑,一個是陳紫桓一直不夠信任自己的問題。

    “你過來。”指指小三爺向著後院而去。

    在後院空房裏,皺眉對李仁道,“為今之計,隻能殺了他。”

    “這人不是紫桓的車夫,姓陳的製於他。我把他殺了,隻要想好說辭,陳紫桓不會對我起疑,他死了,反而對紫桓有好。”

    “但怎麽個殺法,卻得有講究的。”

    “我要在眾人麵前誤殺了他,你必須配合我一下。”

    “這個殺人的責任由我來擔,不過殺人這件事得由你手,不知你可有膽量嗎?”

    把自己的計劃和李仁說了一遍,李仁很佩服一時間能想得這麽周全又可行的辦法。

    這個計劃的關鍵就是李仁這個中間人。

    他得完整地把事和意思轉述清楚。

    還需要雲之和胭脂的高度配合。

    事發生得突然,雲之與胭脂連麵都沒見,更別提對對說詞。

    這樣實在危險。

    但不抓住這次機會除了思岑,一旦放了他,猶如放虎歸山。

    此人頭,再起警覺,想弄死他難上加難。

    二者相權,還是直接幹掉他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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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胭脂與李仁商量一會兒,都認為直接殺了他對大家都有好,為後麵的行拔除個釘子。

    但怎麽殺很重要。

    他們需要造重度“誤傷”的場麵。

    事不宜遲,李仁出發去找雲之。

    胭脂回到前院就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思岑,思岑被輕慢的態度激怒,尚能控製,隻要待會陳紫桓過來,這小娘們必須放了自己。

    等他自由了再想怎麽罰陳紫桓。

    天漸晚了,胭脂看看天邊霞,起來,走到思岑麵前問,“服不服?”

    “想要回答,得說,夫人,思岑服了。”

    思岑覺得胭脂今日簡直是瘋了,不可理喻。

    他擰開臉不理,一切都陳紫桓來了再說。

    諒陳紫桓沒那麽膽子,至這些日子他不敢對自己怎樣。

    他咬著牙從牙出幾個字,“等著瞧。”

    “不知你等不等得到啊。”胭脂輕聲說。

    此時一陣車轍聲傳來,思岑頓時得意起來。

    出現在門口的是紫桓的大車,他一直不見胭脂,便尋過來。

    進門就被看到的景象驚呆住。

    “這?怎麽回事?”

    “思岑言語間對你不敬,我略施懲罰,好他知道別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

    “放屁,陳紫桓把我放開!”

    “放肆,陳老爺的名字也是你能隨意的嗎?”小三爺出現站在門口,喝住思岑。

    之後向陳紫桓行禮,“東家、夫人,剛才有輛極漂亮的大馬車向我問路,正向我們這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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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裏麵坐著誰嗎?”

    “挑簾時奴才看了一眼,是個貌小姐,提著夫人名字問,胭脂是不是在前頭收容院?”

    胭脂臉一變,“怎麽來了?快!把思岑先藏起來,別讓他說話。”

    “定是常雲之。”胭脂對紫桓道。

    “放開我!陳紫桓,你此時不放我別怨回頭倒黴。”

    “說廢話,給他堵上,抬後頭。”胭脂指揮著。

    二娘帶著麻子和另一個男人,把一個麻布團死命往思岑嚨深塞。

    思岑掙紮不過,一長久不洗的汗餿味衝鼻而來,熏得胃裏一陣反酸,幾嘔吐。

    一想到嘔吐後的景,他嚇得拚命抑那種惡心,同時被人從樹上放下,又綁了起來,抬到後院。

    人剛抬走,門口就響起聲音。

    “胭脂?”雲之的呼喊在門外喊起,“還不來接接我呢。”

    “來了。”胭脂整整頭發,拍拍服,給紫桓使了個眼,迎出門去。

    雲之笑著語帶責備,“你也太心急了,馬上就要出嫁,在乎這幾日嗎?整日整夜不著家,都見不著你了。”

    進門呆了一下,笑容變得僵,“怎麽,紫桓也在?真是如漆似膠了。”

    “你的人都散了吧,我來找你說點正經事兒。”

    小三爺指揮著大家都生火做飯,他自己趁人不備,潛後院。

    雲之似笑非笑從懷裏拿出張禮單。

    張,從此刻起,所有的事都沒提前與胭脂商量,一切隨機,就看對方和是否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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