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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在旁邊看的一臉迷。
粑粑以前不是說麻麻可他了嗎?
還說黏他黏得死去活來的,一秒鐘看不到都不行!
可是現在麻麻連粑粑的照片都不願意看見耶。
崽崽突然想到了最近班上的小明同學,他說他爸爸媽媽離婚了,就是以後分兩個家住,不是一家人了。
那……粑粑麻麻該不會也離婚了吧?
劉紅杏放完東西過來打算抱孩子出去吃飯,結果就看到無意識咬著手指一臉懵呆呆的崽崽。
……
對不起這個嘟嘟的崽崽,看起來真的是太好嘬了!
劉紅杏直接就湊了上去一頓親親!
把崽崽逗的都要笑破音了,娘倆這才開開心心的走了出去。
劉翠花在廚房自然也是聽到了屋裡的靜,察覺到閨的心突然恢復了,這臉上才掛了笑意,手裡用菜刀噠噠噠切茄子的作更加流利自如了。
「對了嘛,我剛才回家的時候,你跟我舅舅說那事兒呢呀?」 (5,0);
劉紅杏悄咪咪的湊了上來,用不會被客廳里的大丫聽到的聲音低著嗓子問道。
劉翠花點了點頭。
「可不是嘛,我剛說完,你舅舅還沒說話呢,你就進來了,然後他們不就找了個藉口趕躲出去了嘛……」
一聽這結果,劉紅杏是一臉無奈,昨天其實就料到了這種結果的。
舅舅他們不走這件事兒肯定是意料之中的。
畢竟在這兒白吃、白住、還有人伺候著,他能走嗎?
而且劉紅杏最近也找人打聽了,們老家的雪災本沒那麼大!
劉紅杏心裡猜著,舅舅這一家人指不定是在老家惹了什麼事兒才躲出來的呢!
要不怎麼可能會想起來這個八百年都不聯繫一次的姐姐呢?
劉紅杏在心裡下定了決心,等晚上三哥回來之後自己一定要找他商量商量這個事兒,看看怎麼把這一家子趕快送走,他們好恢復正常的生活!
結果還沒等跟劉國富說起這個事兒呢,晚上先回來一步的劉鐵柱和劉小剛就主提起了這個事。
「我們想了一下,確實不能一直在這兒白吃白喝下去,畢竟你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的,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5,0);
「確實是,現在我還能,還能幫襯幫襯他們,力還小點,等以後我不能了,他們還得分個人來伺候我,這米麵糧油什麼不要錢呀,這日子呀確實是不太好過。」
劉紅杏順著劉鐵柱的話就往下說。
這話確實不是說假話,這年頭你說誰家日子能真的那麼好過呢?
就算手裡有些閒錢,大家也都不敢花的,苦日子過慣了,就總想著攢一些家底有備無患……
「所以我們想好了!」
劉鐵柱緒激昂的說著。
劉紅杏還高興,沒有想到這舅舅還識相的,難道是想多了,真是冤枉人家了呀,劉紅杏臉上的笑容都瞬間摻雜了一愧疚和抱歉進去。
結果沒有想到對方下一句……
「我們家小剛呀,是個有福的人!你看紅杏在鋼廠上班,咱家小剛名字里也有一個剛,他就註定了就是要去鋼廠上班的呀!」
劉鐵柱十分高興於自己的這個想法,他覺得簡直是絕了呀,於是一邊拍大,一邊轉頭高興的跟劉紅杏說道!
「紅杏啊,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替你大表哥安排一下,讓他進去找個班上,咱們這樣也能分擔生活力不是!」 (5,0);
劉紅杏:???
咋沒聽懂呢?
不是應該因為生活力你們趕回老家嗎?
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變了得替大表哥安排工作進鋼廠了呢?
「不是小柱子!你說啥呢?怎麼就安排工作了呢?紅杏只是一個小會計,哪有那個能力呀,而且你們家小剛什麼也不會,去了也幹不了啥呀!」
劉翠花真是氣到無語!這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兒跑出去一晚上,結果就想出來這麼個屁崩的主意出來?
「再說了,人家鋼廠的鋼字跟小剛的剛字那是一個字嗎?怎麼就有緣分了?我不認字兒我都知道這就不是一個玩意兒,你扯也得靠點譜吧!」
劉翠花真是覺自己的臉都被丟盡了!這小輩們全都在旁邊坐著呢,這劉鐵柱一把歲數了,咋就能這麼不要臉?
本來因為招待這個弟弟的事兒,閨兒子最近就都不太開心,就想著趕把這事解決了。
等劉鐵柱回老家的時候,給他塞個五十塊錢也就完事了唄。
結果沒想到這咋還蹬鼻子上臉了呢?
「舅舅你別說我沒有那個能耐,幫不了這個忙,我就算有那個能耐,我表哥進去能幹什麼呀?」 (5,0);
「你個小娘們都能幹,我有什麼不能幹的呀!不過提前說好了啊,我不賣大力,你得給我找個輕巧點的活,工資一個月不能低於80塊錢,要不然不夠活!」
劉紅杏:……
就真tm是離了個大譜了!
又想不幹活,又想工資高,乾脆躺家裡白天睡覺做夢得了唄?
「幫不了!你自己幾斤幾兩什麼貨自己心裡沒數嗎?非要別人挑明了把你的臉皮都撕下來,你才好呀?」
劉紅杏真是忍夠了,這一家子就跟那個狗皮膏藥一樣,粘上就撕不下來了,咋就能這麼厚臉皮的說出這些要求呢?
老娘就是不願意伺候了怎麼著吧!
於是劉紅杏開始怒懟模式。
「呵,老家本就沒遭什麼雪災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們借著這個藉口來這白吃白喝,我也沒說什麼,自家親戚普通來往很正常,但你不能長住吧,這是我家!」
劉紅杏叉著腰站在地上,一副吵架王者的樣子,就開始狂噴。
「而且你住這兒,你往家裡拿過一分錢買過一顆白菜嗎?頓頓跟個大爺似的往那一坐的人伺候你,我欠你的呀!現在更好,張就讓我把你弄進鋼廠,怎麼著,你是逢年過節給我磕頭了嗎?我是你家老祖宗呀?你給我上兩柱香我就得如你的願!真是想的比長的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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