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青年和馬詒文一起跟著迎賓往走道盡頭走去。

    在走道盡頭的牆壁上，迎賓按了一，牆壁打開，居然是一個電梯。

    氣青年邪魅一笑：“不錯，這個暗梯有點意思。”

    說著，他當先走了進去。

    他後的四個青年和馬詒文也走進暗梯之後，迎賓跟著進了電梯，手上拿著一張卡，刷在電梯按鍵上，按下了B5。

    氣青年的目一閃，臉上出興趣的表，問向馬詒文：

    “馬詒文，這棟樓外麵的電梯隻有地下四層，怎麽出現五層了？”

    馬詒文看了眼迎賓小姐，道：“這棟樓的地下本就有五層，三層四層做車庫足夠了，五層就對外出租了。”

    “噢～”氣青年點點頭：“地下車庫啊？包廂不會再像上麵那麽小了吧？”

    馬詒文點頭：“包廂都超過一百平。”

    “叮！”電梯停了。

    電梯門一打開，便有兩個婀娜多姿的迎賓走了過來，彎腰行禮：“歡迎臨。”

    彎腰間，旗袍口改的鏤空，以及兩邊極高的開叉，都出妙的風景。

    氣青年卻嫌棄地揮手：“滾！一味，臭死了。”

    兩個迎賓臉上的表凝固住，隨後又變燦爛的笑，後退幾步，但笑不語。

    氣青年抬往門走去：“馬詒文，你給老子在前麵帶路，再讓這些貨出現在我麵前，老子就拍死你。”

    “是，是是。”馬詒文點頭哈腰地跟在後，並對此大廳裏的一個男人招手：“快一些新人過來。”

    男人已經接到了經理的電話，早就安排好了人，此刻對大廳角落裏坐著的五個子一招手：“接客去了。”

    五個子高矮不一，年齡不一，著暴，臉上有麻木之，但在走到男人邊時，立刻出標準的笑容。

    男人警告五個子：“這五個人可是高幹子弟，你們用心給伺候好了，不但要留下他們，還要引得他們下次再來，聽到沒有？”

    “聽到了。”

    五個子異口同聲地回答。

    大包廂裏的擺設比樓上的包廂要豪華許多，沙發也比多出兩組。

    氣青年橫躺在一組沙發上，另外四個青年分坐兩組沙發，馬詒文被趕在一邊坐沙發凳，手上拿著酒水單和歌單，替五位爺點酒水點歌。

    打開的門被敲響，一個男人帶著五個子站在門口：“幾位爺，姑娘們來了。”

    看到這五個子，氣青年目閃，指著其中一位矮小的子，問：“幾歲？”

    “14歲。”男人笑著回道。

    氣青年並不是第一個問嫚兒年齡的客人，基本上每個詢問的客人都會激地留下嫚兒，男人非常有信心。

    氣青年搖頭，揮揮手：“給老子換一個，老子不是變態。”

    那14歲的子變了臉，聲問道：“客人對嫚兒有不滿的，您說，我改，隻求客人別換了嫚兒。”

    氣青年皺眉，抬腳點了點沙發邊：“你坐這裏。”

    隨後氣青年又對男人道：“這個留下，再給我弄一個過來，別再糊弄老子，老子可沒有耐了。”

    “是，是。”男人退出房間前，對另外四個子揮手，四個子各自在一個服務對象邊坐下。

    四個青年抬手摟住四個子的腰，說上一些打趣的黃笑話，四個子不依地扭子，四個青年哈哈大笑。

    男人微笑走出了包廂，並輕輕帶上了包廂門。

    氣青年斜眼看著腳邊低著頭的嫚兒，輕哼一聲問：“你家是哪裏的？”

    嫚兒的一頓，猛地抬起頭：“客人為什麽問這個？”

    氣青年不滿踢了一腳：“老子無聊，隨便問問不行嗎？你出來做事，還要顧及家鄉父老的臉麵嗎？”

    嫚兒臉蒼白，眼裏的淚水落下：“對不起客人，我不能說。”

    “不能說？”氣青年斜靠沙發背上：“是你們老板不讓你說？還是你自己不說？”

    嫚兒搖頭不語。

    氣青年不耐煩地一腳把踹下沙發：“滾地上坐著去！”

    嫚兒一屁坐在地上，頭垂得更低，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下。

    藍發青年看了氣青年一眼，恐嚇坐在地上無聲哭泣的嫚兒：“你再哭，可就把你退回去了。”

    一聽退回去，嫚兒整個一，慌抹去眼角的淚水，抬起頭對藍發青年祈求：“求您別退我回去。”

    藍發青年對氣青年的方向努努：“他是老大，他說了算。”

    嫚兒準備起想氣青年求。

    “嗯？”氣青年“嗯”了一聲，嫚兒立刻想到氣青年坐在地上，抬起的屁又坐回了地上：

    “客人，我，我可以起來嗎？我，我肚子疼。”

    氣青年邪笑地看著，就是不語。

    藍發青年一手，拉起了嫚兒：“言哥，要是你不要就給我，你看我邊這個，老的能做我媽了，居然還冒充姑娘。”

    “要不是的笑容太大，我這雙近視眼還真看不清眼角的皺紋。”

    “行吧。”氣青年點頭：“一會把這老媽媽給退回去。”

    “謝謝言哥。”

    藍發青年高興地把嫚兒抱在自己上坐著。

    “不要啊。”這位‘老媽媽’驚喊：“求求幾位客人別退我回去。”

    氣青年不滿地皺眉：“這什麽破地方？還不準退換貨的？”

    “不是的，不是的。”‘老媽媽’著急地解釋：“退回去就是不合格，要懲罰的。”

    “嗬嗬。”氣青年冷冷一笑：“你懲罰，與我有什麽關係？”

    ‘老媽媽’一愣，隨後便一臉木然地向沙發後背。

    此時，包廂門打開，幾個穿著的俊秀男服務員捧著酒水和小吃走了進來。

    房間裏的音樂響起，馬詒文點的歌開始播放了。

    氣青年煩躁地一揮手：“你們唱吧。”

    藍發青年問懷裏的嫚兒：“嫚兒小姑娘，會唱這首歌嗎？”

    嫚兒抖地點頭：“會。”

    藍發青年拿起茶幾上的兩個麥克風：“那我倆來唱。”

    男服務員放下小吃開了酒水之後，在門邊站一排，目看向唯一沒有小姐陪著的氣青年。

    “滾！”氣青年對這幾個男服務怒吼：“老子心不爽，沒有小費。”

    男服務員們對著氣青年一彎腰，整齊地走出包廂。

    紮馬尾的青年嗬嗬一笑：“言哥，他們也許想要的不是小費，而是你。”

    氣青年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撲倒紮馬尾的青年，手就剝他的服：

    “他們還不如你長得好看，就讓哥哥在你上試試能不能找到覺？”

    紮馬尾青年沒料到氣青年會對他出手，匆忙間閃躲。

    倒了旁邊的子，子傾斜倒在沙發邊，倒了沙發邊的綠植。

    “砰”的一聲在音樂極大的房間不顯，在監控室聽的人就倒黴了，耳機裏的巨響幾乎震聾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