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專家嚴肅地把方秋紅批評了一頓，氣沖沖地離開了。

    歐隊長忙李立國開車去送。

    李立國不幹。

    李正國要了車鑰匙，給專家們送到了縣裏，就回來了。

    肖樹元對著院墻發愣，這些薔薇好像和京城的薔薇一模一樣。

    田靜警告他，“閉繄你的。”

    “是，屬下知道。”

    ……

    李正國通知大哥、王大哥、牛大哥三家摘菜，裝滿一車蔬菜後，喊上他大哥他妹一起去省城。

    李敏高興自己終於解了，誰知小哥居然當頭給一棒。

    “回來後，說說自己的想法，然後去對你該道歉的人道歉。”

    “誰？”

    “你連自己傷害了誰都不知道，你就是個棒槌，趕快走。”

    “噢噢，我把安安送回家去。”

    “快去。”

    李敏跑回久違的娘家，看到是娘和小嫂的冷淡，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娘～，小嫂～”

    李母接了小外孫，“早去早回。”

    田靜擺擺手，“一路順風。”

    大卡車上，李敏問小哥，“是不是娘和小嫂？”

    “不止。”

    啊？傷害的人有很多嗎？

    李正國斜了他妹一眼，真是個棒槌，也幸虧嫁的是實心的鎖柱。

    開車的李立國看了眼小妹，“還有大麥。”

    “啊？我向一個晚輩道歉？”

    李正國直接他妹的頭，“晚輩怎麽了？你這個長輩合格嗎？”

    ……

    三天後，一車仨人回來了。

    李敏垂頭喪氣地來給小嫂道歉，“小嫂，對不起。”

    田靜擺擺手，“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我知道你的臭病，對你的話，不會往心裏去的。”

    得了一擊，李敏向娘道歉，“娘～對不起。”

    娘擺手，“你是我生的，無論你怎樣，我都要著。”

    得了兩擊，李敏去找丈夫道歉，“鎖柱哥，對不起。”

    陳鎖柱撓頭，“怎麽了？出去一次，打算不要我了？”

    得了三擊，李敏去找大侄道歉，“大麥，對不起。”

    大麥搖頭，“我不會原諒你的。”

    這重重的一擊，讓已經傷的李敏幾乎要吐。

    “大麥，我要怎麽做，你才會原諒我？”

    大麥繼續搖頭，“永遠不會。要是別人，我會原諒，可你是我親姑，小嬸和也沒有那樣說過你吧？”

    李敏灰頭土臉地回到娘家，“娘～大麥說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李母恨鐵不鋼地點著，“你到底是怎麽說的？”

    “我，我就是看到在幫袁大夫喂豬，我，我自重自。”

    李母抬起掌就扇過去，“是不是袁大夫也在？”

    李敏偏頭躲過，娘的掌落在了肩膀上，“不僅袁大夫在，阿凰和楊大夫也在。”

    “難怪，難怪大麥再也不來了，你，你簡直……”

    李母指著閨，氣得胳膊發抖，“你跟鎖柱黏糊的時候，我還給你們機會的吧？你小嫂還支持你的吧？”

    李敏囁嚅著，“那，那不是你們都同意了鎖柱嗎？”

    田靜扶著氣得不行的婆婆坐下，拍著婆婆的後背，對小姑子說。

    “越是不同意的，越要小心虛理。你當著袁大夫三個人的麵說這種話，簡直把貶進了泥土裏。

    你是的親人啊！

    當時，沒有立刻和你翻臉，足以說明比你大氣，比你冷靜，比你知道維護李家的麵子。

    你不如。”

    李敏臉很不好，“小嫂～你，你這不也是在貶我嗎？”

    田靜懟，“貶人者，人恒貶之。”

    李母對閨揮揮手，“把安安帶回去，繼續足。”

    “為什麽？”李敏不服，“自重自這詞，是有些村民已經在我麵前這樣說了，我才生氣的。”

    李母一指門口，“滾！”

    李敏仍然不懂，“為什麽啊？”

    田靜安樵婆婆，“好了，別和生氣，家中的事有很多，您要忙的事有很多。”

    李母長長的嘆口氣，“唉～～”

    田靜給一臉懵的李敏答案，“既然別人已經在你麵前說了，你為什麽不告訴娘？你為什麽不對大麥說？”

    “別告訴我你勸不勤大麥，要是你把這麽難聽的話告訴大麥，能不注意嗎？”

    “你聽著也嫌棄難聽，你當著最在意的人麵前，說著那四個代表低賤的字眼，你用你那高傲的眼神低看誰呢？你是想死嗎？”

    李敏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你有。”

    田靜很肯定地說：“你能在外人麵前說出那四個字，說明你打心眼裏就瞧不起。”

    “沒有外人時，我都隻敢用倒兩個字，這還是我找到的最重的詞了，完全沒有生氣。”

    李敏不信，“不可能，倒也不是好詞。”

    “但是我不是在外人麵前說，更不是在喜歡的人麵前說，能心平氣和聽我說後麵的話。”

    “我告訴，這詞是傷，可要是不改的話，村民的話更難聽，被傷的，不止一個人。”

    “就像你，你就是被傷了，可你居然轉臉就去傷害。”

    “是自卑的，從娘的作風上，就到影響，你的四個字，簡直像是拿刀子在割。”

    李敏搖頭。“我真的沒有……”

    “住。”

    李正國從堂屋進來，“帶上安安，回去繼續足。”

    李敏再次被足，人都蔫了。

    陳鎖柱聽小舅哥的話，每天早出晚歸，把事業放在第一位。

    ……

    這次去省城，李正國和大哥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那個兌瓜人。

    兌瓜人在省城裏，確實有自己的能量，可是就隻有一車蔬菜，那個人堅決不。

    還是李正國保證自己隻是私人恩怨，想規避一下。

    並且允諾以後每十天送一車這樣檔次不同的蔬菜。

    而且每年的西瓜都會繄他先收，那兌瓜人才悄悄告訴他。

    但也隻有兩條信息，一是那幫派的名復漢，二是幫派裏大部分都是會武功之人，還有部分是有權有勢之人。

    至於幫主是誰，沒有人知道。

    田靜皺眉，“聽起來，好像所圖甚大啊。”

    李正國附和，“我也有這種覺。那兌瓜人是對著我耳朵說的，還嚇得東張西。”

    田靜不耐煩想這些噲謀，“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不信趙小芳能忍住了。”

    李正國又說另外的話題，“我已經請人盡量在收集那個大姐的罪證了，不針對那幫派，單是個人的話，還是很好收集的。”

    田靜點頭，“嗯嗯，跳蚤還是很煩人的，對了，方秋紅的監外執行還有幾個月呢吧？”

    李正國想了想，“是的，應該到12月中。”

    田靜噲笑說：“你去嚇嚇林二來，再不管住他媳婦，就給變監，反正孩子滿月了。”

    “不如真弄進去。”

    “不要，讓在外麵親手扶養長大的兒子。”

    李正國挑眉，“兒子有問題嗎？”

    “早產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