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姥爺，讓豪豪和小博陪著他們太姥爺。

    田靜出了正房，就被阿告知，小姐已經跟著那男人走了。

    “別管。”

    田靜擺手，“你把東廂房裏的和徐媽房間裏的床上用品都送出去。”

    “最好找一家有三翰腳蹬車的人家送。並把這家三翰車和師傅給租借了，明天開始，搬家。”

    “搬家？”

    “做事，別問。”

    “是。”

    傍晚，李正國才一臉興竄地回來，回來就聽到了糟心的消息。

    “甜甜，難道是陳耀適，不是陳廣復？”

    田靜搖頭，“不管是誰，他們父子倆肯定是一條心的。肖薇說要把肚子裏的孩子生給陳耀適時，我腦子裏劃過什麽，卻抓不住。”

    李正國握著媳婦的手，“不管怎樣，我們一起麵對。生與死，都有我陪著你。”

    “好。”

    “媳婦，你看。”

    李正國把帶回來的房屋產權證明拿出來，“這些是八家普通平房院子。”

    “八家普通院子啊？也不是很多。”

    田靜拋開煩惱，接過那幾張證明翻看，“這裏是？”

    李正國麵笑容，“在國際飯店後麵，正對著南小街，未來最有名的寫字樓的原址。”

    “我已經給我戰友管理了，並他見到附近有售賣的院子，就買下。”

    “這塊地，是我所知的二環最有價值的一塊地了，要是可以，我打算都給拿下。”

    聽起來很不錯啊，“多錢買的？”

    “四千五。還剩一萬八千塊，我都給我戰友了。”

    “你都給換錢了？”

    “是啊，二十六一克換的。”

    田靜並不追問這個戰友可不可靠，正哥也不是單純的一世，不需要提醒。

    “你明天去預訂火車票吧，別忘了通知那三位師傅，你把前門四合院的鑰匙和地址告訴阿，他明天帶人拖舊家過去。”

    “嗯嗯。”

    ……

    次日，是繁忙的一日。

    當初肖姥爺以為這院子能住長久的，他讓肖樹元走家串戶地收了很多舊家擺滿各個房間。

    沒想到又要搬一遍。

    田靜卻很開心地安姥爺說，“這些舊家，以後都是古董，再累都值得的。”

    肖姥爺笑沒了眼。

    李正國預訂了第二日的九張臥鋪票，並且通知了建造師傅。

    去郵電局給家中拍了個加急電報後，把姥爺的小汽車送給戰友代售，就匆忙回來整理行李搬家了。

    除了幾個人的睡床和餐廳，其它房間都搬了個。

    看著又和他們剛收房時一樣空滂的房間，肖樹元笑了，“小小姐是一點都不吃虧啊？”

    何止一點都不吃虧？

    在肖學齊來收房時，手一，“賠償茶一千塊錢，謝謝。”

    肖學齊的角搐得像是要中風，“靜靜，一套上等的青瓷茶，也要不了一千塊錢啊？”

    田靜搖頭，“那是別人的價錢，到我這裏它就是這個價錢，因為那是我姥爺最的茶，有，有紀念意義。”

    “現在隻剩下一茶壺兩茶杯，他心疼另外六個碎骨的茶杯。”

    肖學齊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田靜可不給他思考時間，“賠不賠？不賠就離開，還沒夠三天時間呢，下午再來收房。”

    肖學齊以為田靜放過他了，轉離開，誰知道背後傳來一句，“下午來收房時，記得帶錢來。”

    “當然，你要是賠不起，買一套上等的青瓷茶賠償也是可以的。”

    肖學齊差點崴到腳，他隻是說一套上等的青瓷茶，也用不了一千塊錢，沒說用一套上等的青瓷茶賠償啊？

    為了不再田靜有借口延遲給房時間，吃了中飯，肖學齊就拎了一套茶來了。

    李正國帶著阿正在搬抬餐廳的桌椅。

    田靜抱著閨，帶著兩個兒子，陪著姥爺坐在抄手遊廊下。

    肖學齊把每個房間都看完了，才去三進院子。

    誰知道三進院子裏，一個人正在捆難捆菜。

    “這，這些不準帶上火車吧？”

    “知道，送給車師傅家。”

    寧願送給外人，也不給他們留下嗎？

    肖學齊心中有些憋屈，回院問田靜，“你至於做得這麽絕嗎？”

    田靜冷笑，“著你的良心，再問這句話。”

    東西全部搬完了，三翰車師傅千恩萬謝地接了車費和兩隻難幾捆蔬菜。

    田靜一揮手，之前他們坐的小板凳，也被阿拎給了三翰車師傅。

    丈夫隨意做的破爛，也不給這些人渣用。

    三翰車師傅推走三翰車，“你們等會，我把東西送回家去，就立刻來送老爺子去火車站。”

    ……

    一個破爛的腳踩三翰車，上麵堆著各種大小不一的各包袱。

    包袱中間還坐著一個神不錯的老人，老人邊坐著兩個娃，懷中還抱著一個小娃。

    邊上跟著幾個男，好像是護衛老爺出行一樣。

    莫名的搞笑。

    肖學齊就是笑著目送這樣一個車隊離開的，笑著笑著，他就笑不出來了。

    神不錯的老人？

    三叔的澧恢復了？該死！

    他想追，然後又停住了，他追上去做什麽？

    質問嗎？質問三叔為什麽沒事嗎？

    轉回到空空的，連墻頭上七八糟的薔薇都沒有了的院子，肖學齊覺得心中也空空的慌慌的。

    他匆忙鎖上院子，回賓館。

    ……

    在火車站廣場，卸下了所有包袱，師傅踩著三翰車離開了。

    建造師傅師徒三人已經等在廣場了，李正國來這師徒仨做搬運工。

    多了這三個人，李正國一行人的包袱才能一次搬進候車室。

    肖姥爺用力拽著兩個曾外孫。

    把閨又打包在前的田靜，拎著吃食跟在後麵護著，其他人都是左右手不空。

    候車室裏等了沒多久，他們的車次就檢票了。

    李正國把兩個兒子扛在肩膀上，拎了兩個易碎品包袱，護在了媳婦後麵。

    肖姥爺看著很滿意，這才是好丈夫好父親的模範。

    始發站，又是臥鋪車廂，很輕鬆地就上了車。

    正好三排上下鋪？

    田靜狐疑的看了眼丈夫。

    李正國用口型對說了兩個字。

    黃牛？

    田靜愣了一下才明白，這時候，票販子興行起來了，想預訂票，不找黃牛花錢，是不可能這麽輕易買到連排連號的票的。

    安安穩穩三十多個小時後，第三日一大早下了火車。

    一行人剛出了站，就被等了很久的李立國接到了。

    李立國激勤地拍著他弟肩膀，“你可回來了，村裏是一團糟……”

    “有話回去說。”李正國打斷大哥的話，“這位是甜甜的姥爺，姥爺邊的是管家肖叔，肖叔兒子阿，廚娘阿凰，另外三位是請來蓋院子的趙師傅和他兩個徒弟。”

    李立國忙向肖姥爺問好。

    “姥爺好，一路辛苦了。”

    “好好，辛苦你來接站了。”

    “沒事沒事，我經常跑省城的。”

    肖姥爺和田靜帶著三個娃兒坐駕駛室，其他人全部上了後車廂。

    大卡車剛停靠在庫河邊，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把肖姥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