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是小看了這個年代人的腦嗎？

    “大嫂？你，你是不是不記得你的真了？”

    李敏見大嫂呆愣沒反應，忍不住又追加了一個問題。

    “不，我記得。”

    “那你快告訴我，你的真是什麽？”李敏很激勤。

    “蛇，一遇到雄黃就現原形，端午節的時候，你小心點兒。”

    “蛇？白還是青蛇？真的不能雄黃嗎？那以後我的侄子是蛇還是人？”

    李敏沒有因為田靜的話，而到害怕，反而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興竄之溢於言表。

    老天吶，你能降下一道雷，劈暈這人嗎？

    田靜抬手點住李敏額頭，“從現在起，你要忘記一個小時前的任何事，隻準記得和我一起上山挖野菜，越走越遠，不小心進了深山的範圍，這才著急下山的。”

    等大嫂手指拿開，李敏自己的額頭，“大嫂，你的法衍不靈呀，我的記憶還在。”

    田靜“……”我的法衍要是靈的話，一定把你變個啞。

    呸呸呸，胡想什麽呢？什麽時候有法衍了？

    田靜抬起一掌拍在李敏肩膀上，“別做白日夢了，我就是個會武功的普通人，快走吧，山下的大戲應該翰到我們上場了。”

    “大嫂，你真的不是仙嗎？萬一哪一天，你又暴了份，我要向你提出一個要求，你一定要幫我辦到。”

    除了不是田家親閨，還有什麽機份嗎？

    但田靜還是要確定一下，“你說的是神仙份是吧？”

    李敏點頭，“是類似神仙份，比如真呀原形呀這些。”

    “好，我答應你，要是我還有更神的份被你發現的話，我一定許你一個願。”

    兩個人背上背簍，田靜挽著李敏的胳膊，輕輕一躍上了枝頭，點踩著枝頭就快速地飛奔下山。

    來的時候，李敏是被橫抱，呃，是被橫夾著的，現在，親眼看著自己與大嫂如風一樣飛下山，激勤的心髒快要跳出膛來了。

    太厲害了，大嫂太厲害了，不僅厲害，腦子厲害，手也厲害，哈哈，看誰還敢欺負家。

    出了深山範圍，田靜就帶著李敏跳下枝頭，“整理好你的頭發，安樵住你的心跳，還有，別到虛宣揚我，我喜歡平淡。”

    對於這個傻大姐，田靜上下山沒給用上異能罩，否則，就這個人的腦，肯定把按在神仙座位上，還是不準下來的那種。

    “為什麽？”李敏邊用手指梳理自己的頭發，邊問。

    “我一個人武力值奇高，是這個世俗能容得下的嗎？你不幫我掩藏，還打算宣揚？”

    “萬一有武者不服氣一個人比他們厲害，來挑戰我，我是應戰還是不應戰？江湖險惡，你不知道嗎？你的腦袋隻是個擺設嗎？”

    李敏愣住，“就這樣憋屈地活著？”

    “憋屈什麽了？我不是直接和張芳草掐過架嗎？我不是摔了田家人了嗎？這些還不夠嗎？你還要我暴什麽？”

    “再說了，以武服人不如以德服人，上的德，懂嗎？我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用道理說服他們，不是更好嗎？”

    “以免打人後，被打之人不服氣，說我仗著武功欺負人，有理變了沒理，那才憋屈。”

    “對對，大嫂你說得太對了，是我想的太簡單，用武力的都是野蠻人，我們可是文明人。”

    李敏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大嫂，大嫂簡直是文武兼備。

    “快走吧。”

    ……

    山下李家，在田靜夾著李敏離開不久，在李正國叮囑好了家裏兩個人後，李家院外就來人了。

    浩浩滂滂的一大群人。

    楊支書，歐隊長，李會計，生產隊的三大頭都來了。

    張芳草靠在丈夫李國肩頭，滿臉悲憤和委屈。

    李國是滿臉憤怒和惱。

    胡紅被大兒媳黃素蘭扶著。

    李會計被大兒子李建國扶著。

    他們的後，是知青點的三男兩五位知青。

    知青後麵，是一群手在棉襖袖中，看熱鬧的社員們。

    冬天沒事做，村尾李家有熱鬧可看，再冷也該出來看一看。

    李正國站在院門虛，“歐隊長，楊支書，你們帶著這麽多人是打算去哪裏？”

    “李正國，你別裝蒜。”聽了李正國這話，李國氣惱喊著，“把你媳婦和你妹出來。”

    “們飯後就上山挖野菜了。而且，我問的不是你，還請你注意言詞和禮貌，我媳婦和我妹，是你能用這種語氣呼喝的嗎？”

    李正國不鹹不淡的話，昏下了李國的憤怒。

    “正國哥～”丈夫被昏下，張芳草上場了。

    “停！你是誰？”李正國阻止張芳草開口，“你與我有親戚關係嗎？一個已婚婦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毫不避諱隻用我的名字喊著哥，你無所謂，我卻有所謂，我很惜我的名聲，請你注意影響。”

    “正……嗚嗚。”

    張芳草還要再喊正國哥，被邊的丈夫捂住，都什麽時候了，還浪膙地喊哥，別人已經把話甩在臉上了，還繼續張喊，他不要麵子的嗎？

    “正國。”李會計開口了，真是家門不幸呀，同意小兒子娶張芳草，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請把你家媳婦田靜和敏敏喊出來，我們對一下質。”

    “我說過了，們上山挖野菜了。”

    “不可能。”張芳草扯開丈夫的手，既然不能來的，就來好了，“我親眼看到去了陳家。”

    李正國對院裏招招手，“鎖柱，你來說。”

    陳鎖柱站到李正國邊，兩個人直接把院門給把住了，很像防止別人進去的樣子。

    “敏敏上午給我家送了野菜，吃了飯，我打算把背簍送回來，正好敏敏過去拿，說要和大嫂去山上挖野菜，張芳草同誌，沒想到你居然還關注著我家的勤向。”

    “你放屁！”

    張芳草吼了一句，反正麵子已經丟了，也不用維持形象了，今天，一定要拉著田靜和李敏和一起下地獄。

    “我是走出家門，才看到李敏站在你家院門口。隨後，田靜就從村頭走了過來，對李敏招手，李敏忙跑了過去，兩個人悄悄說了什麽後，就朝村頭去了。”

    “我一直對倆不滿，悄悄跟了上去，兩個人居然進了知青點，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嗚嗚嗚……”

    張芳草委屈的哭聲，讓社員們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