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自然也想到了,道:「蘇薄的院子裏,絕對沒人敢去搜。可要是被他發現了,你我可能都得小命堪憂。」
來羨:「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江意:「哪能次次都用救命之恩說事,何況他上次已經幫過咱們了。上次我救他是還前世之恩,這麼算起來,反倒是我欠他的。」
來羨撓撓狗頭:「反正你已經欠他的了,那就再欠一次唄。反正還一次是還,還兩次也是還。」
江意看它道:「你上次還說他氣場可怕的。」
來羨:「我一條狗又不能幫你銷這麼大個贓,還得你自己去他院子裏銷,我頂多在外面幫你風或者製造點靜引開他的注意。這麼說來,我不需要面對他的氣場。」
江意:「……」
江意正在琢磨這件事的可行,來羨又道:「要干就趁早,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正好今個下午我看見他又出門去了,說不定又是出去狗了現在還沒回呢,上回他不就是半夜才回來的嗎。眼下正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最後江意把心一橫,道:「先過去運氣。你不是有紅外線應嗎,要是這會兒他院裏沒人,我就把東西丨藏他那裏去。」
眼下實在沒有一個比他那裏更好的地方了。
這算不算是栽贓給他啊?
江意暗地心想,也不算栽贓……吧?反正沒人敢去搜他,只是借用他的地兒先藏一下,等到風頭過去了,再拿去銷毀。
一人一狗說干就干,也沒先前那麼悠閑了,趕轉了方向快步朝蘇薄的院子那邊去。
蘇薄的院子比較偏,十分僻靜。
裏外一片昏暗,更難到半個人影兒。
江意站在他院外,就覺這座院落像沒住人似的。
江意悄聲與來羨道:「幫我探探,他房裏這會兒有人無人?」
來羨先探了一遍院子,發現無人,再悄然了一條狗子進門口,更方便它探屋子裏的況。
片刻后,來羨興沖沖地對江意道:「今晚還真是來對了!那傢伙果然外出還沒回!」
江意暗暗舒了一口氣,抱著東西就進了他的院子。
來羨道:「你趕進去把東西丨藏好,我先去院子外面給你風。一會兒要是有況,我就你。」
江意點點頭,看著來羨出了院外找了個蔽的地方待著,自己則抱著東西就登上門前的幾步臺階,當即推了房門進去。
隨著房門的吱呀聲響,斜掛的月勻了一些進門口。
江意藉著月抬頭一看,不由面容一癱。
他的房間里簡潔得過分。
桌椅床櫃一目了然,連個可以藏東西的蔽角落都沒有。
最後,江意把視線鎖定在他的床榻下方。
輕巧攏了攏房門,快步走過去,把床前的腳踏搬開,見下面確有一定的空間。
江意連忙把東西往床榻底下塞。
可沒想到,還沒完全塞進去,卻被卡住了。裏面的空間是完全夠的,只是床榻下方有一排雕花床欄很礙事。
於是江意還得吃力地把床榻往上抬了抬,再用腳把要藏的東西給抻進去。
正吭哧吭哧弄時,外面的來羨有些著急了,傳音道:「怎麼要這麼久?」
江意回道:「很快了……」
然而話音兒一落,蹲在院子外面風的來羨忽然就有所應,它抬起狗頭一看,大為不妙,第一反應趕一溜煙兒躲進了草叢裏。
江意才剛剛把東西完全塞進了床底下,就聽見來羨急聲道:「臥槽江意快躲起來!煞神回來了!」
江意心下一沉,趕把他床邊的腳踏移回原位,來羨還在道:「來了來了,你躲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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