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拿下!”趙寅豈會被他這弱智一般的三板斧嚇到,直接下達了命令。“是!”薛萬徹一直著自己的怒火。駙馬爺是何等人,居然會被這群宵小如此對待,簡直就是在找死!他曾經也是一位將軍,對于這里面的貓膩,他是在清楚不過的,若不是自己早已經被駙馬爺的實力折服,恐怕做的會比這廝還過分。“放肆……大膽!我看誰敢我?”為此地的都督,張儉從來沒有想過,有人竟然膽敢在這里越俎代庖,對他發號施令,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難道這個小白臉不知道自己的份嗎?在營州,自己就算天,無論是誰到來,他都可以不給面子,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對他下手。“反抗者一律按照叛置,無需稟報,就地論斬!”趙寅懶得看他一眼,直接抬向里面走去。而那些見到自家都督被抓起來后,還想反抗一番,奈何在這些鐵將士們的***下,直接慫了。尤其這薛萬徹薛大傻叉的威名,他們還是知道的,此時正拎著刀一臉的冷笑。“你就是此次的主帥?當朝駙馬?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張儉有些沉的著趙寅。他真不知道,這個黃小子到底哪里來的這麼大的膽量,居然敢跟自己板。盡管表面上冷靜異常,可是他的心底早已經慌的一批,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被他給玩死。“你違抗圣旨、以下犯上,這樣的罪名,你認不認?”趙寅直接向里面的主位走去,沒有想到,這個都督為人不咋地,但是絕對是沒的說。姑且不論他是不是酒囊飯袋,單單是木凳上的那一張虎皮,那絕對就是夠唬人的,若是坐在這上面發號施令,絕對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放屁!老子不認!”張儉直接炸廟了。果然是紈绔,出牌本就沒有章法可言,滿在這跑火車,沒有任何的依據可言。“趙國公、英國公、你二人可是國公,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此人這樣的辱我?再說了,一個倚靠帶關系上來的花花公子,有何德何能能夠擔任主帥一職?簡直就是胡鬧!”見到自己的發作沒有任何的效果,他只好將目落在長孫無忌與李勣的上,希他們能夠站出來為自己說上一句公道話。長孫無忌與他都是皇親國戚,并且,長孫無忌還是當朝皇后的哥哥,這樣的份,足矣讓這個愣頭青顧忌,只要他為自己說上一句話,那小子豈敢繼續放肆?“將軍此言差異!我二人為國公不假,但是此次出征,駙馬才是最高統帥,我等不過是其手下的將領而已,一切的生殺大權都在駙馬的手中,我二人萬萬不能以下犯上!”老坑貨長孫無忌心底都要樂開花了。跟駙馬面前裝犢子,他會讓你真正的變犢子!趕忙揮手推,恭敬的站在趙寅的邊,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
“沒錯,陛下有旨,此次出征大小事宜,一切全憑駙馬做主,并且兼有先斬后奏的權力!”李勣說的那一個鄭重其事,態度那一個嚴肅認真。“你……你們兩位可是堂堂國公,怎麼會變趨炎附勢之輩?”張儉一口老差點沒有噴出去,眼珠子都要在眼眶中掉出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二人會如此的忌憚趙寅,這實在是讓他想不通。“將軍何出此言?難道我二人在朝中就是這樣的人嗎?”長孫無忌臉頰上略顯怒,這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他是那樣的小人嗎?明明他們滿朝文武全對這小子溜須拍馬!可是,這有問題嗎?若是這小子沒有本事的話,他們又怎麼會心甘愿這麼做?先說駙馬爺的生意頭腦,他們只是略微的參加了幾個份而已,現在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了。這次出征,依照駙馬爺的謀略,三天的時間,徹底滅掉奚國與契丹兩國,如此輝煌的戰績,在整個大唐都找不出第二個人出來。盡管這小子是他們的后輩,但是他的手段與本事,絕對是讓他們這些人萬分的敬佩,這一點,他們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估計這個憨貨就是在此地待傻了,消息本就不靈通,長安城中的事,他這里本就不知,哪怕僅僅聽聞駙馬爺上一層的本事,恐怕這個憨貨今天的態度都會截然相反。“你小子想要干什麼?”張儉見此狀況,心底對這兩個老貨更加的鄙視了,堂堂國公居然如此不堪,老子于與他二人為伍。于此同時也有些慌,原本他只想給這小子一個下馬威的,但沒想到,沒唬住這小子,反倒讓自己威風掃地。這讓他以后怎麼統領部下?“薛仁貴聽令,即日起接掌營州都督一職。”趙寅本就沒有搭理那貨,而是直接下達了命令。“大膽,某乃陛下親自冊封,你膽敢如此?”張儉聽到這樣的命令后,眼珠子都紅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小白臉,居然敢真格的。“我為何不敢?”趙寅緩緩起,目直直落在他的臉頰上,角挑起一抹不削的笑容。“將軍有所不知,陛下早已經下旨,駙馬爺做為此次的最高統帥,所有事都有先斬后奏的權利,你懂得!”長孫無忌趕忙湊了過去,在張儉耳邊輕聲的說著,他可不想兩人鬧的太僵。其實,李二本就沒有說過這些話,他之所以跳出來,就是為了防止兩人徹底撕破臉,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這小子現在將他砍了,估計回到長安后,也是屁事沒有。誰讓這小子在陛下和妹妹的眼中,是那種無可取代的國寶呢,他的才能,絕對是整個大唐都無法比擬的。更何況,陛下一向對他言聽計從,區區一個先斬后奏的權利,還用請示嗎?“將軍,趙國公說的不錯,你若是再不識時務,就算駙馬砍了你,他都不會有任何的事,你信不信?”李勣見到張儉的神,明顯就是不相信,不由直接下了一劑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