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寅,你個佞小人,竟然膽敢假傳圣旨,竇某定要為民除害,聯合百彈劾你!”
竇興直到服被個干凈后,才反應過來,于是當街大罵起來。
這些人剛來告狀,皇上是不可能預先知道的,又怎麼可能會下圣旨?
所以,他認為,定然是趙寅假傳圣旨,公報私仇。
“既然不是刑部的人了,那就將他扔遠點!”
趙寅挖了挖耳朵,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是!”
差役這次十分有眼力見,他剛吩咐完,幾個人便架著大喊大的竇興走遠了。
“真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就解決了一個,這樣看來,也就半天的時間,便能將這些人都解決了!”
趙寅不知從何掏出一支筆,打開剛從李二拿來的奏折,在竇興的名字上畫了個圈。
“趙駙馬,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皇上只是說將合盛元一案由你全權理,也沒說讓你假傳圣旨,罷免員啊?”
一秒記住m.
就在他暗自思索之時,李道宗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其實,他也認為皇上不可能下這樣的圣旨,但在剛才那種況下,他也不得不替趙寅說話!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呢,就算置了個礙眼的員也不是什麼大事!
“什麼做全權理?”
然而,趙寅不答反問。
“自然就是所有事宜都由你理了!”
李道宗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那就對了……!”
趙寅扔給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后,眼皮都沒抬一下,還在研究手中的名冊。
“可是……!”
李道宗正想追問,但隨即想到了什麼,“好吧!”
既然說是全權理,在駙馬那或許就代表了,跟此案有關的所有事他都有權置,這其中自然包括竇興!
“既然李尚書已經懂了,那就麻煩您將這幾個人過來,讓他們來做主審,并且告訴他們,此案今天下午就要出結果!”
趙寅指著其它幾位畫圈的員名字后,對李道宗說道。
“這是……?”
李道宗看著折子上一個個圓圈,貌似這小子要將這些人全理掉。
他們全都是剛上任不久的新,總不能這麼快就將其擼掉吧?
況且,一下擼掉這麼大一批,他豈不就了桿司令?
然而,趙寅并沒有回答,只笑意盈盈的盯著他。
“這也太多了吧?”
李道宗一臉苦笑的說著,心中極其不愿。
要知道,這些人都是七大家族的人,而且都是能上的了朝堂的五品以上員。
萬一將他們一次擼掉,影響總是不太好。
“你就放心好了,本駙馬不會無故將人擼掉,一定會找個恰當的理由,定然不會給你招來麻煩的!”
從他的眼神中,趙寅就看明白了,這老小子就是擔心惹禍上,這才給他了個實底。
“那好吧!”
李道宗思索片刻,終于點頭同意。
這小子手中拿著的可是大臣丞給皇上批的奏折,可這奏折竟然在趙寅的手中,也就間接證明了皇上對這小子的重視。
甚至,還有可能這些事就是皇上授意的,例如史沈源那次!
……
“什麼……?這麼大一個案子,竟然讓竇奉閑、蔡明與鄭天樹等人來審理?這能行嗎?”
大理寺卿看著李道宗拿來的名單,疑的問道。
這個案子是命大理寺與刑部合力審理,但竟然主審不是他們二人,這不令他十分奇怪。
“陛下之所以讓我們合力審理,只不過是因此案牽涉到七大家族,但仔細分析,也不過就是欠債還錢的小事而已,既然陛下沒有點名你我二人,那我們何不躲開這個難題,將這個案子推給屬下去審理?”
為了避免他懷疑,李道宗趕編造了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理由。
反正這兩部會審是李二同意的,不如就直接將其搬出來,或許還能糊弄過去。
“嗯,還是李尚書思慮周全!”
大理寺卿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般說道。
這合盛元背后是七大家族,他們在朝中的員可不,一個搞不好,就將那些員給得罪了。
“那就趕去安排人吧,待會刑部衙門見!”
“嗯,好,吾這就命人去找!”
……
“趙駙馬,這里是刑部衙門,不是你的駙馬樓,您坐在這里恐怕不合適吧?”
作為主審的竇奉閑、鄭天樹與蔡明等人來到刑部后,看到趙寅也坐在堂上,頓時拉下了臉。
竇奉閑更是怪氣的質問起來。
“吾認為,駙馬與此案無關,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蔡明也背負著雙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就是一個佞小人、霍綱紀,竟然還敢出現在刑部衙門?信不信老夫現在就將你抓起來?”
鄭天樹黑著臉,直接端起了主審的架子。
剛剛,三人在來的路上,突然被一個小廝攔住去路,告訴他們這合盛元是七大家族的生意,命他們無論如何都要保住錢莊。
所以,他們才一致針對趙寅,不希有外人旁聽。
“來吧!”
趙寅的頭往椅子上一靠,擺出一個大字。
“你……!”
鄭天樹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直接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這小子現在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又剛與公主親,若沒有什麼把柄在手,自己本不可能將他投大牢。
剛才不過就是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以為那小子會與之辯論一番,但沒想到,他直接同意了。
這反倒讓自己下不來臺!
“來人,趙駙馬與本案無關,私進公堂,把他給我轟出去!”
無奈之下,鄭天樹只好著頭皮吩咐差役拿人。
不能將之押大牢,但攆出去還是可以的,只要這小子走了,不影響他們定的結果就行!
“嗯?手啊?”
然而,他的話已經說完許久,差役卻沒有一人彈的,仿佛沒聽見一樣!
“鄭卿已經下令了,你們怎麼還不拿人?”
蔡明見此狀況,大聲呵斥。
這些小小的差役竟然連他們的命令都不聽,難道想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