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這就去打探一下虛實!”
老李點點頭后,轉出了包廂,沒多久,在眾人期待的目中,又返了回來。
“打探的如何?這事到底是真是假?”
被稱作林老的人,趕詢問。
“是真的,是真的,剛才我已經詢問過了,確有此事......!”
出去打探消息的鹽商滿臉喜的說:“當我問及此事的時候,竇奉先還不肯說,支支吾吾的給我打著馬虎眼,直到我說出二十萬斤的確切數字之時,這小子才一臉驚訝的問我怎麼知道此事的!”
“一聽這話,我心中頓時有數了,連忙跑回來給你們報信!”
說到此,鹽商略顯得意的哈哈大笑。
“剛才是我們多有得罪,還小兄弟被往心里去啊!”
老人在聽完鹽商的話后,趕忙站起,拱手一禮,給年輕人賠禮道歉。
“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還小兄弟別和我們一般見識!”
“沒錯,沒錯,我等眼拙,還小兄弟贖罪,這樣吧,今天這頓飯就算是我請了,還小兄弟能消消氣!”
“別,別,還是我請吧,下次再有機會,你在親自請這位小兄弟吧!”
“誰也別爭了,今天這頓我酒樓免單了!”
......
在聽說確有此事后,眾人的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紛紛開口道歉!
“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年輕人拱手道了謝后,將桌上的兩包鹽揣進懷中就要離開!
“小兄弟請稍等.....!”
然而,就在他要推門離開之際,老人卻突然開口將他住。
“怎麼?還有什麼事嗎?這頓飯錢不是已經有人結賬了嗎?”
年輕人故作糊涂的詢問。
“我今天出門也沒帶什麼錢,這里是十兩銀子,給小兄弟打壺酒喝!”
老人從懷中掏出一個銀錠,塞到他的手中。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年輕人暗自掂量了一下銀錠后,喜滋滋的說道。
他家爺原本只說請他出來吃個免費的午餐,可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收獲!
回去之后,一定的告訴爺,下次再有演戲這樣的好差事,一定得找自己。
“老朽也沒別的什麼事,就是想問小兄弟幾個問題......!”
見年輕人將銀子揣進懷中后,老者拱手說道。
“你問吧,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剛才拿的那種鹽,不知趙國公府上還有沒有?”
“自然是有啊!不僅有,還有很多呢,不然的話,他拿什麼賣給竇家啊!”
“那......除去竇家的二十萬斤,他們還有剩余嗎?”
“這個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你的問我家爺,估計百八十萬斤應該還是有的!”
年輕人著手指,假裝計算著。
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其它鹽商的眼中便閃著。
“那你家爺與竇家最后的價格是多?”
得知貨源充足后,老人趕追問道。
“當時我并沒有在場,所以,也不是很清楚,據說好像是一貫半!”
“那小兄弟知道這鹽的源頭出自哪里嗎?”
“這個屬于高度機,我可不知道.....!”
年輕人搖了搖頭后,故作神的悄聲說道:“你們若是有意購買食鹽,就要趁早下手,不然的話,恐怕連渣渣都買不到了!”
“如此說來,你家公子手中的食鹽可以對外出售?”
聽完他的話后,眾人更加激。
原本,他們以為趙國公會與七大家族一樣,將這批食鹽囤下,等到鹽價漲到一定程度,再自己發財。
沒想到,居然還對外出售!
“那當然了,不然那麼多鹽留下干嘛?自己炒菜啊?”
年輕人仿佛看傻似的瞧了一眼眾人。
“額......!多謝小兄弟,小兄弟辛苦了,以后若是再有這方面的消息,還小兄弟提前告知一二,老朽絕不會讓小兄弟白忙活!”
老人將底細打探好了之后,拱手道謝。
......
“爺,林濤、田寶求見!”
第二天,長孫渙剛剛起床,下人便進門稟報。
“田寶、林濤......?”
長孫沖思索良久,猛然想起,不笑出了聲。
這兩人貌似是長安城最大的鹽商之一,趙寅給他們鹽商名冊的時候,看到過兩人的名字!
看來,已經有魚兒要上鉤了!
昨天那出戲還真沒白唱,回頭得好好獎勵一下那小兔崽子。
“帶他們過來吧!”
長孫渙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淡淡的吩咐道。
“是!”
下人拱手領命后,轉出去了,沒多久,便帶著兩位胡須花白的老人走了回來。
“小民林濤,小人田寶,見過長孫公子!”
兩人躬揖首,深深的行了一禮。
二人一大早的舉,倒是讓長孫渙心中十分過癮。
之前,他爹總是說他不如妹妹長孫雨佳。
現在好了,他才剛跟了駙馬沒兩天,便賺了三萬多貫,先在這些老先生都得給自己行禮,這種待遇是前所未有的。
“不知二位一大早來找本公子,到底所為何事?”
長孫渙佯裝疑的問道。
“昨日老朽聽聞竇家剛在公子手中買了一大批食鹽,所以,老朽特意過府拜訪,看看能不能也賣我們一點!”
老頭厚著臉皮,直接了當的說道。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這價格嘛!稍微有些高!”
長孫渙背負著雙手,角閃過一得意的笑容。
“只要公子肯分我們一點,價格好商量!”
兩人聽完長孫渙的話后,便知此事有戲,心中狂喜!
現在鹽價一直飆升,只要手中有貨,就不愁賺不到錢!
“既然二位已經知道本公子賣給竇家二十萬斤食鹽的事,想必價格二位也已經清楚了,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這食鹽原本我是打算賣兩貫錢的,但看在奉先兄的面子,我只收了一貫半,今日既然你們找到了我,那就也按一貫半的價格賣你們一些吧!”
長孫渙思索片刻,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
“好!我要三十萬斤!”
“田某也要三十萬斤,只是,不知公子手上有沒有這麼多鹽貨?”
老頭擔心長孫渙的鹽貨不夠,當即詢問。
老天給機會不用再殺戮,安分守己嫁人生子過日子, 不成想再溫柔端莊賢淑,到頭來依舊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誰爭權奪勢搞陰謀無所謂, 卻不該讓我做炮灰啊! 前生的彪悍加上今世的百媚千嬌, 有眼無珠的混蛋們,等著倒黴吧!
梨園行的臺柱子許春秋紅遍九城,一睜眼竟然成了個唱跳俱廢的花瓶愛豆。流行歌再難能有戲曲難?女團舞再難能有空翻難?你這唱得什麼?你管這叫戲腔?讓開我來!一代名角兒教你做人!等等,這個陸總怎麼這麼眼熟,他不就是上輩子一手捧紅她的那個富商陸大少爺嗎?「但凡是你在這戲檯子上唱一天,我便捧你一天,唱一輩子,我便捧你一輩子。」「若是唱到下輩子,我便轉世投胎來,無論富貴貧賤,定然還是捧你。」許春秋×陸修前世:富商×名伶今生:總裁×女明星
女法醫魂穿天陵王朝,父不在,母不詳,隻為一個恩情嫁給當朝殘廢毀容七王爺。
穿越得到一個『殺手的養成系統』。 李二忍不住向天空比了兩個中指。
穿越成家境中落的杯具書生,外有欠債大筆,內有年幼小妹,前世為會計師的李凌想了想:種田是不可能種田的,這輩子都沒加這個天賦點,做上門女婿、給富婆當二爺模樣長得又不上檔次,只就有做生意、考科舉這種事情,才能維持得了生活的樣子。 於是,在這個魚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