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這兩天沒事就做一下攻略。”周若云笑道。
“好。”我點頭。
晚上一家人吃過晚餐,我和周若云陪著孩子們玩了些智益游戲,這兩天妍妍都喜歡聽周若云將一些話故事才睡得著覺。
哄完孩子休息,我和周若云就洗了個熱水澡。
“最近有個劇不錯,是胡哥主演的,據說還是魔都話版本的。”周若云說道。
“我看預告了,‘繁華’是吧?”我說道。
“對,是想創業將斗的,有很多生意經的,你可以看看。”周若云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出微笑。
“老公,最近各大城市的房價都在跌,你覺得滬上名墅這個項目的前景怎麼樣?我怎麼就有點覺不妙。”周若云問道。
“滬上名墅的項目要封頂預售,也是后年了,到時候的房價到底怎麼樣還要看,我覺得跌幅的大小和地域有關,市場的場不是流票就是流房地產,房地產如果出現大量的泡沫,那麼政策肯定會隨即而來,就算有些城市跌幅大,也應該會回暖,當然,我并不擔心這一塊,真有事也是大東在前面頂著,我投資的,換房源給我,我也有辦法去售出,不會虧的太狠,況且我又不是靠滬上名墅這個項目。”我說道。
“嗯。”周若云點頭。
“倒是林楠的前友,那個徐妍妍今天找到了我。”我話峰一轉。
“徐妍妍?林楠的前友?這個人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難道聽到風聲林楠現在有很多現金流,覺得林楠翻了?”周若云忙問道。
“咦?”我驚訝地看向周若云。
對呀,怎麼早不冒頭,晚不冒頭,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
果然人了解人,周若云給我一種一語道破真相的覺。
林楠在澳洲的那個礦藏賺了一大筆,可以說現金流非常充沛,那麼大的資金現在在國,圈知道的人不,徐妍妍要打聽不難,加上周末就是林楠和秦丹的婚禮,這種時候徐妍妍的出現肯定有圖謀。
真的只是想加滬上名墅這個項目這麼簡單的,接近林楠,對徐妍妍有什麼好?
徐妍妍這個人難道很缺錢,打算依靠林楠發一筆橫財?
一想到這里,我忙一個電話打給木森。
“喂,陳總。”木森接起電話。
“我查一下天盛集團在天盛世界購中心項目招商部的徐妍妍這個人。”我說道。
“有手機號嗎?”木森問道。
“有,我現在發你。”我說著話,把徐妍妍的電話打給了木森。
“奇怪,陳總你查的怎麼會是這個人?”木森詫異道。
“怎麼了?”我眉頭一皺。
“陳總,徐妍妍這個人,之前也有人查過,而且也是一個大人。”木森說道。
“不會是林楠吧?或許說是康國富?”我推測道。
“陳總你果然厲害,當初康總查徐妍妍,是要了解徐妍妍的背景,而林總查徐妍妍,就是查接了一些什麼人,這個人非常復雜,接的人還不,其中有一個還是巨森集團老總夏永亮的兒子夏青,早先在康家的公司上班,后面被辭退的,我盯很久了。”木森繼續道。
“原來是這樣,你幫我查一下,最近接的人,最好查清楚的個人資產。”我說道。
“好,這件事給我了。”木森說道。
“那先這樣。”我微微點頭。
電話一掛,我思量了起來,果然這徐妍妍引起了不人的注意,類似林楠和康國富查,時間線應該在半年前,或者一年前。
按照林楠來魔都的時間推算,徐妍妍也是那個時間來魔都的。
“老公,你查徐妍妍想做什麼?”周若云問道。
“徐妍妍想通過我進滬上名墅的項目,但我想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周末林楠和秦小姐有婚宴,多一事不如一事,這個節骨眼上,我可不會讓我的合作人出現一些負面的消息,當然了,我查徐妍妍的個人資產,想判定是不是特別需要錢,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估計會有一些手段獲利,反正這個人不簡單,不得不防。”我說道。
“這林楠,他怎麼了這麼個前友,怎麼搞的那麼神?基本上分手,就互不打擾,哪有那麼多事?”周若云問道。
“這就不清楚了,據說是大學同學,還有一個人好像還能給林楠賣命,林楠和楚茵在一起,也沒見這兩人冒頭,現在林楠離異單,和秦小姐有關系,徐妍妍就冒出來了,而且還正是林楠春風得意的時候,秦家和林楠的聯盟,可不能出岔子,不然的話,影響的東西就多了去了。”我說道。
“嗯,的確是這樣,我們不僅和林楠和秦家有滬上名墅項目的合作,還有保障房項目的牽扯,這都不能大意。”周若云點頭。
“另外,楚茵有林楠的孩子,這件事外界并不清楚,如果被徐妍妍知道,宣揚出去,去大鬧婚宴,會制造出很多輿論力,到時候林楠和秦小姐,包括楚茵,都會到很大的影響,鬧大點,林楠泰城的父老鄉親都瞞不住,票,礦藏賺的再多,也不夠去填的。”我說道。
“沒那麼嚴重吧?”周若云詫異道。
“如果徐妍妍背后有盤手想搞林楠,就不好說了,居然連巨森集團的夏青的認識,那個夏青都進監獄了,他爹夏永亮的巨森集團,可以在前一陣被林楠打過的,至今都沒過氣。”我繼續道。
“槍打出頭鳥,太有錢,太有資本就會被人惦記,這話是一點不假。”周若云點頭。
“當初我不是深其害嘛,當年的張丹,幾次三番我,加上這些年商界,針對我的,針對你周家和創耀集團的也不,這風里雨里,看得多了,就有了防人之心。”我說道。
“說起這樣,許沫沫的出現也古怪的,還突然問我借錢。”周若云說道。
“一旦一個人落魄了,或者沒錢了,他要想方設法搞錢,那麼肯定從認識的人和人中下手。”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