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氓?白淼淼,是你的我,不是我的你!流氓!”
遲景行白了白淼淼一眼,白淼淼簡直要氣死。是要的嗎?分明是他故意的!這個流氓!
臉漲紅,“鑰匙到底放在哪兒?你是不是記錯了!”
“哦,那可能是在左邊口袋,要不你再找找?”
遲景行勾著,笑容有些邪惡。
左邊口袋?
要左邊口袋,必須趴在他的上才夠得著吧?
他這幅樣子,怎麼趴?而且,誰就能保證鑰匙一定在左邊口袋里,說不定他就是逗呢,鑰匙本沒放在口袋里。
“無聊!我才不上當!”
白淼淼哼了一聲,扭頭看向窗外。
“這可是你自己不找的,不是我不給你松開。”
遲景行的聲音傳來,白淼淼回頭,“呸!你要真有心松開我,你就將車停路邊,給我拿下鑰匙!”
“不要,我覺得這樣好的!你要解開就自己找鑰匙,不然就算了。”
“……”
不想再和遲景行說下來,白淼淼深吸了一口氣,又扭頭看向了窗外。
大半個小時后,跑車才停了下來。
“現在可以松開了吧?”白淼淼迫不及待的道。
“車都停了,現在就更不能松開了。”遲景行挑眉,沖白淼淼笑的好不可惡。
“我保證不跑!我發誓!”白淼淼實在沒了辦法,舉起手來做發誓模樣。
“發誓?我怎麼舍得?”遲景行說著將頂棚升上去,打開車門后,傾就又將白淼淼抱了過來。
兩人下了車,白淼淼才發現,來的正是上次遲景行約吃飯的那家餐廳。
遲景行直接抱著白淼淼進了餐廳,差不多已到了吃飯的時候,餐廳里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很明顯,這個餐廳,已經被遲景行包場了。
泡妞泡的很嫻啊,白淼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時候一個侍者上前恭敬的道,“二爺,已經準備好了。”
“嗯。”
二爺?看來這是遲家的產業了?
遲景行將白淼淼放了下來,然后從上的袋里拿出了鑰匙。
白淼淼咬牙切齒,果然剛剛在車里都是逗的。
可惡!
他打開了手銬,白淼淼轉,就見餐廳的門前,并排站了八個保鏢。
“你覺得你還跑得掉?”
“王八蛋!你到底想干嗎?”
白淼淼轉就一掌往遲景行的臉上扇,手腕卻被遲景行一把攥住。
“就是吃個飯而已,那麼激干什麼?我能干嘛?白淼淼,你腦子里能不能別那麼多骯臟的念頭?”
白淼淼,“……”
遲景行抓著的手,就將拖進了餐廳。
隨著兩人走進,燈變弱,鋼琴曲響了起來,隨后是小提琴的聲音。
餐廳明顯經過布置,多余的桌椅都被收了起來,到都被擺滿了的玫瑰。
冷氣開的很足,用千蠟燭圈出心形的一高臺上放置著一張餐桌,已經擺上了菜品。
“別張,不過就是上次的飯沒吃,讓你重新陪我吃一次而已。”
遲景行拉著白淼淼,走上臺階,為拉開了座椅。
走也走不掉,白淼淼只好坐了下來,遲景行隨手從桌上布置的鮮花中出一支玫瑰來,“送給你。”
“遲景行,你該不會不知道玫瑰代表初吧?你覺得送我合適嗎?”
太諷刺了,他一花花公子,人多不勝數,送代表初的玫瑰?
“是嗎?反正本爺從沒送過人玫瑰,第一次就送給了你,那你就是本爺的初。”遲景行深款款的道。
不知道是不是環境的原因,遲景行的樣子竟然格外迷人,白淼淼怔了一下。
接著猛然甩了下頭,“姓遲的,你能不能別這樣,我快起皮疙瘩了!”
遲景行,“……”
真是要瘋了,為什麼白淼淼這個人這麼不正常,尋常人這時候不是該的掉眼淚,撲進他懷里哥哥嗎?
“好吧,我們先吃飯。”
遲景行雖是如此說,卻還是將那朵玫瑰塞進了白淼淼的手里。
兩人用燭晚餐時,半山別墅,蘇一家已經吃過了飯,正坐在客廳里說話。
宋哲選了三所貴族兒園,正在電視上放兒園的資料。
“三所學校在實力上相差不大,不過這所德威國際兒園離這里最近,大概五分鐘的車程。”
宋哲播放著資料片,說道。
“這個不是問題,你們只要選一所合眼緣的就好。”傅奕臣卻放下手中報紙說道。
“爺說的對,小爺和小小姐就選最喜歡的,反正其它兩
所學校附近應該也都有傅氏的房產,可以換個住的地方,這都不是問題。”
宋哲也笑著道,嘉貝卻搖頭,道:“我喜歡一直住在一個地方,就這所德威國際兒園吧,妹妹覺得呢。”
“嗯,我也不喜歡搬家,就這個德威國際吧,校園好漂亮。”
“那就這樣吧,你安排下!這幾天先不要上學了,下周再正式上學。”傅奕臣吩咐了宋哲,又沖嘉貝和嘉寶說道。
“哇,太好了!”嘉寶拍著手笑了起來。
蘇坐在旁邊,還沒發表意見,事就定下了。
“那個,我有事和你說……”
蘇見這件事解決了,扯了扯傅奕臣的手臂,紅著臉說道。
誰知道傅奕臣卻拍了下的手,“等等,晚上再說。我還有一些工作,需要馬上理下。”
他今天工作時間跑到了兒園,積了一些需要馬上理的事。
“哦!”
蘇提起的勇氣,又泄了,只好看著傅奕臣帶著宋哲上了樓。
晚上,蘇哄睡了嘉寶,又進嘉貝的屋給他的手腕重新涂抹了藥,等嘉貝也睡著,回到房間,傅奕臣竟然還沒從書房里出來。
蘇就打開電視,隨便找了個電視劇,心不在焉的看了起來。
傅奕臣從書房出來已經快十一點,本來是不會這樣晚的,誰知道歐洲那邊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只好視頻會議,親自理了一下,就鬧到了這麼晚。
傅奕臣以為蘇一定睡了,輕輕打開房門,誰知道進了臥房,卻見那人靠在床上,抱著個大抱枕,頭一點一點的正上演小啄米。
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堅持著,在等他?
傅奕臣驚訝極了,走過去就一把掉了蘇懷里的抱枕,蘇頭往下一點,接著一下子重重點在了膝蓋上。
“哎呦!”
捂著被磕疼的下,淚眼迷蒙的抬頭,控訴又委屈的盯向傅奕臣這個罪魁禍首。
傅奕臣卻勾一笑,拉著蘇躺在自己的上,“磕疼了?我看看。”
他說著輕輕著蘇的下,然后稍稍用力往下一,蘇就不自覺張開了瓣。
他俯吻上,這是一個溫安的吻,氣息融,不急不緩。
溫的都不像傅奕臣的吻了,蘇有些吃驚,睜開眼眸去看他。
確定眼前放大的俊臉,確實是傅奕臣,并不是睡得迷糊出現的幻影或者旁的什麼男人,才松了一口氣。
“磕傻了?干嘛一直看著我?”
一直睜著眼睛,明顯不在狀態,傅奕臣有些無奈,抬起頭來,說道。
蘇了眼,“你忙完了啊……幾點了?”
“快十一點,人,你在等我?”傅奕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嗯,在等你,不然呢?”蘇有些沒好氣的道。
嘉貝和嘉寶九點剛過就睡了,原來他讓等了那麼久。
“你這人!難道是剛剛在書房沒有喂飽你?”
傅奕臣只覺得蘇口中的等你這句話,妙無比,心頓時大好,一下子在了蘇的上。
蘇一慌,忙抓了他的手,“別,我有話要說!”
“乖,一會兒再說,我先來喂飽你。”
男人好像認定了,不睡等他,就是這個原因,已經開始解兩人上的。
“別鬧,真的有事,很重要……”
“噓,什麼事都沒這個重要。小東西,你的真是越來越敏了。”
傅奕臣說著又要來吻蘇,蘇忙偏開頭,“傅奕臣,我和周清揚……啊!”
話沒說完,傅奕臣就懲罰的咬了的。
“蘇,你是不是想死啊!”
他的面沉了下來,深邃的眼眸里都是暴戾的冷意。
這個人真是找死,才剛剛消停了沒兩天,就又提那個男人!
還是在他的床上提!
該死的!
到底知不知道,他每次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不去想這些糟心事!
“啊……你聽我說,我,嗯……”
男人瘋狂的抓著的雙手,著,像是不想再說下去,他俯就又狠狠向吻來。
如果讓他吻上,一定又說不了,蘇猛的偏頭,大喊一聲。
“我們是假……啊!”
“蘇,我讓你別說了!你他媽沒聽到嗎?你信不信我揍你!”
人竟然偏開頭,躲過了他的吻!
傅奕臣雙眸,一把抓著蘇的頭發,狠狠的將的臉拽了回來。
蘇疼的一雙水眸都含了淚,睫抖,看向傅奕臣。
男人在的上,猶如暴的雄獅,一的戾氣,他甚至舉起手來,大有再說一句,就一掌扇死的準備。
蘇將眼睛一閉,飛快的道:“假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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