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琛四尋找蘇清予,見和孩子平安無事才鬆了口氣,“去哪了?”
蘇清予看著不遠的蘇時月隨便找了個借口,“和小巫玩了會。”
“剛剛沈長慶說蘇時月的狀況今晚可以解蠱了。”
“終於來了。”
厲霆琛拍了拍的肩膀,“放心,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蘇清予蹲下小聲對小巫道,“晚上一定要小心,這兩人不是什麽好人,誰也不知道們要做什麽。”
小巫點了點頭。
夜幕降臨,今晚天並不好,層層疊疊的烏雲遮住了月亮,天上也看不到一點星星。
海島上大多住戶很早就熄了燈,隻剩下一些商業以及軍方基地。
海口周圍亮著淺淺燈,為這個海島更加增添了一抹唯。
就是在這樣的夜晚,蘇清予和蘇時月坐在海邊。
不遠停泊著一輛快艇,蘇時月一臉嚴肅道:“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等我離開後三天你才能追捕。”
“嗯。”
也就是拿了三天的免死金牌,就對蘇家做的那些事,蘇清予一定不會放過。
沈長慶深深看了蘇清予一眼,眼底也帶著告誡,“你最好說話算話。”
“開始吧。”蘇清予無意多說,這個蠱蟲折磨很久了,早點解除才是大事。
沈長慶將注意事項說了一遍,這種蠱蟲很兇殘,在取出來的時候很容易自,所以中途任何人不許幹涉。
厲霆琛提前已經清場,確保海邊沒有人打擾。
小巫就站在海邊,像是幽靈一樣默默注視著他們。
沈長慶手裏拿了一種特別的香料和小鼓出來。
當打火機點燃香料,蘇清予知百草,對每種藥材的味道都清清楚楚。
很多藥材隻需要聞一聞就能知道裏麵的構。
但這種味道太奇怪了,不屬於任何一種藥材,好似是幾種從未見過的藥材混合在一起,形一種很獨特的味道。
怪不得婆婆不敢隨意解蠱,這幾種植乃是蠱蟲的伴草。
隨著飼主從小一起養,蠱蟲對這種味道很悉。
也就是說草本不是固定的,別人要是擅自手,用了蠱蟲討厭的植,很有可能激怒蠱蟲自。
鼓聲配合著香料的燃燒不斷在耳邊響起,很簡單,卻又像是在進行某種遠古的儀式。
蘇清予突然覺得手臂傳來一種刺痛的覺。
下意識想要抬手,沈長慶趕道:“別。”
蘇清予見過蘇時月是從裏爬出來的蠱蟲,以為自己也是如此。
盯著自己的右手,那裏突然就鼓起了一個包,裏麵好似有東西在往外鑽。
蘇時月則是左手同樣的位置,看得人一陣後怕。
幾人大氣都不敢出,沈長慶更是賣力擊鼓,音量不大頻率極快,好似在催促著。
裏麵的蠱蟲不停往外麵鑽,疼得蘇清予皺起了眉頭。
沒有想過這種蠱出來的方式如此暴。
偏偏什麽都不敢做,甚至不敢出聲來。
蘇時月和一樣,再疼也隻得忍著。
知道表皮的包越來越大,刺痛越來越明顯。
下一秒,蠱蟲破而出。
鮮如同泉湧。
遠用無人機觀察到這一幕的軒轅郢也鬆了口氣,“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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