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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景將茶杯拿開了一些:「我的朋友很,而你是其中聯繫時間最為長久的一個,因為以後還想要做朋友,所以對待這件的態度才會這樣的隨意,要既不讓你覺到傷還要為以後做朋友而做打算,你覺得我的態度如何?」
韓承有些微微驚愕,他倒是從未和自己說過這麼長的話。記住本站域名
「但是,我並沒有再和你繼續做朋友的打算,所以答案只有一個,你明白了嗎?」
「為什麼要對沒有可能的事那麼的堅持?」
裴亦景凝視著他:「韓承,你是學概率學的,應該明白其中的概率有多……」
「不明白!在我的世界中沒有不可能,只有想和不想要,懂嗎?」
「在取得別人同意的前提下拿到自己所想要的東西那是被允許的,否則的話就是強盜……」
韓承冷笑:「那又如何?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就是費盡千辛萬苦我也會得到!」
所以不要再和他說那些大道理,大道理全部都是用愚弄人類的。
「韓承,你並不像是這麼不明事理的人,有些東西你足可以看得清楚,我一向不是喜歡說大道理的人,所以你也應該明白我說了這麼多已經算是破例,忘掉一切,回到最初……」 (5,0);
「回不到了,一切都回不去了,當我決定做這件事時,就已經沒有了再後退的餘地!」
「執迷不悟!」
「我就是執迷不悟,永遠的執迷不悟,我就是要得到我心中最想要的!哪怕全世界都看不慣,我也不會在乎,絕對不會在乎,我韓承絕對不會在乎!」
韓承的聲音中帶著偏執的瘋狂,像是不顧一切,哪怕是將世界毀滅都可以!
裴亦景覺得這樣的韓承既值得尊敬,卻又瘋狂的讓人覺到病態。
「我韓承就是要得到你,就算全世界的人說什麼都不在乎,我就是要你待在我邊!」
「你要這樣一直我?」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一直,讓誰都找不到,就我和你待在這裡,我們兩個人這樣待在這裡,誰都不能打擾,全部都不能!」
瘋狂的程度簡直達到了讓人驚恐的地步,簡直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裴亦景的眉淡淡的皺著,如今看來這件事真的不好辦了……
「那麼我們現在便將話挑明了說,你以為你能將我在這裡藏多久,韓承?」
裴亦景的話語依然是淡淡的,但其中已然多了一抹迫。 (5,0);
這會兒的韓承早已瘋狂的聽不進去任何言語,心中只有自己的那些想法在漂浮著。
「能藏多久就藏多久,只要他們發現我就換地方,我今天還不相信了,到底我們誰能耗的過誰!」
「你以為這樣下去是長久的辦法?你們家的公司難道你不繼承了?就那樣放任置之不理?」
韓承冷笑:「這會兒別想讓我心,也別想為了讓我放你而找藉口,因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裴亦景溫潤的眉眼淡淡的向上挑著,不再言語。
裴宅。
莫挽懷中的小七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可的眉頭卻憂慮的皺著,心中滿滿的都是擔憂。
已經好幾天了,亦景還是沒有一點消息,怎麼能夠讓人不擔心?
而其中最重要的問題是,此時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況他們本都不了解,所以才更為擔憂。
正在這時,裴亦桓走了進來,一邊向前走著,手一邊拉扯著頸間的領帶,似略微有些煩躁。
一看就知道還是沒有消息,莫挽輕輕地嘆息一聲,心中也著實無奈。
「這是我泡好的茶,你先喝一點。」 (5,0);
喝茶順氣,他的心肯定沒有多好,莫挽心中了解。
裴亦桓端起一杯,然後將茶水一口飲盡。
「那沒有消息也罷,蛛馬跡就一點也沒有嗎?」
「沒有,亦景的電話也沒有在裴宅,所以來電是誰本就不知道。」
總之這件事發現的有些過於太遲,不,更可以說是沒有在意。
亦景已經是年人,所以消失一兩天都是正常現象,他們也以為他是有什麼要的事。
但是等兩天之後還沒有聯繫到亦景這才覺到其中有些不大對勁。
即便他在忙,也不會不接電話,而這兩天的時間足以令對方將他帶到一個蔽的地方。
莫挽的思緒有些出神,許久後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雙手拍打著大:「我想到了!」
裴亦桓的眼眸偏過去落在上:「怎麼了?」
「那個不是可以去查亦景的通話記錄嗎?只要將最後一次和亦景通話的號碼查出來,我估計應該很快就可以查到亦景在哪裡,是不是?」
深邃的眼眸中波流,裴亦桓的薄扯,嗓音低沉:「已經查過了。」 (5,0);
「那……還是不可以嗎?」莫挽的聲音暗沉下來。
「查出來了最後一個號碼,是他的朋友,我也已經去過醫院找林若藍確定。」
「是亦景的朋友,那或許是不是他帶亦景去了什麼地方?」莫挽還在心中猜測著:「但即便是這樣,也沒有必要不接電話啊?」
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整個狀況才更加的麻煩也更加的疑。
只能查出來通話的時間和次數,至於通話容,本就查不出來。
「反正現在我們也找不到別的人,要不要從他的朋友上查起,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
莫挽如此開口道。
裴亦桓眼眸微閉,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莫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雙手落在他的額頭上。
片刻後,他拿出了手機:「餵?」
「你是誰?」韓承的聲音過話筒傳過來。
「亦景的二哥,他最後一次通話是接你的電話,那麼你現在知道他的去向嗎?」
手機那端的韓承微微一怔,但僅僅也只是片刻之間:「不知道。」
「那你給他的電話談了些什麼?」 (5,0);
「我問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讓他幫我拿主意,怎麼,他出了什麼事?」
聞言,韓承的聲音頓時變的焦急擔憂起來。
「他不見了……」
「為什麼會不見?那有沒有找到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我幫忙?」
韓承一連串的扔出來了一大堆問題,就連鼻息間的呼吸都跟著變的異常急促起來。
「如果有他的消息,可以打這個電話……」
「好好好,我一定會的,你請放心,只要一有亦景的消息,就會給你打電話,那我先掛了。」
而就在這時,兩聲細小的咳嗽聲夾雜在其中,輕輕的,淡淡的。
韓承的神在瞬間變了,立即就將手機給掛斷了。
但是裴亦桓狹長的眼眸卻緩緩地瞇了起來,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拍打著桌面。
每當他這模樣時,便代表著心中有了想法,莫挽就那樣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安靜的就像是空氣一般。
破舊的房屋。
韓承將手機直接扔到一旁,冰冷而帶著瘋狂的目落在了裴亦景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5,0);
裴亦景還在忍不住的輕咳著:「什麼?」
「你是不是故意咳嗽,然後讓他知道你在我這邊,你打的是不是這樣的主意?」
「韓承,你理智一點,我只是病了,難道你要讓我忍著?」
裴亦景淡淡的笑著:「我想喝茶水?」
韓承渾上下都是點燃的怒火,可是一聽到他的話,還是走到一旁開始煮茶水。
「你想要從這裡逃開的心思就取消吧,你以為我會是那麼輕易放棄的人?只要是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
裴亦景淡淡的笑:「這只是你一個人單方面的想法而已,凡事都不是可以如願。」
「可是我就要那樣,我就不相信了,我一定要得到你,十分確定要得到你!」
得到,什麼做得到,得到人還是得到心,不過估計還是這樣的囚罷了。
淡笑,裴亦景只是那樣看著他:「如果你不想要我恨你,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樣去做,不然等到事進行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時,你才會真正的知道什麼做悔不當初……」
「所以呢,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 (5,0);
「並不是威脅,我口中的悔不當初值的是神上的,你以後會明白……」
韓承的確對裴亦景非常的好,甚至可以用細緻微四個字來形容,無論是吃還是住。
即便自己著,也要在第一時間讓裴亦景吃飽,只要他說喝茶,就會立即生火煮茶。
「為什麼一定要娶人?我們兩現在這樣不好嗎?就我們兩個人這樣生活在一起,也不是好?」
他會對他好,他想要的東西,他全部都可以給他找過來,有什麼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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