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大字轉,竟然是……9.6分?!
「9.6分?!」不知道誰失聲喊了一聲,現場響起一片吸氣聲。
「怎麼可能!」秦夏夏失聲道,「不可能!」
「9.6分很厲害嗎?」有不懂的人問。
「這已經接近十環了,9分就是9環,9.6,已經是非常接近十環的數值了……可是……」
可是怎麼可能呢!
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之下,哪怕是最有經驗、最厲害的秦夏夏,都不一定能打得出這麼高的績!
而現在,就憑一個謝梵音?!
就憑這個從小就是個孤兒的謝梵音?!
就連墨從都瞳孔猛了一下,完全不敢相信。
「不可能!」墨從凝不可置信喊道:「謝梵音,你會擊?」
「沒大沒小,」墨老太太沉喝,「那是你嫂子!」
墨從凝被懟了一下,臉變了變,才不不願改口道:「六嫂,你會擊?」
謝梵音回頭去看,面上帶著幾分疑,歪了歪頭,溫和笑道:「我說過我不會嗎?」
一句話,讓大家都是一頓。
是啊。
沒說過!
但是大家都已經默認了,謝梵音一個孤兒出,就應該什麼都不會的才是!
不會騎馬、不會箭、不會社,就應該跟其他的平民孩進豪門生活一樣,驚慌失措、不知所以才對啊!
可是,偏偏謝梵音好像並不是那樣的人……
已經好幾次出乎大家的預料了,一次比一次讓人吃驚。
謝梵音迎著這些人的目,慢條斯理將槍支放下來,轉頭看去,道:「九環,你們呢?」
這雲淡風輕的態度,跟現場如今震驚、震撼的表,形了鮮明的對比。
秦夏夏的臉第一個垮了,氣呼呼去拿了一把氣槍,故意站在了謝梵音的旁邊,道:「吹呢?不是說槍槍十環嗎,切!」
話落,秦夏夏也抬起槍來,對準了正前方的靶子。
但是剛剛謝梵音的那一槍,績實在是太過於亮眼了,秦夏夏就算是再有經驗的槍手,也難免不張。
握著槍瞄準,就連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雙手正在微小幅度的抖。
許多人都注意到了秦夏夏的張,甚至於,墨從凝還看見了額角有冷汗落了下來。
現場的婦們低頭竊語,道:「看起來可沒小六的老婆鎮定啊。」
「是啊,不是說是很厲害的槍手嗎,怎麼還不如小六老婆呢?」
「是因為年輕吧?」
「你說什麼傻話呢,這些孩子裏,年紀最小的就是小六老婆了,哪有比更年輕的?」
……
這些竊語聲,讓賀橙氣得直咬牙,墨從凝也是心裏暗道不好,們費盡心思就是想要搞臭、搞垮謝梵音的名聲,現在難道就要被逆轉了?
墨從也是面微微沉了,低頭看了眼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兒子。
圓圓正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著場上,尤其是看見那槍的時候,雙眼都是發亮的。
墨從眸深沉斂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砰』
秦夏夏的一槍終於打出去了。
正對面的電子屏幕上很快顯示了績,賀橙歡呼一聲:「太棒了夏夏!」
9.7!比謝梵音還多0.1分呢!
秦夏夏暗暗鬆了口氣,面上出了笑容來。
可也知道,自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抹了一下汗水,秦夏夏滿臉得意看了眼謝梵音,道:「不是說槍槍十環嗎,怎麼才九環,這神槍手名不副實啊!」
謝梵音沒有理會,而是看向了墨從凝,「你不來嗎?」
墨從凝的臉有些不好看。
可沒秦夏夏厲害。
就連秦夏夏都只打到了9.7,又怎麼可能勝得過們?
賀橙生氣地拿著槍來了,「我來!從凝,你也來,我們還能輸給?」
謝梵音面容和善,一雙眼睛澄澈又乾淨,說:「剛剛第一個提出比賽的人,是你吧?」
墨從凝的臉上有些熱,狠狠瞪了謝梵音一眼,才不不願去拿起一把氣槍來。
賀橙跟墨從凝一前一後發槍,分別是9.3、8.9。
墨從凝打出了一個8.9,一下子面紅耳赤。
墨三嬸滿臉的不甘心,氣得直咬牙。
墨從在一邊打圓場道:「很棒了,從凝比起以前真是有進步了呢,在音樂繪畫等藝方面特別有天賦,在擊這種事上就遜多了,能打出這個績已經不錯了。」
「是好的了,」何夢蕾笑著道:「不像我這兒媳,音樂方面一般般,繪畫方面一般般,這擊啊,哎,也拿不出枱面……」
「就你這兒媳婦,音樂都得獎了,這還一般般啊?」沈阿姨掩道,「你這是要氣死誰啊,那鋼琴彈得呀,就是專業的鋼琴師都不如呢!」
「是啊,夢蕾,你這就氣人了啊,」袁阿姨也是滿臉的不痛快,「我上次還聽了梵音創作的那公益視頻,聽著那歌呀,我都哭了好幾次了,我兒子還一直問我,是什麼樣子的孩子才能寫出那麼溫的歌呀,特別想認識一下,哎,就是可惜結婚了……」
「就是啊,繪畫還一般般呢?那些孤兒院的孩子們,畫的畫可全部都是梵音教的呀,每一個都是小畫家,那些畫拿出去都能出個畫展了!我家那位還特別欣賞裏面的幾個孩子,一直都想認識認識呢。」
更別說這極其出的箭了。
何夢蕾滿臉的謙虛,「哎,出苦,也沒個好家族培養著,這些哪裏能跟貴族家庭的千金比呀!」
「這話說的,」趙阿姨有些怪氣瞥了墨從凝等人一眼,道:「說得跟在場的千金們,誰出過歌,誰賣過畫一樣。」
現場的千金們一個個臉都更不好看了。
墨老太太的面反而緩和了下來,捻著佛珠,可以看得出來心不錯。
墨三嬸恨得咬牙,瞪了墨從一眼。
墨從是本不知道謝梵音居然還有這本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氣得笑容都勉強了,道:「原來梵音這麼厲害呀。」
「厲害什麼呀,說了十環,吹噓的時候那麼能吹,你倒是打出個十環給我們看見啊!」賀橙不爽-極了。
秦夏夏笑了笑,道:「就打一槍啊?我運氣好的時候我也能打到過幾次呢。」
謝梵音淺笑,抬手,看起來氣定神閑,歪了歪頭,好似只是隨意地瞄準著。
這隨意的模樣,比起剛剛秦夏夏那張得抖冒汗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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