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閉,閉!」
墨晚捂著耳朵,幾近崩潰,腦子裏卻完全不控制地想起了往昔的一幕幕。
每一次陳觀跟在一起的時候,完事之後都喜歡玩手機。
每一次做完,必須要洗澡,而那個時候,他都會抱著手機玩得火熱。
細思極恐……
墨晚越想越覺得崩潰。
原來一直在這樣的況下,被人這樣對待。
而自己,一無所知……
墨晚忍無可忍,衝上去就去跟那人扭打在了一起。
那孩跟墨從凝是鐵閨,早就聽墨從凝說過無數次,墨晚就是個大無腦的傻子,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暴力,直接蹦上來就扯的頭髮。
那孩嚇得尖出聲,喊道:「墨晚!」
可墨晚儼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樣,急需要一個發泄點。
霍星時嚇得哇哇大哭,抱著手裏的娃娃喊人:「救命啊,救命啊!」
半小時后。
墨聿寒來到警察局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墨晚被抓得滿臉,那的也好不到哪裏去,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哭得大聲,更要命的是,旁邊還有個小的,警察署的人都被哭得腦殼疼。
但偏偏,這兩個主兒來頭一個比一個大,他們誰都惹不起。
墨聿寒走過來,墨晚哭得更大聲了:「哥哥!」
「叔叔!」霍星時朝著墨聿寒跑過來,抱住了他的大,指著那個跟墨晚打架的孩,就告狀:「這個醜八怪欺負姨姨!」
墨晚哭著哭著,差點笑出聲。
那醜八怪也被氣得噎了一下,「你……你這小孩……」
墨聿寒面沉,「夠了,多大人了,還打架!」
口吻嚴厲,儼然是對沖著墨晚去的,可那眼睛卻看向了那的,只一眼,就挪開了眼。
墨從凝的狐朋狗友。
難怪會打起來。
墨晚哭得不行了,委屈得要命。
兩個人誰也不讓誰,嘰嘰喳喳跟各自家長告狀了一通之後,最終是在對方家長對墨聿寒的賠笑一下告終的,氣得那醜八怪又哭了。
墨晚出了警察局,坐在車後座的時候哭得更傷心了,把事一五一十告訴了自家哥哥,墨聿寒的臉,越發沉了。
霍星時抱著變形金剛,啥也不懂,只知道姨姨被人欺負了,坐在一邊用乎乎的小手手拍墨晚的後背,也跟著哭了,噎著道:「姨姨不哭。」
墨晚卻哭得更厲害了,抱著霍星時哭得稀里嘩啦。
回到家的時候,謝梵音聽說了這些事,心裏猛沉,眼裏有過戾,「這些事,都是真的?還是他們編造的?」
墨晚回想了一下,還是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很有可能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嗚嗚,怎麼辦,嫂子,那些照片要是傳出去的話,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謝梵音眼裏全是冷,拍了拍的肩膀,「我們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他不是想跟墨從凝在一起嗎?那不如,就全他們好了。」
墨晚噎著,被震驚了一下,抬頭難以相信看著面前的謝梵音。
謝梵音察覺到的目,有些恨鐵不鋼,「該不會到這種時候了,你還覺得捨不得吧?」
墨晚噎著搖頭,一雙眼睛亮閃閃的,道:「沒有,他這麼對我,我恨他還來不及呢,不過嫂子,你剛剛說那句話的時候,好霸氣啊!」
謝梵音失笑,點了點的腦袋:「行了你,哭得一臉的妝都花了,去洗個臉吃飯!」
「哦!」
墨聿寒看見妹妹屁顛屁顛走了,饒有興緻到謝梵音的邊來,問:「你想怎麼做?」
謝梵音一想到上輩子墨晚的結局,就覺得心酸,如今又到這樣的事,仇恨都堆在一起了,不好好報復回去怎麼行?
謝梵音瞥了他一眼,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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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觀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了,都說傷筋骨一百天,可陳觀實在是待不住了,因為今天公司的人突然來告訴他,他被辭退了。
陳觀震驚了,他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上來,說辭退,就辭退?這怎麼行!
陳觀去找公司的人要個說法,可對方給出的理由十足冠冕堂皇,每一條都是足夠將他開除的罪狀。
比如傷誤工,比如態度不端正,如此之類的,甚至於還寬容地不需要他支付違約金,彷彿陳觀佔了天大的便宜!
可是,這個公司是墨從凝介紹他進的啊!
墨從凝就是他最大的後臺,這是墨家三房管理的子公司,墨從凝在公司里也是副總,在這個公司里,哪怕是墨聿寒都很難干涉,所以這也是他膽敢這麼對待墨晚的原因之一。
可現在……這個後臺不好使了嗎?
陳媽媽一聽說這樣,氣急敗壞,道:「你之前不是說肯定不會有事的嗎,你快打電話問問從凝啊,你要是被開除了,我們家以後的生活怎麼辦,還有你的醫藥費……」
陳觀也開始有點慌了,可打電話給墨從凝的時候,始終都沒有人接通,陳觀的心慢慢沉下去。
『叮咚』
上司的信息傳進來。
許總監:【對不起啊陳觀,其實你這個年輕人我是非常看好的,能力強,也有上進心,但是你最近是不是得罪副總了啊?你這個辭退的命令,是副總直接下達下來的,我想替你求都做不到,哎,祝你前程似錦】
陳觀看著這條信息,握了手機,難以相信。
墨從凝,墨從凝……
自從的臉被墨晚抓花了之後,就來醫院看過他一次,那個時候哭哭啼啼的說一定要讓他跟墨晚分手。
後來陳觀跟墨晚說了分手之後,墨從凝就連消息都不太願意回復他了。
所以,是利用自己報復完墨晚,就覺得他沒有用,可以拋棄了嗎?
陳觀思及此,狠狠咬牙,「想得!」
陳媽媽被兒子猙獰的臉嚇了一跳,道:「兒子,怎麼了?誒,你不要啊,你的傷都還沒好……」
陳觀:「我被墨從凝那-子耍了,,我要去找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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