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徹滿心期待坐在臺下,準備欣賞溫蕎的演出。
整個劇院的觀眾席上隻有他一個人。
沒想,演出還沒有開始,旁邊的座位就被另一個人占據。
他不悅側目,就看到江承堰那張令人討厭又無可奈何的臉,“老三?”
江承堰先是低頭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臉看向江徹,“三叔,恭喜了。”
江徹蹙眉,“喜從何來?”
“三叔還不知道嗎,三嬸可是今天查出懷孕了。”
江徹驀地起,“你說什麽?”
江徹記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和他老婆做過了,這個該死的賤人怎麽會懷孕呢。
難道是上次在老宅那次?
那次他為了嘲諷龐斌,也就是他老婆李明珠的姘頭,特意沒戴套,瘋狂的做了幾次。
難道他現在的年紀還有如此命中率,居然就真的懷了?
他心思定了定,表自然了一些,“同喜了老三,你年紀也到了家的時候,看中哪家的千金告訴三叔,你父母不在,三叔就是你的長輩。”
江承堰:“三叔還是先忙自己的吧。”
江徹看了眼還未上臺的溫蕎,心裏多憾,但是現在搞清楚家裏的事重要,以後有的是機會和溫蕎獨。
他匆匆離開劇院。
江承堰帶溫蕎去吃飯。
去了溫蕎和崔牧吃飯的那個餐廳。
那也是江承堰的“和瑞”。
他們上了樓上的包間。
江承堰的每個地方都有他專屬的包間,這些包間從不對外開放。
溫蕎選好了要吃的東西,問江承堰江家的喜事到底是什麽。
江承堰瞥一眼,“你確定想聽?”
溫蕎點頭。
“江徹喜當爹了。”
溫蕎疑,這對於江徹來說確實是喜事,但是江承堰看起來那麽幸災樂禍的點又是什麽呢?
難道……
一個不實際的想法在溫蕎的腦子裏竄了一下,又搖頭否認了。
江承堰看點頭又搖頭的,將的椅子拉到自己跟前,“溫老師自己演什麽大戲呢!”
“你三嬸這孩子……”
“溫老師聰明,這孩子不是江徹的。”
他說完溫蕎一臉壞笑看著他,“你怎麽知道這孩子不是江徹的,你又不在現場。”
江承堰把人抱到上,在腦門彈了一下,“你這腦子不做編劇真是可惜,因為我知道孩子親老子是誰。”
溫蕎等著聽下文,房間的門被人敲響。
進來的人溫蕎看著多有些麵。
來人恭敬地走到江承堰麵前鞠了一躬,“三公子。”
江承堰 點了點頭,“坐吧。”
那人略顯拘謹坐在離他們較遠的位置,眼神始終不敢往溫蕎臉上看。
江承堰舉起酒杯隔空和他了一下,“恭喜了龐斌。”
龐斌臉上的表有一剎那的不自然,然後仰頭幹了杯中的酒。
兩人說了幾句話,龐斌就起告辭。
“人都走了,還盯著人家看什麽?”
溫蕎:“我總覺得他看起來有些麵,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似的。”
江承堰:“活春宮。”
“什麽?”
“江家老宅,活春宮。”
溫蕎恍然大悟,“他就是那個站在一旁看江徹和他老婆…個的男人?”
江承堰剝了一隻蝦遞進裏,溫蕎小被塞得滿滿的,拉著江承堰的胳膊八卦之心正在熊熊燃燒。
“難道他就是你三嬸肚子裏孩子的親爹?”
江承堰看小鼴鼠一樣的樣子,不好笑,了的腮幫,溫蕎嘟著掙紮,“你別鬧,快告訴我。”
“我就說我的溫老師是最聰明的。”
“可是,他,他他他他,他不是被個了嗎?”
溫蕎記得江承堰上次明明說龐斌和李明珠辦事的時候被江徹當場捉,然後找人切了龐斌的子孫,那他怎麽有能力讓人懷孕呢?
江承堰:“江徹是找人閹了他,但是錢花出去了,辦事的人魚沒好好搞,結果就是沒切幹淨。”
二弟沒切幹淨,後來江承堰把他救下,送到自己的私人醫院將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並且給他急救治,讓他保留了一部分。
雖然沒有正常男人那麽強,但是不影響辦事,甚至不影響留後代。
江徹隻知道龐斌沒了那個功能,一直折磨他,讓他觀兩口子辦事。
卻沒想到自己才是那個小醜,龐斌生理功能完全沒喪失,還在他家的床上搞他的老婆,從沒有停過。
導致現在江徹喜當爹,還覺得自己老當益壯。
溫蕎聽完江承堰的話,簡直三觀盡碎啊。
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這種事,書上都不敢寫。
“那這麽說還真是值得恭喜,活該他。”
“你這麽生氣幹什麽?”
溫蕎:“我一想到江家人對你做的那些…”意識到自己快了,急忙剎車看江承堰。
江承堰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反倒是安,“不用擔心我,我早就習慣了,在江家能活下來,你以為我還是那麽容易被緒左右的人嘛。”
現在哪怕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他麵前,他可能臉都不會變一下。
溫蕎卻眼眶滾燙,“阿堰,我要是早些認識你就好了。”
早些認識你,我會給你一些甜的,不會讓你覺得自己孤苦無依,不會讓你的世界那麽晦暗。
江承堰親眼睛,“剛才江徹跟你說什麽了?”
白霜告訴江承堰,江徹給溫蕎的劇院送了不花,還專門包了場。
本來江承堰想著打個電話恭喜他一下喜當爹,聽了白霜的話卻臨時改了主意,直接殺到了劇院。
“還能說什麽,那種不要臉的玩意兒,我連多看一眼都會覺得惡心。”
江承堰卻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糾纏溫蕎,大手住的側臉,“溫老師第一次躲我,是不是也是這種覺?”
溫蕎心裏想說是,但又沒敢說出口,一臉討好乖巧,“才沒有,當時就被你的給蠱住了。”
“所以溫老師是拒還迎?”
兩人一邊拌,一邊吃完了飯。
從“和瑞”出來,周濤和司機開車接他們,剛開出去沒多久,溫蕎看到路邊的一個影,急聲大喊,“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