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鬼佛當然是沒有的。
當然,這也可能和陳富沒敢出來有關......
接過陳大計手中的念珠,到空禪大師特有的“氣”,鬼佛暴的氣息更加收斂。
“南無阿彌陀佛。”
“不想主家居然是我金寺故人,貧僧失禮了。”
眼見著鬼佛無面心中善意逐漸被激發,聾婆婆心中一有了主意。
“過門是客。”
“大孫子、二孫子,別讓大師在門外站著了,進來坐吧。”
人老,鬼老靈。
麻姥姥瞬間就懂了聾婆婆的意思。
鬼轎一閃讓開道路的同時,也從里面走了出來。
“既然是故人,相請不如偶遇,大師里面請。”
鬼佛略一猶豫,邁步走進小院。
還心的將后大佛小到兩米大小。
心思細膩的胡菲兒,早就搬來三張藤椅,并沏好茶。
聾婆婆、麻姥姥、鬼佛就這樣圍坐在石桌旁。
陳大計見鬼佛紅袍外,斜掛的袈裟,下意識的上前幫他披好。
“頭哥,大冷天兒的服得穿好啊!”
“這要是凍冒了,就要和趙胖子一樣,流大鼻涕。”
“吸溜吸溜的,老惡心了!”
多久沒有人這麼關心自己了?!
陳大計下意識的作,讓鬼佛回憶起小時候,每當深夜禮佛,老師總是從后給自己披的景。
因此心中善意更濃。
“南無阿彌陀佛。”
“貧僧多謝施主關懷。”
心中有善,再加上佛護,環繞在鬼佛無面周圍的鬼氣,終于徹底消失。
華九難多聰明:
眼見事有轉機,趕忙趁熱打鐵。
“大師,我有一佛事不明,還不吝賜教。”
提到佛事,鬼佛無面不怠慢,立即開口接話。
“南無阿彌陀佛。”
“施主有問盡管說來,貧僧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華九難緩走三步,坐到石桌前。
拿起筆,攤開黃紙邊說邊畫。
“我記得《如來本經》有云。”
“佛祖應是真金,咽如螺貝,面如滿月,目類青蓮。”
“眉細纖長,鼻高修直,脣口赤好,齒白齊臂垂過膝。”
“普照,威比雄獅,儀如象王。”
“有四十齒,頂隆髻,頰如獅,七平滿,眉間白毫,八梵音相。”
“為何大師后的這尊佛陀,形狀如此怪異?!”
華九難的丹青筆墨極為傳神:
說話間,一尊慈悲、莊嚴的大佛躍然紙上。
看得久了,居然有梵音陣陣,佛閃現。
鬼佛見此,瞬間全抖。
下意識的雙手遮眼,口中連連說道。
“施主心如菩提,大智慧、大慈悲!”
“可惜無面之人于見佛,還請快快將尊佛請室!”
華九難并沒有照做,而是拿起黃紙,起走到懸浮的佛像邊。
“大師修的大佛法,還是小佛法?”
鬼佛依然雙手掩面,但還是下意識的回答。
“施主明理,小僧當年戒時,家師傳我小佛經三十六部。”
華九難微笑。
“敢問大師,大佛法、小佛法宗旨有何不同?”.七
佛理佛法,已經深深刻在鬼佛心中。
聽華九難提問,還以為他是故意考較,因此快速回答。
“南無阿彌陀佛。”
“大乘佛法行菩薩道,普渡眾生。”
“小乘佛法有金剛之怒,自我修行、解后,才能普度眾生,往生極樂。”
聽了這個回答,華九難臉上笑意更濃。
“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一問。”
“大師既然修的小佛法,可如果都不能直面本我,那如何修行?如何解?又如何普度眾生?!”
華九難看似平常的提問,其實暗中融合了道家、醒神咒。
一連三問,就如同炸雷般響徹在鬼佛無面心頭。
他驚的一聲冷汗,抖更加劇烈。
就連黑匕首,懸浮的染書信,都一起掉在了地上。
如同魔般的喃喃重復。
“是啊,都不能直面本我,如何修行?如何解?如何普度眾生......”
陳大計見此景,果斷出手。
各位讀者老爺別誤會:
他不是用彈弓打鬼佛。
而是試探的悄悄出一只腳,怕怕嚇嚇的把鬼佛丟在地上的匕首,踢遠了一些。
見鬼佛對自己的舉視而不見,陳大計再次出,果斷將匕首踢到常八爺眼前。
并拼命朝他眨眼。
常八爺雖然心中害怕,甚至哆嗦的比鬼佛都要厲害,但還是秒懂自己“好基友”的意思。
果斷摘下自己腦袋上的黑鍋,微微的扣住匕首。
并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輕聲吹著口哨,把自己盤在黑鍋上面。
沒有兇的敵人,才是好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