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計好奇問道:
“八爺,你是不是又想向我老大要點啥?”
在陳大計這個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兄弟面前,常八爺毫不瞞。
“大計啊,我想多立點功,然后請小先生教我太平符水。”
“到時候,你可要多多替我言幾句。”
陳大計哪里聽得懂道家語,只能開口詢問。
“八爺,太平符水是干啥的?”
這次常八爺有求于陳大計,所以沒開口嘲諷他,反而耐心解釋。
“太平道三大之一,治病救人的!”
“當年張角三兄弟要不是會這招,也不能在短短幾年時間,匯集了百萬信徒。”
常八爺的話,倒是讓陳大計對他刮目相看。
“真沒看出來,八爺你居然這麼有,還想著治病救人、普度眾生!”
常八爺一愣,輕聲開口咒罵。
“我普度你大爺啊!”
“老子是想學會之后,萬一打不過別人,給自己治傷用的!”
陳大計也是一愣,低頭罵罵咧咧。
“臥槽,我真傻!我就不該對八爺人品,有任何好的期待!”
于是,一對好基友各自扭過頭去,誰也不再搭理對方。
片刻功夫,一切收拾妥當。
華九難帶頭,眾人開始焚香祭拜。
“雪尸大叔容稟。”
“小侄華九難不肖,這多年來不曾為您重塑金。”
“如今幸得陳富叔相助,才能給您老修廟立像,戎裝加。”
華九難說完,連著磕了三個響頭。
三個“老人”快步上前,將煥然一新的盔甲,穿在雕像上面。
穿戴整齊的一瞬間,一陣青閃耀。
整副盔甲仿佛和雕像融為一,顯得更加威武猙獰。
鬼面盔,虎賁甲,雙肩部位各雕刻一顆狼頭。
與此同時,已經重傷,躲藏在界某個山里的雪尸,上出現了同樣的甲胄。
他滿是疲憊、憔悴的臉上,頓時神一震。
華九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雪尸大叔,小侄會一直留在廟里給您焚香進貢。”
“希您能早日從界歸來,咱們一家人團聚!”
“哦對了,我機緣巧合下結識了李廣將軍。”
“您如果能趕到小瑜山,他會出手幫忙!”
雪尸聽得神抖擻,虎吼一聲朝外沖去。
他肩膀上的尸雖然口不能言,卻流出兩行清淚。
得到盔甲加持的雪尸,更加悍勇無雙。
由于無心傷人,所以一路上遇到緝拿雪尸的鬼卒,只是被他撞飛出去。
就這樣,雪尸如同重新加滿燃油的重型坦克,一路橫沖直撞,徑直朝著小瑜山狂奔。
這種狀態,在附近十里八村的人都來祭拜后,達到鼎盛。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古墓所在的山頭,在所有人都離開后,一群小鬼抬著鬼道士,嘿呦嘿呦的遠遠跑來。
沿著裂開的隙,徑直鉆進古墓。
注:張梁死后,人骨法壇和石棺,重新落回古墓里。
鬼道士停在石棺前面,獰笑著念念有詞。
“天獄靈靈,上帝敕行。都天法主,大力天丁。五雷神將,立獄大神。”
“化現天獄,囚鬼神。天獄已立,地獄己。”
“吾召天將,收鬼神。天牢大神,地牢神君。收邪鬼,不得容。”
“上帝有敕,收鬼營。急急如律令!”
隨著法咒念完,原本抬著鬼道士的一群小鬼,慘著被石棺吞噬。
石棺蓋子緩緩打開,浮在空中。
鬼道士化作一陣風躺進石棺里,蓋子才重新落下。
石棺中,鬼道士猛地睜開一片慘白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棺材蓋上粘著的人皮經書,太平道養尸。
“你們等著,你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第二天一早,這口石棺作為文,被徑直運往省城。
鬼道士翻養尸的一瞬間,某個神地宮,端坐的一枯骨有了反應。
枯骨穿杏黃道服,頭頂黑霧繚繞。
左手持九節杖,右手持一部泛黃的竹簡。
竹簡上閃著青蒙蒙的芒,上書三個大字:太平經。
此人正是太平道創始人,一代道家教主,張角!
張角緩緩睜開雙眼,隨后深吸口氣。
全干癟的皮迅速充盈,轉眼間就和活人一樣。
彈去上灰塵,張角起,雙眼凝北國方向。
“福生無量黃天。”
“三弟你為何不聽我言,要提前出世,如今卻遭此大難。”
“你放心吧,大哥會親手實現我們兄弟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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