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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深陷,遲小姐藏起孕肚只想分手》 第357章 那個吻,感覺很好

顧淮州說完,眼的等著遲意回答。

    遲意還沒開口,他又咳起來。

    “你……你這麼虛弱,我看你在路上出意外的可能更大吧?”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遲意沒好氣道:“我不同意能怎麼辦?你是能自己游回江市嗎?”    “不能。”

    顧淮州還認真的回答了一下。

    遲意看著他蒼白的臉,問:“你這一天吃東西了嗎?”    “沒有。”

    遲意惱怒道:“我真是上輩子造了孽的!”    離開房間,去廚房翻了翻,加熱了一份三明治和熱牛

    “遲意?你干什麼呢?”    程允淮走到門口,狐疑的看著

    遲意隨口道:“晚上沒吃飽,又了。”

    “你不是不喜歡吃這個三明治嗎?船上還有別的,你想吃火鍋嗎?我現在準備,我們還能喝一杯。”

    “不想。”

    遲意把東西放在托盤上,端著準備離開。

    “我吃這個就行。”

    程允淮擋著門,沒讓開路,問:“你是不想吃火鍋,還是不想跟我吃?”    遲意皺了皺眉:“你別沒事找事,讓開。”

    程允淮看著不耐煩的眼神,默默讓開了位置。

    遲意端著東西回到房間,顧淮州還在床邊坐著,連位置都沒挪一下。

    遲意把東西放在桌上,又去把門反鎖。

    “吃吧,吃完了早點休息。”

    顧淮州起挪到桌邊坐下,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低著頭默默咀嚼。

    “程允淮看我看得,你這幾天就在房間里躲著吧,別出去了,免得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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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淮州“嗯”了一聲:“我也是這麼想的,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我在船上,這樣至有個后手。”

    遲意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但就是想找句不痛快懟顧淮州一句。

    “你虛弱這樣,算什麼后手?    再說了,我們上島之后見到的東西都是平分,他也未必會算計我。”

    顧淮州輕聲道:“他可能不會算計你,但也只是可能。

    而我,我一定不會算計你。”

    遲意冷笑:“你算計的也不。”

    氣氛一下沉默下來。

    遲意起道:“吃完就放著吧,我明天早上收,先睡了。”

    顧淮州安靜的吃完東西,回到床邊,看到地上鋪了一層被褥。

    他默默躺下,房間里安安靜靜的,能聽到遲意輕的呼吸聲。

    過了半晌,他問:“你睡著了嗎?”    遲意翻了個,呼吸聲依然平穩,沒有回應。

    顧淮州輕聲說:“我算計你的時候,以為失去你也沒什麼要,沒想到有今天,真是要命……”    一夜平穩過去。

    早上,遲意迷迷糊糊的醒來,下床洗漱,聽到腳邊一聲悶哼。

    遲意瞬間驚醒:“不好意思,忘了你睡在床邊,踩哪了?”    顧淮州閉了閉眼:“踩了第二條命。”

    “……那沒事,算我為民除害了。”

    遲意挪開腳,踩在空地上,穿了鞋子去洗漱。

    刷牙的時候,聽見臥室傳來聲音,便一邊刷牙一邊走到門口去看。

    顧淮州半跪在地上,細致的將被褥疊好,推到床底下放好。

    弄好自己的,他扶著床沿緩慢起,把遲意睡得七八糟的床鋪展開,重新鋪好,連枕頭也打理好擺放在最中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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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淮州整理好一切,再直起子時,明顯疼的僵住。

    遲意皺了皺眉,轉回到了衛生間,洗漱完才出來。

    此時,顧淮州已經在桌邊坐著了。

    看到遲意洗漱完,他便緩慢起:“我去洗漱。”

    “嗯。”

    遲意看著顧淮州的背影,腳步蹣跚,幾乎是扶著門框,才走進衛生間。

    思來想去,走過去推開了門。

    “顧淮州,你……”    話沒說完,便看見顧淮州剛了上,紗布上沁出來。

    顧淮州有些被揭穿的窘迫,拿起上,低聲道:“我很快就理完,不會占用太久。”

    遲意心里竄起一無名火:“你傷口崩開了,為什麼不說?    這房間里本沒有藥,你拿什麼理?拿衛生紙裹住傷口嗎?你不要命了?”    顧淮州被訓的垂下眼簾,扶著洗手臺,低聲說:“別生氣,我帶了一些藥的,能理……”    遲意聽到“別生氣”這三個字,卻火氣更大。

    “我看看!”    遲意上前,一圈圈解開紗布,看到之前車禍留下的傷口十分猙獰。

    好在只是有些破損,并沒有加重。

    “藥呢?”    “床底下。”

    遲意回到臥室,從床底下拉出一個急救箱。

    里面準備了一些應急的藥品,還有一些餅干之類的東西。

    “這是打算在床底下藏到孤島啊!”    遲意拎著藥箱回到衛生間,重新給顧淮州理傷口。

    “你傷沒好,就老老實實躺著,別爬起來彎下去的收拾床鋪,那被子著就著,又不是不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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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淮州愣了一下,問:“你看見了。”

    遲意上藥的手重了一點,聽見顧淮州悶哼的聲音才算解氣。

    顧淮州低聲說:“海上,鋪開晾一晾,晚上睡得舒服。”

    “我不舒服也能睡。”

    “但我想讓你舒服。”

    這話越說越奇怪,遲意白了他一眼:“抬手,給你裹上紗布。”

    顧淮州老老實實的抬起手,又好像抬不了,默默搭在了遲意的肩膀上。

    遲意的子僵了一下,一抬頭看到鏡中的倒影,倒像是顧淮州靠在洗手臺邊抱著似的。

    驀的想到那天在書房里,顧淮州按著的手吻的后頸,心里一陣煩躁。

    都是斷絕關系的兩個人了,吻干什麼?    自己瞎悸個什麼勁?    “好了,你洗漱吧。”

    遲意一掌打掉顧淮州的手,轉要走。

    突然被顧淮州拉住了手腕。

    “你為什麼生氣?”    “我沒有。”

    “生氣了,”顧淮州握著的手微微收:“我看得出來。

    你告訴我我哪里惹你不高興了,我會改的。”

    遲意沒好氣道:“我說了沒有,一大早我跟你一個傷員生什麼氣?”    遲意的眼神下意識的落在顧淮州的手上。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那日他的手指的指間,強勢的按在書架上,一偏頭,就看得見。

    偏偏他的聲音卑微,親吻小心翼翼,強烈的反差實在難以忘懷。

    想到這一幕,心就控制不住的狂跳。

    顧淮州觀察著遲意的眼神,忽然察覺遲意的耳有些泛紅。

    他眉心微,問:“是因為我那天吻你嗎?”    “顧淮州!”    “哦,果然是因為這個。

    我吻你的時候,你沒有躲我。”

    遲意下意識反駁:“我不知道你會這麼無恥,我怎麼來得及躲?”    “我吻了很多下,你想躲,就來得及。”

    “我……”    遲意的臉頰滾燙。

    是,沒躲。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躲,就那麼由著他吻過后頸,吻到耳后的疤痕。

    顧淮州走近了一步,手從的手腕的指尖,分開的手指,扣

    “所以,你沒躲我,是因為覺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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