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到窒息的房間,只聽得到的呼吸聲,裴延敖冷漠地盯著,黑沉的瞳孔里,看不出半點。
就好像于他而言,是個陌生人。
裴老爺子靜靜坐在一旁,沒有開口,也沒有任何靜,仿佛在觀察,又在審判。
裴延敖余看著一眼一直注意他向的老爺子,開了口, “不說話就能掩飾你不是兇手嗎?種種證據都指向你,你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
裴延敖居高臨下看著,曲半夏冷笑一聲,“我沒有傷害你的孩子,非讓我說個理由,你可以屈打招。”
反正都把綁來了,不差強手段。
裴延敖眉頭深深皺了下去,他暗暗咬牙,這個人,知不知道什麼服?! “我沒功夫對你手,你這些話還是留著去醫院對雪晴說吧。”
裴延敖找了個理由,只要帶離開裴家,一切都好說。
“好啊!”曲半夏一點也不怕,“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害了的孩子,我們當面對峙,看兇手到底是誰。”
這頂帽子想扣在頭上,沒門! 曲半夏一臉不甘心,裴延敖恨鐵不鋼,卻也不能表出來。
一旁的裴老爺子見此,發話,“用不著對峙,孩子沒了,兇手就是你,就算不是你……” 裴老爺子頓了頓,有意無意看了裴延敖一眼,“你也不能。”
“憑什麼?” 曲半夏不服,裴家仗著家大業大,權勢滔天,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 裴老爺子笑了一聲,他仔仔細細瞧了曲半夏一眼。
這個孩,有點骨氣! “憑你們兩個關系不一般。”
裴老爺子恢復原本毫不在意的神,冷眼相待,“我們裴家不會接你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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