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出拳的裴延敖,也并不是安然無恙。
“你不會道歉嗎?”男人冷冷出聲。
司機嚇破了膽,“對……對不起……” “該和誰說?”他提醒。
司機這才意識到,眼前的男人一怒沖冠為紅,他忙跪下,連連低頭,“小姐,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
曲半夏本就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也沒多大傷,無奈的擺了擺手,“沒事,你起來吧,以后注意通規則。”
“好好……” 裴延敖這才放開了他,眼看人連滾帶爬走了,曲半夏嘆了口氣,“你何必大肝火,你打了他,自己手也紅了。”
“我沒說。”
裴延敖不在乎這點小事,他看著曲半夏,“我不喜歡看到別人欺負你。”
哪怕是一個路人甲。
這話傳到耳里,曲半夏驟然一愣。
裴延敖不給反應的機會,把拉上車,這次他坐上主駕駛。
“我送你去醫院。”
哪怕是一點小傷,他也必須聽醫生說沒事才行。
一路跟著男人,醫生檢查完,確定沒事,開了些傷藥。
曲半夏拿了棉簽,正要涂,男人接過,他緩緩蹲下來,耐心又細致地一點點涂上去。
高大的男人放低姿態,垂眸看著的傷口。
曲半夏心跳如雷,從沒想過有一天,裴延敖會單膝跪地照顧。
他那麼高傲冷漠的一個人,連低頭都很有。
看著他的樣子,微微出神,如果可以,真希這一瞬間能停下來。
“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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