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華嚴經

牛空空驚訝的看著趙恒

趙恒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輕輕敲著破舊戰刀：“果然跟你有關，司馬清這八萬塊還真是打水漂了，繼而也讓我遭到牽連，老牛，你也太無恥了，伙同收藏家欺騙司馬清，不怕他抓你嗎”

“又到你手里了，還真是天意啊。”

牛空空臉上劃過一苦笑，拿起古董戰刀慨著掃過兩眼，趙恒低頭吃起飯菜，還嘟囔著冒出幾句：“別想著編故事欺騙我了，我打磨過這把刀，也拿它飲過，結果都沒有啥所謂的刀魄。”

趙恒把一塊牛咽了進去，抬起頭著牛空空補充：“還什麼開國領袖用過的刀，被江水沖刷百年沒了刀魂，你真當我傻的我去問過專業人士了，這刀確實浸泡過水，但撐死就浸泡十年。”

“你卻冒出沖刷百年，什麼刀沖百年還不爛掉”

趙恒曾經找過人鑒定過這把刀，看過這刀的專業人士都說此刀被水浸壞了，已經失去刀的神和鋒利，簡單點說，它連砍柴刀都不如，久而不用的東西沒有了價值，鑒定者都勸趙恒丟掉這刀。

葉師師還把自己的莫邪給趙恒，讓它代替連木頭都砍不斷的古董刀，不過趙恒心里還是留它給自己的玄妙覺，他覺得這刀還有救，所以始終沒舍得丟掉它，但見到牛空空就止不住討個公道。

說到這里，趙恒笑容旺盛起來：“老牛啊，做人不能這樣的，隨便拿把古董刀就騙司馬清八萬，你難道不怕他告你詐騙還有，你不要想著編故事蒙我，我現在是完全不相信你說的每句話。”

“那個、、趙恒啊，莫要激。”

牛空空不好意思的著腦袋，笑著接過話題：“這個時間確實夸大了一點，那也是為了讓它賣個好價錢，我見那什麼司馬清懵懵懂懂的，就合伙搞了他八萬，不過我并不知道他是送給你的。”

“以咱們的，知道送給你，我怎麼也不會賣啊。”

牛空空把刀放回桌上，神變得可親：“但你也不要沮喪，這確實是一把寶刀，也確實是因為在水里浸泡太久失去刀魄，而且我可以保證，它不僅被開國領袖用過，還被總統拿來砍過腦袋。”

趙恒眼睛微微瞪大：

“你就吹吧，總統還拿刀砍人腦袋”

盡管牛空空的臉上流出真誠，但趙恒卻不會相信這些話，堂堂華國總統拿刀砍人，這還是總統嗎簡直就是街頭混混，而且總統殺人還需要用刀還需要自己手嗎直接讓護衛開槍就行了。

“它真飲過千人、、、、”

牛空空張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吞了回去，嘆息：“無論如何，這刀是一把寶刀，只要它飲夠了，它就會變得無堅不摧，當你用它淌過九百九十九個人的，你就會發現我所言無虛。”

牛空空劃過一苦楚，輕聲補充：：“它當年就是因為飲過多，才被趙、、被人放深潭消除戾氣，只是后來發生意外就忘了此刀存在，當我想起的時候已是十八年，所以它才變這樣。”

他的臉上劃過一憐惜，向古董刀的時候還帶著歉意。

趙恒拿起這把刀開口：“如果這把刀真這麼牛叉，還這麼有歷史，你干嗎賣掉它按道理你應該留著它自己瞻仰或者此刀曾經威風，或者緬懷昔日故人，遠比那八萬塊好很多，不是嗎”

“我怕睹思人。”

牛空空深深呼吸一口氣，掃過古董戰刀回道：“每次見到它我都想起往事啊，而且它于我也沒有多大價值，所以就把它賣出去補家用，誰知卻轉到了你手上，看來這世間還真是講究緣字。”

說到這里，他還悠悠一笑：“趙恒，竟然它到了你手里，你就好好留著它善待它，你就再信老牛一次，只要它痛飲夠熱喚回了刀魄，遲早會變無堅不摧的戰刀，這是你跟它的一場緣分”

“緣

分”

趙恒敲敲手中的刀：“這就是一場騙局”接著他又無奈一笑：“不過我也知道，錢財到了你手里是本吐不出來的，算了，我也不糾結這把古董刀，五百萬都捐給你了，還在乎八萬干嗎”

牛空空呵呵笑了起來：“孺子可教。”

“不過我想要跟你請教一件事。”

趙恒話鋒一轉：“有一事找你參考，我明天去京城。”

趙恒保持溫潤笑意看著牛空空，聲線平緩而出：“到了京城自然是四散心，華國第一名寺京城大佛寺自然也非去不可，葉師師還說認識寺里的明月大師，對了，不知你見過那大師沒有”

趙恒說到這里故意停頓，想要捕捉牛空空臉上的神，卻發現后者一臉平靜沒有波瀾，反而皺著眉頭回道：“明月大師怎麼這名字娘娘腔啊沒見過，我去過京城幾次，但誰有空去寺廟”

這老家伙還真是滴水不啊。

趙恒眼里劃過一無奈，面對牛空空這種狡猾到骨子里的人，他發現旁敲側擊本沒有用，于是直接開口問道：“你沒去過葉師師都說見到你兩次出大佛寺了，上個月初一和這月初一。”

“開玩笑”

牛空空盯著趙恒，擺擺手回道：“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十年難得去一次京城，更不會去什麼寺廟見大師，何況還是初一這種人流如的時候，估計那丫頭不知見到誰了，不過絕對不是我。”

牛空空低頭抿一大口豆漿，不置可否的笑笑：“那都是坑人不償命的地方啊，我連京城的長城都沒空爬，哪會去找什麼大師聊天，而且聽說那些禿驢喜歡玩高深，那就更不符合老牛脾氣了。”

趙恒淡淡一笑：“你真很去寺廟”

牛空空斬釘截鐵：“很，幾乎不去。”

趙恒咳嗽一聲：“可是傳聞你佛法深。”

“扯淡”

牛空空角翹起：

“我一看經文就頭疼，哪來佛法三字經倒是很。”

“只是我有沒有見過禿驢，跟你所求一事有何關聯”

老牛看似瘋瘋癲癲，思維卻一直很清晰。

趙恒定定看著牛空空，牛空空也瞪大眼睛看著趙恒，對峙良久后，趙恒無奈地嘆息一聲，收回自己試探的目：“我要拜見明月大師，不知帶什麼禮好還以為你見過他，可以給點意見”

“你見明月大師”

牛空空直接冒出一句讓趙恒瞪眼：“見明月禿驢，最好禮當然是太師太”老牛開始胡攪蠻纏起來：“明月對太，禿驢對師太，完全是天作之合，你給他搞個尼姑過去，保證樂開花。”

落下話音之后，牛空空笑著把豆漿一口喝完，接著就拿起筷子低頭吃起飯來，狼吞虎咽完全沒有半點校長的樣子，偶爾還繼續跟趙恒調侃明月大師，還唆使他見到大師時寫幾張白條做香火錢。

趙恒低頭苦笑，沒再說什麼。

試探不，這頓飯自然了幾分樂趣，趙恒著幾分玉石終究散去對比念頭，過于執著未必是一件好事，待他吃完飯離去后，牛空空看著趙恒背影的目變得深邃起來，宛如佛法的浩瀚無邊：

“罪孽不清，誓不佛啊”

就在牛空空喃喃自語時，趙恒忽然去而復還，連珠帶炮的開口：“老牛，佛家有句話啥來的，你如果想為佛門龍象，就要先付出；致力為眾生服務，才能福慧雙俱，這是哪一本書的”

“華嚴經”

牛空空口而出：“為諸佛龍象，先做眾生牛馬。”

趙恒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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