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老牛的玉石

在趙恒決定去京城的前夕，他去了一趟黃浦學院。

昔日相聚在一起的五個人幾乎各奔東西，趙恒也只能找老牛閑聊幾句順便踐行，黃浦學院依然如他第一次所見般朝氣蓬，最讓他開懷大笑是一條拉開的橫幅，上面還是打倒牛空空專制字眼。

華國外面社會不可能出現的平等在黃浦學院可見，人人把自己當黃浦學院的主人，也自覺維護著黃浦學院的榮耀和聲，在這里隨便丟一張廢紙，都會被路過的學子逮住大義凜然批評。

如不悔改或者喊句關你鳥事，很可能就遭黃浦學子的圍攻，在外人看來或許很夸張，但只要呆上兩三個小時，就會被他們的認真所打，這種玻璃般脆弱的民主，是牛空空耗費多年的心。

“小子，趕出去。”

在趙恒看著橫幅和游行隊伍時，后座車門忽然被人拉開，牛空空如狂風般卷進來，趙恒掃過一眼更是忍俊不，老頭打扮的稀奇古怪就差點毀容了，而且從他線路來看，是從后門跑出來的。

“牛空空在那”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還在門口示威的黃浦學子回頭一看，果然見到牛空空坐在趙恒車里，于是一窩蜂沖了過來，趙恒見狀頭皮發麻，忙踩下油門迅速離開黃浦學院，牛空空還看著后面張喊道：

“開快點快點”

“你又犯什麼事了”

趙恒呼出一口長氣，駕駛著車子迅速離開學校，駛上校外車道時淡淡開口：“這次是拆宿舍重建還是徇私承包食堂給你老表不然這些學子干嗎找你麻煩葉小花那批刺頭可都被我弄走了。”

“這些學生太可怕了。”

牛空空把帽子和服全摘下來，出那種和藹卻.明的臉：“最近各種原料上漲，補食堂的經費又有限，我就準備讓食堂漲價兩，結果這些學生就起來抗議，要求召開價格聽證會。”

“這怎麼開”

牛空空在車上找出一瓶水道：“一開只會降價不可能漲價的，那些王八羔子實在民主過頭了，我明天出個公告算了，價格維持原來樣子，免得他們繼續搞事，不過我會讓食堂在數量上減。”

趙恒微微苦笑：“這遲早會被發現的。”

牛空空雙手一攤，抿幾口凈水回道：“沒辦法啊，窮啊，學校本就是后媽養的，我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功德圓滿了，發現就發現啦，大不了拆我老骨頭，誰那些有錢校友出去后都不捐錢啊。”

“忘恩負義，不會飲水思源、、”

“老牛，我怎麼覺你在影我啊”

趙恒臉上劃過一苦笑，接過話題：“我給你五百萬，夠你撐十月八月了”在牛空空欣喜中，趙恒又皺起眉頭：“怎麼覺不對勁啊按道理是你每年給我補，當初從華大過來說好的。”

“現在怎麼是我補你了”

牛空空嘿嘿笑了起來，拍拍趙恒的：“你現在是大老板，五百萬算什麼啊捐給黃浦學院，我老牛一生都會激你的，廣大學子也會激你飯菜之恩；來，我先贈送你一塊極品玉石。”

說到這里，牛空空很自然的從上出玉石遞給趙恒，趙恒看他作止不住苦笑，也不知這家伙上有幾塊玉石，他本想拒絕牛空空那些地攤貨，但忽然掠過一個念頭，于是馬上接過來把玩。

完全如他所料般糙。

“老牛，你這玉石哪里批發的”

趙恒來回把玩玉石：“全都一個”

“開玩笑批發”

牛空空瞪大眼睛看著趙恒，為自己的玉石爭辯：“這些都是我家傳之寶

，一般都不送給外人的，看你捐獻五百萬的份上，老夫才賞臉給你一塊，你別看它糙，玉質好著呢，冬暖夏涼人。”

牛空空指著趙恒手中的玉石，不忘記自夸幾句：“放眼整個華國，除了我老牛有這種天然去雕飾的玉石，再沒有第二個人擁有，你小子別不信，有本事你去淘第二塊出來，我一百萬跟你買。”

趙恒悠悠一笑：“真獨一無二”

牛空橫著脖子：“唯一”

趙恒把玉石放口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牛空空嘿嘿一笑之后，出聲問道：“小子，你好些日子沒回黃浦學院了，最近都忙啥了按道理你搞定了第一樓和清幫，應該翹起腳生活了啊。”

趙恒臉上劃過一苦笑，把車子向遠一間餐廳駛去：“我最近萬事纏，我得罪了金三角，得罪了南悍樸氏，還把東瀛太子黨的要員揍了一頓，每天都于生死之中，哪里有空回學院啊。”

“靠杜天雄吃干飯的”

牛空空為趙恒打抱不平起來，拍著車子的真皮座椅開口：“他不是華海土皇帝嗎你不是他未來婿嗎他難道就不幫幫你沒事，你待會請我吃完滿漢全席后，我替你打個電話教訓教訓他。”

“這個倒不用了。”

趙恒把車子停在牛和豆漿餐廳面前，揮手讓牛空空下車吃飯：“杜老板對我還是可以的，只是子遭樾國間諜襲擊住院，杜家一堆事要理，而且他明天就去京城，理的就是樸氏一事。”

“杜天雄應該又殺了不人吧”

鉆出車門的牛空空關上車門，叼著不知哪里出來的煙斗道：“看來還是改不了子，打打殺殺造孽太深啊，我改天遇見他該念叨念叨了，小子，你可不要學他啊，嗜殺會讓人迷失本的。”

“放心，我向來吸收華去取糟粕。”

趙恒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隨后推開門讓牛空空進去，牛空空把煙斗收起，隨后兩人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趙恒著菜牌思慮吃什麼時，牛空空已經對服務員喊道：“來一杯豆漿，滿一點的。”

服務員立刻端來一杯滿滿的豆漿，小心翼翼放在牛空空面前，上面的豆漿到達最高刻度都快晃出來，牛空空立刻張口喝了一大口，愜意嘆了一口氣后，再向服務員喊道：“給我豆漿加個蛋。”

服務員微微一愣，接著又端起豆漿回去加蛋。

“你剛才直接他豆漿加蛋不就行了”

趙恒瞥了他一眼：“這樣折騰干什麼”

“小子，你懂啥”

牛空空回味著豆漿的甘甜，嘿嘿一笑：“如果直接讓他豆漿加蛋，那豆漿份量肯定被蛋所占據，哪里會有剛才那樣滿我喝完一口再讓他加蛋，那就爭取到我的最大權益，這多賺一口啊。”

趙恒目瞪口呆，隨后豎起拇指：“你牛”

“對了，你今天找我什麼事”

在加蛋豆漿端來后，牛空空臉上揚起一抹笑意：“你該不會真那麼好心回學校看我順便邀請我吃飯吧莫非是找我借錢，這個沒有，真沒有，也不對，現在的你不缺錢，說吧，有什麼要事”

飯菜點好陸續端上，燈籠罩著兩人。

“這把刀是怎麼回事”

趙恒詭異出古董戰刀，丟在桌子上玩味問道，因為是在偏僻的角落，也因為那把刀也實在太破舊，所以趙恒本不擔心引起食客的注意，而正喝著豆漿的牛空空差點噴出，咳嗽兩聲后問道：

“怎麼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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