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王聞言大怒,他吩咐侍衛頭子:“把王府前前后后的門都關了,不許任何人進出,你立刻帶人去搜,一定要將人找到!”
他最恨就是有人在后院兒搞小作,同時庸醫跑了并且揍了府里的人他更不能忍。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的王府就是個篩子!
幾年前有人混進王府給他戴綠帽子,他好不容易從恥辱中走了出來,沒想到幾年后又有人混進王府!
“回稟王爺,如今除了徐側妃這里以及那兩院子,整個王府都搜過了。”
永州王聞言就道:“說了所有的地方就是所有的地方,一都不所有的地方!”
侍衛頭子領命出去,但很快他就提溜著兩個小孩兒并一個老頭兒進來了。
其實珍珍不想束手就擒的,但曲爺爺非要乖乖等抓,就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徐側妃看到珍珍就立刻指著跟永州王道:“王爺,就是,就是這個小丫頭,是把妾邊的人給揍了,也是胡給妾治病……”.七
“王爺,這個小丫頭欺辱于妾,您要為妾做主啊!”
“按府里的規矩就該將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打殺了!”
“你胡說!”珍珍生氣地辯駁:“們要欺負我,我才還手噠!還有你,你讓曲爺爺懸診脈,可是看病聞問切一樣都不能,我進來看你的況報給曲爺爺,讓他能更好地判斷你的病!
至于把脈,我也是把脈象告訴曲爺爺的!”
徐側妃見珍珍一點都不害怕不說還敢回,頓時就怒了:“來人,給我張小丫頭的!”
曲神醫冷笑一聲:“王爺,您的側妃好威風啊!”
“我想問一句,平日里看病都是搞的懸診脈這一出嗎?”
“恕我直言,便是宮里的娘娘們看病都不搞這一套,您這位側妃比宮里的娘娘還講究!”
“王爺,您看他,他竟然這般不把您放在眼中!”徐側妃驚呆了,這一老一不怕死的麼?
珍珍沖扮了個鬼臉,十分嫌棄地道:“大嬸兒,您先前不樂意讓我們看你的樣子是因為知道自己長得丑麼?
哎啊,您還真有自知之明,你又不漂亮,偏生心還毒,這位大嬸兒你不夠資格做壞人喔!”
“哈哈哈哈……”高明熙被珍珍的話給逗樂了,一個沒忍住就笑出聲兒來。
徐側妃被他們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竅,抓著永安王的胳膊撒:“王爺……您看看他們,他們本就沒將王爺放在眼中,他們……”
“夠了!”永州王怒斥一聲兒。
徐側妃聞言立刻直了腰桿子,趾高氣昂地看向珍珍等人,臉上寫著你們等死吧!
“曲先生,真是對不住,府里的人有眼不識泰山,讓您驚了……”永州王拉開攔在他前的徐側妃,走到曲神醫跟前向他道歉。
徐側妃懵了。
這是咋回事兒?
不是,王爺的腦袋讓門給夾了麼?
他怎麼去給這個老頭兒道歉,這個老頭兒連醫都不是!
不止是徐側妃,屋里的所有人都懵了,懵的同時也很害怕,完犢子了,王爺對這老頭兒這般禮遇,可們卻……
反應過來的徐側妃腸子都悔青了,甭管這個老頭兒是不是太醫,可王爺禮遇他,就說明他是王爺看重的人,或者是王爺明面上不想得罪的人!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就不搞這些幺蛾子了!
是月事疼,加上又吃錯了東西,所以那會兒疼得死去活來,先前請太醫也是真的想請太醫,可在知道來的不是太醫之后就乘機發難,想借此機會讓王爺怪罪王妃。
王妃那個老菜幫子站著茅坑不拉屎,可惜王爺便是不喜歡,還是把王妃的位置留給,半點都沒有換人的打算,徐側妃就很惱恨這一點……
嗚嗚嗚!
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寸!
可現在后悔也沒用了,只能絞盡腦想著要怎麼彌補,但剛勉強扯出一抹僵的笑容,想要開口說話時就被永州王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側妃頓時就不敢吭聲了。
曲神醫拱手道:“您的這位側妃嚇著我的小朋友了!”
永州王聞言就看向珍珍,他打量珍珍的同時也在打量珍珍邊的男孩子,這兩個孩子都長得玉雪可,永州王后院兒子嗣不,兒子沒幾個,兒更是一個都沒。
故而看到眼前的兩個孩子這般可心就忍不住了起來。
他蹲下來牽起了兩個孩子的手,溫地問:“你們什麼名字啊?可讀過書了?都讀的什麼書?”
珍珍直了膛驕傲地道:“我是袁珍珍,我讀過百三千、讀過《論語》、讀過《藥經》、《藥典》、《齊民要》、《傷寒論》、《千金方》……”
“讀過這麼多啊?”永州王十分驚訝,這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也就六七歲的模樣,竟然讀過這麼多書!
珍珍狠狠點頭:“是啊,我是不是很厲害!”
永州王笑了:“你的確很厲害!”接著他又問小男孩兒:“你呢?”
小男孩兒漲紅了臉,他貪婪地盯著永州王看,鼓足了勇氣道:“我高明熙,我……我什麼書都沒有讀過。”
永州王一愣。
高明熙怯怯地喊了一聲兒:“父……父王……”
眾人:……
臥槽!
這個小崽子啥時候跑出來的?
永州王更是臉一變,他‘咻’地一下站了起來,踉蹌著后退了兩步之后厲聲問高明熙:“你是怎麼出來的?”
高明熙嚇得一抖,珍珍立刻攔在他面前,張開臂膀戒備地看著永州王。
永州王這會兒平復了一下心,然后就命左右:“把他帶回去!”
珍珍聞言拉著高明熙就跑,眨眼工夫兩人就跑出了屋子。
永州王等人連忙去追,然后看著兩個小孩兒鉆進了假山,永州王的人連忙跟了過去。
徐側妃從屋里跟出來,看到這番景象整個人都不好了。
過了一會兒便有侍衛來稟報永州王:“啟稟王爺,假山里有個通到梅院,又從梅院的狗里爬出去,跑去竹香館爬狗進去了……”
永州王聞言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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