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的人並沒有立即下車。
「要不是看在咱們相識多年的份上,我也不會幫你,不過我也只能幫你這麼多了,要是你能見著蕭爺,可千萬別把我說出來。」
「王總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這事謝謝你了。」
......
坐在車裏打電話的人正是卓氏企業的董事長,卓航的父親。
等對面掛斷電話后,他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
自從那天卓航在學校裏邊持刀鬧事,他是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下,日日夜夜擔驚怕,差點嚇出心臟病來。
卓航現在還在警察局裏拘留著,好幾天了,但是他不能過去把人接回來。
用了各種辦法,找了無數的人,好說歹說,也沒見上蕭爺一面。
他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才生出那麼個討債的兒子來。
現在圈子裏誰都知道卓航兩天前乾的好事,蕭元那邊不願意調解也就算了,頂多卓航被多關幾天。
可得罪蕭爺的後果,他想都不敢想。
雖說這位爺不好,但年紀輕輕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絕不是什麼好應付的人。
今天他是好不容易才打聽到,這位爺來了這家私人會所,特意準備了厚禮,希能見上一面,然後賠個禮道個歉。
棄車保帥這個道理,他明白。
卓航廢了也就廢了,他又不止一個兒子,大不了以後多留點錢給他,但是這位爺不消氣的話,整個卓家都得完蛋。
另一邊,私人會所。
凌鉞敲門進來,
正拿著弓箭的蕭墨背部直,堅實而恰到好的背約可見。
白皙無暇的臉龐上了金眼鏡的點綴,顯得異常冷峻,邪佞,沒有尋常半分的溫和。
一旁站著清一的穿著黑西裝的保鏢,他們的領上別著一枚相同的銀質針,在流溢彩的水晶吊燈下泛著冷冽的寒。
這一箭正中靶心,
而箭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外界傳言中的弱多病。
「蕭爺。」凌鉞低頭喚了聲。
蕭墨將弓遞給手下,然後走到沙發旁邊坐了下來。
「網站那邊傳來消息說人找到了,那個人只是一個普通年,急需用錢才接下這筆買賣,對幕後的僱主一概不知,我們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查到了蕭家裏面,但是誰,沒有查出來。」凌鉞的聲音越說越小。
這說起來,有點丟人。
他手下的人都是銳中的銳,可幾天的時間過去了,依舊沒有查出僱主的份。
聽說易市場那邊的人,這兩天也沒好到哪去。據調查,那個功攻擊了他們的年,因為家境不好,所有都沒有系統地學習過計算機,這個結果對他們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打擊。
「這件事不用再查下去了,老爺子保的人,沒那麼容易查到。」蕭墨角噙著笑意,幽深的眼眸里著幾分漫不經心,邪肆而張揚。
此次泄的信息和蕭爺有點關係。
蕭家部那些暗藏禍心的人,已經開始出手試探蕭爺的底牌了。
想到這裏,凌鉞心中不擔憂起來
「我明白了,蕭爺。」凌鉞頓了頓,「卓先生還在外面候著,是否讓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