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宣見此不由嗤笑:“看來玉公子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既然如此,不妨請玉公子拿出玉家方印?”
姚修聞言眸微沉。
他這幾日也曾暗示過,想讓謝蘅拿出玉家方印,但不知是他說的太委婉,還是謝蘅裝聽不懂,他始終沒有拿出玉家方印。
而他派去查他份的人,至今還沒有回來。
其實,他是信他的。
但這種事,必須得萬分確認才行,否則一旦著了哪里的道,便是萬劫不復。
所以,姚修這次沒阻攔,也隨之看向謝蘅。
柳襄面上雖不顯,心底卻已經了把汗。
謝蘅不是玉明淮,自然拿不出玉家方印。
很快,便聽謝蘅道:“想看玉家方印,你還不夠資格。”
劉宣步步:“我不夠資格,那姚兄夠嗎?”
謝蘅看向戲臺,悠悠道:“時候到了,姚兄自然能見到,你若好奇,屆時不如再問問你的姚兄,玉家方印長什麼樣子?”
“我呸!”
劉宣狠狠盯著他:“你分明就是拿不出玉家方印。”
“因為玉家方印在真正的玉公子手里,他前幾日在蘇河與人談生意,用了玉家方印!”
姚修放在膝上的手驀地攥拳,神復雜的看著謝蘅。
而這時,劉宣也指著謝蘅,怒喝道:“姚兄,他本就不是玉明淮!”
所有的視線頃刻間都落在了謝蘅上。
柳襄亦是。
突然有些后悔那夜不該這麼輕易放過姓劉的!
“你說不是便不是?”
謝蘅:“證據呢?”
劉宣冷笑道:“若無證據,我怎敢來叨擾玉公子,眼下,真正的玉家長子玉明淮,現在就住在劉家的客棧里頭!”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李氏飛快與姚修對視了一眼,有些茫然急切的看向柳襄:“昭昭妹妹,這……”
話還未說完,劉宣卻又看向柳襄,道:“還有,我已經打聽到玉家長子本就沒有訂過親,這未婚妻也是假的!”
柳襄目淡淡看向他,不見毫慌張。
李氏聞言驚疑不定的看著柳襄道:“不可能啊,昭昭和玉公子怎麼可能是假的。”
姚修臉也沉了下來:“到底是誰敢冒充明淮,明淮放心,我定會為你做主。”
謝蘅掀一笑:“好啊,那就請姚大哥為我做主,將那人請到這里來,我們對質一番,看到底誰是假的。”
劉宣實在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他竟還如此淡然,怒不可遏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已經給那位玉公子去了信,想必很快就會過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柳襄下意識看向謝蘅,謝蘅神淡然道:“玉某靜候。”
柳襄見此便按下了眼底的擔憂。
了解謝蘅,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即便現在心中很沒底,但信他。
大不了,就帶他殺出去!
沒等多久,便有門房來報:“公子,有一位玉家公子求見。”
門房說這話時還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謝蘅。
“將人請進來。”姚修吩咐完,鄭重朝謝蘅道:“明淮放心,只有我在,就絕不允許有人冒充你。”
謝蘅:“多謝姚大哥。”
李氏也在安著柳襄。
“昭昭別氣,若真是有人冒充玉公子,我們定會給昭昭和玉公子做主。”
柳襄瞥了眼四平八穩的謝蘅,垂眸道:“多些嫂嫂。”
李氏又安了幾句,才抬頭與姚修對視了一眼。
人若是假的,那麼他們冒充玉家前來就必是有所圖謀,都留不得!
柳襄到了殺意,卻只當不覺。
即便殺不出去,也還有玄燭烏焰長庚接應,一個姚家,還不至于困住他們。
不知這些日子是不是謝蘅所影響,比以前更沉得住氣些了。
戲不知何時已經停下,屋里眾人心思各異,沒過多久,外頭傳來了靜。
人未至聲先到。
“本公子一到溯,就聽說有人在這里冒充本公子招搖撞騙,人呢,來讓本公子瞧瞧,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一位錦華服的公子搖著折扇慢悠悠走了進來。
他手里那把金鑲玉的折扇與謝蘅手中的如出一轍。
劉宣見到人連忙迎上去,指著謝蘅道:“玉公子,就是此人冒充你。”
公子剛看了眼謝蘅的背影,目就落在那把幾乎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金鑲玉的折扇上,他眉頭一挑,饒有興味道:“喲,還學的像。”
“能打造這樣一把扇子,應該也有些家底吧,為何要冒充我呢?”
公子邊說邊走近謝蘅。
“你怎麼不說話,快轉過來讓本公子瞧瞧。”
柳襄盯著來人
從這里出姚家最好的路是走東邊,一出門就放信號,以玄燭的功夫應該很快就能沖進來。
有把握將完好無損的謝蘅給玄燭。
錦公子離謝蘅越來越近,見謝蘅始終不搭理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怎麼,不敢臉啊?”
“來讓我瞧瞧,什麼來頭,竟敢冒充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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