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的三天后,小兩口才想好給寶寶取什麼名字。
大名:沈宥禮。
名:禮禮。
名字都是溫父去找歸的大師算命算來的,溫和沈初霽想破腦袋也沒想到好名字,一聽這個,立馬點頭同意。
“禮禮啊禮禮,你終于有名字啦。”溫母抱著懷里的小寶寶寵溺地念叨道:“你沈宥禮,禮禮。外婆的乖禮禮,乖乖寶貝。”
“媽,你都抱一上午了,還不覺得手酸啊?”溫追了兩集電視劇了,一看老媽還在對面逗著孩子不厭其煩。
“怎麼會手酸呢?你就算是一胎生倆,我一手抱一個也不會覺得手酸。”溫母滿眼都是懷里的小孫孫,“再說了,我小外孫這麼可,就算手抱酸了,外婆也樂意!”
坐在旁邊沙發的溫父也想抱,都想了一上午了,可奈何自己兩只手太笨,怎麼教都教不會,再加上剛出生的小嬰兒抱起來綿綿的,溫父不敢上手,只有眼睜睜看著,羨慕的份兒。
溫坐在對面床上看出了老爸的心思:“爸,你想抱的話,就讓我媽教您怎麼抱,抱一下試試。”
溫父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期待。
他站起,彎著腰,出雙手迫切地想要接過寶寶:“說得對,老婆,你教我一下,我也想抱抱咱家的小宥禮。”
溫父這輩子還是頭一次對媳婦兒這樣說話。
溫母看著丈夫一改往日大男子主義,變得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想抱啊。”溫母這回還就放高姿態了,故意拉長聲音,看著丈夫笨拙而又認真的模樣,角忍不住上揚。
“當然想啊,這不是怕我手笨,弄傷了我們家的小寶貝嘛。”溫父一邊小心翼翼地調整著抱孩子的姿勢,一邊討好地笑著。
“既然想抱,總得說兩句好話給我聽聽吧。”溫母傲道。
“我想抱抱孩子還得給你說好話?”溫父一聽簡直被氣笑了,“你個老太婆,想得!”
“嚯!你敢說我是老太婆!”
溫父雙臂抱懷里,一臉不服氣道:“就說了怎麼著?你就是老了,還別不服老。”
“嘿你個死老頭子……”
溫母正要把拖鞋扔過去的時候,恰巧這時,沈初霽拎著溫最吃的烤鴨進門。
看到岳父岳母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爸,媽,你們這是……”
“沒什麼。就是……”溫父手拿下溫母手上舉起的拖鞋,“你媽拍蒼蠅呢,有蒼蠅,我幫著趕。”
說著,溫父假模假式的在空中抓蒼蠅。
“病房里竟然有蒼蠅。”沈初霽提著烤鴨進病房,然后拿起手機,“這我必須得投訴,像這種病房怎麼能隨便出現蒼蠅這種生。”
等……等等一下!”溫父的聲音突然喊道。
“怎麼了爸?”沈初霽停住打電話的作,疑地問。
溫母白了一眼溫父,尷尬地笑了笑說:“你爸撒謊,這病房沒蒼蠅。就是他想抱孩子,我嫌他笨手笨腳的,就沒讓。”
溫父正要張抱怨什麼。
沈初霽就走到溫父面前,巧妙接過話:“爸想抱就抱,我來幫您。”
溫父這時嘿嘿笑了。
沈初霽輕輕抱過溫母懷里的寶寶,然后再細心指導溫父應該用什麼手勢托住寶寶的:
“對,爸,就這樣。您放松點,別那麼張。”
“您看,像這樣,用手臂和手掌托住寶寶的頭和,然后用另一只手來支撐。”
隨著沈初霽溫耐心的指導,溫父漸漸找到了抱孩子的覺。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寶寶,眼中充滿了溫和意:“小宥禮,外公總算是能抱抱你了。”
“原來抱小嬰兒還有這麼多講究,初霽啊,你這個新手爸爸可比我這個外公厲害多了!”溫父忍不住夸贊起了婿。
沈初霽正在給小饞貓溫打開那份制烤鴨,笑著說:“爸,您過獎了。我也是之前看了很多育兒書籍和視頻,所以略知一二。”
“你這婿,我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人!”
溫母也接話道:“就這麼好的婿,你兒之前不照樣挑刺兒?”
溫躺著也中槍。
“媽,您和我爸斗,不至于帶上我一起懟的。”干脆拿開平板,從床上坐起來吃烤鴨。
“行行行,看在你生了這麼一個大胖外孫的份上,媽媽今天就對你溫點。”溫母說著起,“我帶寶寶和你爸出去曬會兒黃疸,你倆慢慢吃著。”
等老兩口一走,房間里終于安靜下來。
烤鴨的香甜味兒實在人,溫靠在床頭,手里拿著一塊烤鴨,吃得津津有味。
沈初霽坐在旁邊,一邊剝著烤鴨的皮,一邊寵溺地看著:“好吃嗎?”
“好吃!”
“你看你吃的上到都是,”沈初霽溫地用紙巾給角,“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溫滿足的咬了一大口,“還是你了解我,知道我懷孕后口味變得挑剔,特意去買了這家我最吃的烤鴨。”
沈初霽笑了笑,故意逗說:“倒也沒有特意去,主要是,我吃鴨皮。”
說完,他把剝下的鴨皮喂進了里。
“你以前不是最討厭吃帶皮嗎?”溫湊近了些問,“怎麼,突然改變飲食習慣了?”
沈初霽笑了笑,繼續剝著烤鴨的皮:“就是突然改變飲食好了。覺得只要是你吃過的,什麼都香。”
他知道,溫喜歡這種被寵的覺,而他愿意為做這一切。
“那……骨頭要不要啃一啃啊?”溫搖晃著手上的骨頭逗弄他。
沈初霽角微勾,“確定要我啃一口?”
他故意將聲音得低沉,眼神中閃爍著玩味的。
溫被他看得心跳加速,當然知道沈初霽不是真的要吃手里的骨頭。
“骨頭也不給你啃。”
正要扔,沈初霽卻湊攏,咬住的手指。
溫驚呼一聲,手指被沈初霽輕輕含住,那溫熱的讓整個人都麻了。
想要回手,卻被他握住,他的瓣在指尖上輕輕挲,仿佛是在品味一道味的佳肴。
“你……你饞這樣了?”溫的聲音微微抖,臉頰上浮起一抹紅暈,“骨頭給你,拿去啃吧。”
沈初霽把骨頭投進垃圾桶,眼神深邃地著,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啃骨頭多沒意思。我還是比較喜歡啃老婆。”
說著,他大掌扣住后腦勺。
就在溫以為他要吻上手指的時候,沈初霽卻輕輕地咬住了的耳垂。
“嘶——”溫倒吸一口涼氣,瞬間僵。
沈初霽的瓣在耳垂上輕輕挲,溫熱的氣息過薄薄的耳垂傳的心底。
覺自己的心跳聲仿佛在他的瓣下放大,每一聲都清晰地傳他的耳中。
“老婆,你最近都只顧著兒子,也不管管我。”
他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一戲謔和調侃。
溫覺自己的耳垂仿佛被點燃了一般,那麻麻的覺讓忍不住輕。
瞪了沈初霽一眼,嗔怪道:“你都多大了,還要我管你。”
沈初霽輕笑一聲,湊近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那你今晚好好管管我,讓我知道你還是我的。”
溫的臉頰瞬間變得滾燙,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膛了:“你想我怎麼管?”
這個狗男人,真是越來越人難纏了!
黏人得牛皮糖似的。
沈初霽輕輕地咬了一口的耳垂:“寶寶和月嫂睡,你和我睡,我要你像親寶寶那樣抱我,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