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爵眼眸深沉的看著:“那你是想跟那個小似的男人在一起?”
“什麼小?你說誰啊?”寧半夏都氣懵了。
“就剛剛屋子里的那個。”
“你胡說什麼啊!那個人是陪著他媽媽,來跟我爸爸相親的!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寧半夏覺得自己的腦殼嗡嗡的。
江景爵聽到寧半夏的解釋,嚇人的眼神,這才緩和了下來。
原來不是啊。
“你今天可算是把我給害慘了!你知道嗎?”寧半夏氣不打一來:“我剛剛跟家里說,我沒有男朋友,我沒談。結果,你啪嘰跳出來,說你是我男朋友!你讓我怎麼跟家里解釋?嗯?”
“照實說就是了。”江景爵不滿的看著:“我還不配做你的男朋友?”
“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這是不可能的問題。”寧半夏是真的生氣了:“現在可以瞞過去,可以后呢?讓我跟家里說,我跟你不合適,分手了?”
江景爵在心底補充了一句:不會分手。
“我爸爸對權貴子弟特別的反,尤其是像江家這種龐大的家族,我們門不當戶不對。更何況,你已經有妻子了,你的妻子蔣依依。”寧半夏冷靜的提醒他。
江景爵的眼眸倏然一沉。
他突然無比的痛恨自己,為什麼要聽爺爺的話,選擇了領證。
這樣,他是不是跟寧半夏,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等等。
他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個念頭?
他怎麼會覺得,跟寧半夏談,其實也不是個壞事?
他今天一定是瘋了。
江景爵話也不說,掉頭就往外走。
他需要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寧半夏沒想到江景爵說走就走,連個解釋都沒有,整個人都氣炸了!
他一時興起,撒了個謊,轉就走,給自己扔下一個爛攤子!
江景爵,你行!
寧半夏反復調整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回去面對即將到來的戰場。
果然,一回家,就看見胖阿姨跟李銘順都走了,只有寧有才一個人在家。
渣爹雖然渣,但是在父這一塊上,還是沒的說的。
不然,寧半夏不會反復的給他收拾尾。
“半夏,你跟那個……”
“我們可能沒結果。”寧半夏深呼吸一口氣,將這個謊言給編的圓滿一點:“他家庭也困難的,別看他穿的人五人六的,其實特別窮。他買不起房子,也沒什麼存款。跟爺爺相依為命,爺爺不好,需要很多錢。而我,不會找一個負擔同樣很重的家庭,所以我只是跟他暫時相,沒有結婚的打算。我這麼說,爸爸你了解了吧?”
寧有才沉默了一下,說道:“是爸爸不好,拖累了你。”
“行了,不說這個了。”寧半夏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總之,你就當我沒有男朋友沒有對象就好。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倆就分手了。ok?”
“好吧。”寧有才點點頭:“確實太窮了點。”
寧半夏翻白眼。
大哥就別說二哥了。
自己家窮什麼樣,心里沒點數兒嗎?
“那你跟胖阿姨呢?你們倆聊的怎麼樣了?”寧半夏問道。
“我們倆還沒來得及說,你們就回來了。”寧有才說道:“再說吧。”
寧半夏松口氣,說道:“行吧,等有結果了,直接通知我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你說你去上班了?那小飯館呢?”
“已經辭職了!”寧半夏不耐煩的回答,轉就往外走。
寧有才看著兒的背影,嘀咕著:“怎麼一會兒一個樣啊?一會兒說上班做個小文員,一會兒又辭職。一會兒說沒男朋友,結果一下子蹦出來個男朋友,然后又說隨時會分手!年輕人就是不靠譜!”
江景爵失魂落魄的找到了宋輕舟,倆人約在了外面喝酒。
“宋哥,你說,如果有一個人,以前對一個人沒什麼特別覺,然后慢慢的,就想見到,聽見的聲音,看到的笑容,然后看見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不高興……”江景爵還在極力描述著這種。
宋輕舟已經懂了他的意思:“吃醋了唄!”
江景爵晴天霹靂:“吃……吃醋?”
“嗯。”宋輕舟點點頭:“這不明擺著吧?因為喜歡才想見到,才想擁有。看到跟別人走的近,就不了,這就是喜歡啊!”
江景爵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喜歡寧半夏?
呵呵。
不可能。
開什麼玩笑!
他從來都不喜歡人!
人都是麻煩的生!
只會給他惹來麻煩!
“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蔣依依吧?”宋輕舟察言觀,問道:“你來真的?”
“不是,當然不是。”江景爵一口將酒悶掉:“怎麼可能?”
“不是就好。我可不相信,向來殺伐果決的你,會真的喜歡上娃娃親的人。”宋輕舟給江景爵倒了一杯酒:“雖然這個蔣依依目前看著還可以,但是沒有的婚姻,那就是一座墳墓。你看我,跟那個冒牌貨糾纏在一起,天天都是地獄!”
江景爵沒說話,大腦一團。
宋輕舟已經自顧自吐槽了起來:“也不知道若英去哪兒了,我怎麼都找不到的下落。苗家真是可恨,竟然來個貍貓換太子!這小野貓,怎麼能比得上太子?”
“那可不一定!小野貓可比太子好多了!”江景爵口而出。
宋輕舟:“……你到底是哪邊的?你替誰說話呢?”
“我就是瞎說的。宋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啊!”江景爵想起了什麼,馬上起要走。
“哎哎哎,你我出來的,你又要先走……”宋輕舟不解的看著他。
“帳記在我那了,你隨意喝。”江景爵丟下這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還真是風風火火啊。”宋輕舟一口悶了杯中酒,繼續惆悵。
寧半夏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家,正考慮要不要找個地方安靜安靜,就看見一個人著急忙慌的朝著自己撞了過來:“救命,救救我!”
寧半夏嚇了一跳!
趕一把扶住了對方。
就見一個衫襤褸,滿臟污的人,一臉急切的抓住了自己:“有人在抓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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