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琛回到家,蘇錦初還沒睡,看他這麼快回來連忙問:“談得怎麼樣?”
“漫漫都不想跟他開始,我跟他談什麼。”顧明琛回答說。
蘇錦初失,果然沈漫姿不打算跟楚景宇繼續。
“你這是什麼表?”
顧明琛看到臉上的失,不好奇地輕輕了的臉頰,寵溺地問。
蘇錦初說:“沒什麼,就是覺得可惜。”
“可惜?”
“是呀,我覺得漫漫跟楚隊般配的。不能在一起,所以覺得可惜。”
“哪般配了?”顧明琛問。
蘇錦初說:“哪都般配啊,你看漫漫長得高挑漂亮,楚隊也長得高大俊朗。兩個人站在一起,外形上就很般配。還有格方面,漫漫颯爽,楚隊雖然我不了解,可是是看著就知道,是個做事果斷的人。而且從他的職業上看,想必也不是個懦弱的人,所以格上也般配。至于家世……”
“家世上不般配,”顧明琛打斷說,“楚家可不是沈家能配得上的。”
“自古以來高娶低嫁,就算沈家家世差了點,楚隊真心喜歡。我想,他家里人也不會反對,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一點應該不是問題。”
顧明琛心想,什麼年代也繞不開“門當戶對”四個字。
他們之所以能夠在一起,是因為他足夠強大,就這樣老爺子之前還滿心不愿意,更何況楚家這種大家族?
他打聽過,楚景宇父輩兄弟姐妹五人,娶的嫁的都是門當戶對的人。
楚景宇這一輩人了許多,每一家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孩。但結婚的三人,也都是娶了門當戶對,對仕途有幫助的妻子。
剩下沒結婚的就是楚景宇和他三叔家兒子,不出意外,楚家也會給他們安排門當戶對的孩結婚。
京城那麼多合適的,沈漫姿的份絕對不在選擇之列。
一開始他還擔心沈漫姿上了,會因為這件事而傷心吃苦。
現在自己覺得不合適,主放棄,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覺得合不合適不重要,重要的是漫漫自己覺得不合適。所以我們就別他們的心。趕躺下休息,寶寶也要睡了。”
顧明琛扶著的肩,摟著躺下。
大半夜的他跟討論這件事,也是腦子進水了。
他們合不合適,關他們什麼事?
第二天中午,兩人來到中餐廳。
沈漫姿已經在包間里等著了,看到他們兩個一起進來,笑著問道:“顧總今天有時間了?”
“難得你請客,當然有時間。”顧明琛回答。
沈漫姿撇:“說得好像我沒請過你似的,不過,你今天還真是沾了蘇蘇的。如果是請你,我肯定是不愿意的,請蘇蘇捎帶著你,那就多點兩個菜吧!”
“你們兩個,別一見面就斗好不好。”蘇錦初無奈地搖頭。
沈漫姿馬上說:“我們斗才好呢,說明關系也就一般般。要是一見面各種膩歪,你看著不膈應?”
“我沒有那麼小氣,”蘇錦初馬上聲明。
沈漫姿撇:“,真要是膩歪了,你肯定比誰都難過。不過你放心,我是個有邊界的人。以前跟他好,那是因為還沒有你。現在有你了,我跟你好,他靠邊站。”
“咳咳,昨天楚隊給我打電話,把阿琛約出去談了。”
蘇錦初輕咳一聲,湊近小聲地說。
沈漫姿皺眉:“他為什麼給你打電話?”
“當然是為了你,想跟我打聽你的事,討你歡心。”蘇錦初回答。
不過,很快又說:“但是阿琛出去跟他談了后,似乎談得并不愉快,主要是阿琛覺得你不喜歡他,沒有必要跟他談。”
“是嗎?你都跟他談了什麼?”沈漫姿看向顧明琛。
顧明琛說:“一開始他誤會我和你的關系,相當的氣急敗壞。不過,從我認識他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緒波這麼大。后來聽他說,你不打算跟他談,想結束這段關系,我一聽這話,還跟他談什麼?你都不愿意跟他談,我更沒有必要把你的喜好告訴他,所以我就走了。”
“你還真是……”
沈漫姿咬了咬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漫漫,你真的不喜歡楚隊了?”蘇錦初趕問。
“是,不喜歡了,不合適。”沈漫姿深吸口氣,果斷回答。
顧明琛高興道:“你看,我就說了不喜歡了。”
“我不喜歡你就這麼高興嗎?你是不是不得我這一輩子不結婚?”沈漫姿氣鼓鼓地問。
顧明琛連忙說:“怎麼可能,我還指你早點結婚生子。就你這個脾氣格,早點有個人能夠照顧你,又有人為你養老送終,我也就不用為你心了。是你自己說不合適,你要是說合適,我可以馬上把他約出來,繼續跟他談。”
“他喜歡的是我,你跟他談什麼,說得好像你們倆要談似的。”沈漫姿翻了個白眼。
顧明琛笑著道:“你不用心里不高興,就懟我出氣。其實有一點我想不明白,你覺得和他不合適,真的只是因為他工作太忙,沒時間陪你?”
“是呀,不然呢?”沈漫姿問。
顧明琛說:“據我對你的了解,你工作起來會比他更忙。而且興趣好有很多,不是像是會粘人的人。”
“蘇蘇,他暗示你粘人。”沈漫姿馬上扭頭向蘇錦初告狀。
“啊?”
蘇錦初愣了一下,怎麼好端端地突然說到上?
“我喜歡我們家蘇蘇粘我,我也喜歡粘著。你這種挑撥離間,是沒有用的。”顧明琛馬上得意地說。
沈漫姿無趣地撇了撇,遇到比自己聰明的人真是沒意思。
“你不想說就算了,先點菜吧!”
顧明琛看出來對他們瞞了什麼,不過不想說,他也不勉強。把菜單給們,讓們兩個先點菜。
終于岔開話題,沈漫姿也不由得松了口氣。
不過這口氣剛松完,不由得一怔,連忙抬起頭看了一眼顧明琛。
果然,他意味深長、似笑非笑地看著,仿佛已經察了一切。
切。
翻了個白眼,察了一切又怎麼樣?
不想說的事,誰都不可能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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