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梁助理被安排到工廠的事告訴了他,梁助理沉默了好久才憋出來一句:“這就是死于話多?”
我被逗得哈哈直樂。
接下來的幾天,我拉著婆婆天天在樓下散步,偶爾還去健房,走那個跑步機鍛煉鍛煉。
婆婆特別擔心我,更怕我一個不小心摔倒,讓孩子遭了秧。
“醫生說了,現在運還勉強來得及,不然就得剖了。”我無奈的道。
婆婆擔心的著我,“可我看著你現在好危險的樣子……你可得當心著點啊。”
“沒事的媽,我這個速度非常慢了。”我無奈的道。
運完后,我們就回家了。
在家門口,我們看見了傅郁菲,手里頭拎著一大堆營養品,卻遲遲沒進去。
婆婆跟打招呼,不冷不熱的,也沒什麼太大的緒波。
“郁菲,怎麼不進去?”我問。
“聽保姆們說你們還沒回來,所以就想著在門口迎迎你們。”傅郁菲笑得很甜和,“嬸嬸,嫂子,快進屋吧。”
傅郁菲把營養品放到了桌子上,道:“這些都是我挑細選的。”
婆婆說:“小初不能吃這些了。”
“為什麼?”傅郁菲十分不解的問。
“現在得加強鍛煉,這些營養太大,會影響胎兒積的還是吃點。”婆婆關心著我,起去廚房給我倒了杯牛,都沒給傅郁菲拿。
傅郁菲也不在意,讓傭人拿了杯鮮榨果,優哉游哉的喝了起來。
“嫂子,嬸嬸,不如我們去上山求佛吧。”
“啊?”我愣愣的著傅郁菲,有些沒反應過來。
“求神拜佛,求他們保佑咱們。”傅郁菲笑瞇瞇的說:“這樣也能安心些。”
“有用嗎?”婆婆也有些狐疑。
傅郁菲笑著道:“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不過這一般都很靈驗的,我有個朋友,一直懷不上孩子,去各個醫院查了,都查不出什麼原因。后來去求,求了后倆月,懷了!”
婆婆眼睛都亮了。
“求求求,求什麼啊,那些都是糊弄人的。”我媽端著果盤走了過來,“也就你們這些人信。”
“大娘可別覺得邪乎,有些東西不得不信。”傅郁菲很的道:“再說了,咱們所做的,歸結底都是為了嫂子。只要嫂子和孩子好,那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我媽扭頭看著我:“小初,你覺得呢?”
我了鼻子,其實我是不信這些的,但心里不信,上也不能說著得罪了。
畢竟天下之大,稀奇事太多了。
于是,我沒有貿然講話。
婆婆倒是堅定了念頭:“我覺得不錯,不如我們明天就去吧。”
“你可別胡鬧!廟可在山頂上,小初離生產不遠了,怎麼能貿然爬山呢?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我媽擔憂的說,似乎是覺得太過危險了,而且也不想搞那些玩意。
傅郁菲忙道:“大娘別擔心,那山我去過,特別低,上去也就半個小時,慢慢悠悠的往上走,就跟遛彎似的!而且路也很好走的。”
婆婆一個勁點頭,“明天咱們去看看唄,要是實在太陡峭了上不去,我自然也不會讓小初上。”
我媽猶豫著,臉有點不好。
“那就這麼定了。”傅郁菲直接拍板。
“那我也去。”
我媽到底還是惦記,于是第二天,我們四人一起上了山。
說是山,倒不如說是個上坡路,確實不高,但走起來還是費勁的。
我媽和婆婆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我上去,半個小時能走完的路,生生的歇歇停停走了兩個多小時。
不過,我也不累,畢竟沒走幾步就歇息一下。
婆婆看著眼前的廟,長舒了一口氣,回頭叮囑我們進去后不要說話。
眼瞧著的影漸行漸遠,我媽撇了撇,小聲對我道:“你婆婆真是的,竟然還真信這些啊。”
說完,瞪了一眼傅郁菲,似乎是在埋怨起哄。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傅郁菲道:“大娘別生氣,這種東西信一信也是好的,人嘛,總是要保持敬畏之心的。”
“倒是比誰都能說。”我媽鄙夷的撇了撇。
我不想聽著們發生爭吵,于是道:“走吧。”
婆婆去請了四炷香,我們四個人一起拜了拜,香。
婆婆跪的時間最長,也不知道在祈禱著什麼。
我們出來后,發現不遠有個老師傅,擺了個桌子,桌子上放著很多紙,還有一個竹筒。
貌似是個求簽的。
這種東西在這里,并不見。
傅郁菲挽住了我的胳膊,似乎是和我關心很好的樣子,道:“來都來了,不如我們去求個簽?這里的簽子都不錯的。”
婆婆點頭,“行,我們帶小初求一個。”
我在我媽無奈的目中,跟著婆婆了個簽,我抱著竹筒一通搖,很快掉出來一。
下下簽。
婆婆的神立馬就變了。
老師傅睜開了眼睛,皺著眉頭看著我們,“施主怕是最近要有禍事發生啊。”
我面無表的看著他。
婆婆率先急了,“這……這怎麼會出下下簽呢!大師,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施主別慌,容老夫先仔細算算。”老師傅說完又閉上了眼睛,手指頭來去的,也輕啟,嘀里嘟嚕的不知道在嘟囔個什麼。
好半天后,他才開口道:“求簽的施主最近郁郁寡歡,瑣事纏,恐怕……不好啊。”
傅郁菲焦急的看了我一眼,“那……那該怎麼辦?”
“別怕,這并不是什麼大事,也算是比較常見的。人有七六,只要有這些,就會有煩心的事。但這位施主懷著孕,實在是不易有這種事糾纏。嚴重的話,估計會有之災!”老師傅搖晃著腦袋,一本正經的道:“要想破此下下簽,需要破財消災……我這里有幾個小玩意,可以幫的了你們。”
老師傅說完,從包里頭拿出來幾張黃紙。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破財消災?還黃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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