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
距離裴寂搶了薑氏合作已經過去半天了,薑眠不僅沒把他從黑名單放出來,也沒來找他。
裴寂的臉越來越黑,就這麽站在落地窗前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薑氏大樓。
阿坤和裴銘麵麵相覷。
“就二爺這招數,人家來找他就怪了。”阿坤小聲嘟囔。
裴銘看了他一眼,“你很懂啊。”
阿坤表一僵,悟了,他也是確定自己喜歡上圓圓後徹底悟了。
“你去找人盯著薑眠,找個機會提醒提醒。”裴銘看不下去了。
人家薑眠都不是從前那個會在二爺麵前撒裝弱,裝的滿心滿眼都是他裴寂的薑眠了。
人家現在不用裝了,有哥哥護著呢,他們家二爺還來這套,本就是白費功夫嗎。
阿坤:“我不去。”
裴銘無奈搖頭,默默的走了出去。
裴銘前腳剛走,後腳阿坤一抬頭就看到裴寂在看他。
“二爺。”
“薑氏現在沒有任何靜?”裴寂臉又沉又黑。
阿坤搖了搖頭,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裴寂臉更黑了。
隨手拿了一桌子上搶來的一個合同,大步流星往外走。
薑氏。
薑牧白看了一眼合同,正是昨天原本談好要簽約的項目,結果被裴寂捷足先登給搶了去,如今又拿著他搶走的項目來找他合作。
薑牧白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裴總此舉,薑某看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但是你需要這份合同。”裴寂意味深長的笑著。
薑牧白斂下眼眸,良久他輕笑一聲,確實,這個項目一旦做,薑氏又會再上一個高度。
離曾經的薑氏就會更近一步。
“什麽條件?”
“沒有條件。”
薑牧白詫異的看向裴寂,然而下一秒裴寂再次開口:“當你欠我一個人。”
薑牧白嗤笑,裴寂這樣的人怎麽會平白無故給別人送錢。
“裴總,合作歸合作,我們兩家的恩怨,依然存在。”薑牧白眸一凜。
“有時候我在想,薑總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裴寂搖頭歎息,他站起準備離開,邊走邊又拋下一句,“我裴寂不屑做那些上不得臺麵的事,薑總別總是想把汙水潑給我。”
說完他已經走出辦公室。
進了電梯,阿坤告訴裴寂,薑眠的辦公室在32層。
電梯下行到32層停了下來。
裴寂就這麽明正大的詢問了這裏的員工薑眠辦公室的方向。
“薑總兩個小時前就出去了,一直沒回來。”
裴寂蹙起了眉頭,兩個小時前,正是他捷足先登搶下方才給薑牧白那個項目的時間。
“出去前有說什麽嗎?”
員工搖了搖頭,“就是看上有些生氣。”
離開薑氏後,裴寂朝阿坤出了手,“手機給我。”
阿坤不明所以,他自己的手機不就在兜裏?
這麽想著哪敢問啊,乖乖拿出自己的手機給了他。
裴寂輸一串號碼撥了過去。
一陣忙音後才被接聽,但是裏麵說話的聲音是道男聲。
裴寂臉當即沉了下去,漆黑的眼眸一瞬冷了下來。
“你是誰!”
“馮闖。”馮闖說完笑了起來。
裴寂蹙著眉心怎麽都沒想起來這人是誰。
“我們認識?”
“二爺怎麽和薑小姐一樣貴人多忘事?”
薑眠被綁在椅子上,上著膠帶,眼眶通紅的看著馮闖。
裴寂看向一旁的阿坤,一個眼神阿坤就明白了,但是也在此時裴寂的手機響了,裴寂將手機遞給了阿坤,示意他接。
電話是裴銘打的,阿坤聽著容,神凝重起來。
“二爺忘了在監獄裏讓人多多照顧我的事了?”馮闖說起這件事他就恨不得弄死薑眠。
裴寂印象還是不深,但是他提到薑眠,那麽事就一定和薑眠也有關。
阿坤掛了電話後,裴寂的手機上收到了裴銘發來的一段監控視頻。
阿坤遞到裴寂麵前,播放了視頻。
裴寂的眼眸一瞬變得猩紅,臉此刻鷙駭人,視頻播放完後,他抬眼看了一眼不遠的監控。
“你敢,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裴寂掛了電話,“十分鍾後告訴薑牧白,薑眠被綁架的事。”
扔下這句話裴寂就上了車,上車的同時裴銘發來了薑眠的定位。
阿坤點了點頭準備開車門,結果麵前的車“嗖”的一下疾馳了出去。
阿坤出去準備拉車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車子疾馳出去時還帶起了一陣狂風,他寬闊的都歪了出去,此時慢慢又回來。
阿坤尷尬的抓了抓頭發。
趕告訴了裴銘,讓他來接上他。
阿坤覺得二爺這樣子不太好,遇到薑眠的事他就失去了理智一般。
郊區廢棄倉庫裏。
薑眠被綁在椅子上沒有掙紮,因為都是徒勞,反而會弄傷自己,隻是麵無表的看著馮闖接了一通電話,通過電話容可以肯定是裴寂。
馮闖走到薑眠麵前,他一把扯下薑眠上的膠帶。
刺痛傳來,薑眠的上冒出了珠。
“看到我的臉沒有?你說我把你的小臉也弄這樣,裴寂還會不會要你?”馮闖邊說邊興的笑。
薑眠隻是神淡淡的看向他,“我可以請最好的醫生治好你的臉,你以後能娶妻能生子,不會影響分毫。”
馮闖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但是他的笑越來越癲狂,像是著了魔,“娶妻生子?哈哈哈哈!”
“薑眠,都他媽因為你,老子現在男不男不!”
薑眠滿眼疑,但又似乎聽懂了他這話的意思。
“你個賤人,一定是你,是你讓裴寂做的對不對?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對你怎麽樣了?男人好怎麽了,老子上不了你,老子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皺起眉,看來的猜想沒有錯,原本還想拖延一下時間,這下好了,蠢到人痛了,想嘲笑他沒命子都不敢。
“我不知道……”薑眠在說話時聲音中有一音,當初猜到裴寂會找人在監獄裏折磨他,但沒想到裴寂會找人閹了他。
信息量超綱了。
“你不知道?你覺得老子信嗎?”馮闖揚手就是一耳打在了薑眠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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