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得開心呢,頭頂突然傳來某人的聲音。
“你還要洗多久?”
姜暖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來的?”
戰寒沉就著石頭坐下,聲音有些不耐道:“還不上來?水裡有蛇。”
這話嚇不倒姜暖,但卻氣得不行:“首長大人,看下屬洗澡也是你的好之一?”
戰寒沉眉一挑:“哦?我有哪些好?”
於是姜暖就扳著手指頭給他數:“什麼喜歡對手下用強啊,不就對手下手腳啊,還自大,專橫,狂妄,霸道,野蠻,冷酷,外加沒禮貌!”
說完還故作驚訝:“呀!不好意思首長大人,沒想到一說就收不住,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呵呵。”
戰寒沉冷眼看著這戲上的小人,竟然覺得姜暖那故意搞怪的樣子,莫名有些可。
姜暖注視著戰寒沉的臉,等著首長大人發飆,還在心裡組織著語言繼續再接再厲呢,沒想到這人今天居然沒有發火。
“玩夠了就趕上來。”
說著戰寒沉就站起,開始解他的襯釦子。
姜暖嚇了一跳,急忙抱自己,警惕地看著他:“你幹什麼?”
戰寒沉沒有說話,利落地了那件黑的襯放在石頭上,然後就走了。
“這就又走了?這人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不對勁。”姜暖自然自語中。
上了岸,姜暖看著那件襯愣住了。
首長大人是啥意思?
是讓咱穿他的服?
這不太好吧?
不過是大大的t恤穿在上貌似更難,這t恤溼了後就直接在上了,小還沒幹,臥槽那不就顯得那啥更明顯了嘛!
姜暖從家裡出來的時候穿的是那黑西裝,就這件t恤還是從一個傷的販毒分子上下來的,那件小西裝真的是哪哪都遮不住。
小小地糾結了一下,姜暖到底還是了t恤,穿上了戰寒沉留下的黑襯。
戰寒沉有好幾天沒有洗澡了,可想而知這襯的味道也沒好聞到哪兒去,但至比穿溼服強。
不過這服真是有夠長的,可以完完全全蓋住姜暖的小屁屁,袖子也折了好幾次。
想了想,姜暖乾脆把上同樣溼噠噠的子也了,穿著半乾不幹的小,下面著一條大長。
當姜暖抱著洗乾淨的溼服,穿著戰寒沉的襯回來的時候,做完俯臥撐攤在地上,氣吁吁的陸景雲和楊帆兩個人,看見鼻都要流出來了。
只見小暖暖頂著溼漉漉的頭髮,一副人畜無害地走了過來。
戰寒沉材高大,穿的服自然也很大,就襯得姜暖的子更加的瘦小。
學著戰寒沉,上面的扣子沒有扣,出脖頸一大片白的。
最要命的是下面,那雙又細又直的大白看著就讓人移不開眼,黑襯下襬剛過大,極致的彩對比,那風景可真活生香啊。
“噓···”一聲嘹亮的口哨聲響起,陸景雲雙眼放,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哪來的漂亮小妞?過來讓哥稀罕稀罕!”
姜暖翻了個白眼,挨個瞪了陸景雲和楊帆一眼:“你們兩個夠了,就不能學學你們老大和明宇哥,非禮勿視懂不懂?”
蘇明宇和劉子墨王思遠幾個雖然也被驚豔了一下,不過這些人還是有人品的,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至於戰寒沉···
那人穿著背心,正幫劉子墨搭棚子呢。
陸景雲怪氣道:“小暖暖,你咋還偏心呢,我們不懂非禮勿視也就罷了,老大就懂了?你還是先解釋一下你上的服咋回事吧!”
“一邊兒去。”姜暖懶得和他們廢話,把溼服架在火堆旁邊烤著。
那幾樹枝應該專門用來烤服的,很很結實。
姜暖就朝劉子墨嘿嘿一笑:“子墨哥,還是你細心。不過你咋知道我要烤服的?”
劉子墨瞥了一眼戰寒沉,眉弄眼道:“這可不是我弄的,是老大弄的哦。”
“老大,我等會也要洗澡,你再多搭幾唄,我這衩也正好需要的晾晾。”這麼上趕著找死的也就陸景雲了,那貨剛還躺在地上哼哼呢,這會又欠了。
果然,首長大人不鹹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沒練夠?那就···”
不等戰寒沉說完,陸景雲抱著楊帆就乾嚎起來了:“我怎麼筋了,不行我肚子疼,哎呀,憋不住了···”一邊說一邊拉著楊帆屎盾了。
姜暖被這兩活寶逗得直不起腰,哈哈大笑著,隊伍裡幸虧有陸景雲這二貨,天天都有樂子看,還不錯。
把服晾好,姜暖看大家都在搭棚子,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就乾脆拿著那T恤考起來,想早點把襯還給戰寒沉。
眼看著又要中午了,陸景雲和楊帆兩個不知道跑哪去了,戰寒沉他們搭的棚子也馬上就好了。
棚子的外形就像是尖尖的茅草屋,用類似芭蕉葉的樹葉圍著鋪了好幾層。
棚子不大,也就剛好可以並排躺下他們八個人。
姜暖的T恤終於烤好了,找了一個大樹擋著,快速把服換了回來。
雖然換上了乾淨的服,但是似乎還能聞到某人的味道,心裡有種莫名的覺,姜暖說不上來。
回去的時候戰寒沉又在搗鼓電腦,那電腦是太能的,所以到現在還有電。
這裡已經非常接近目的地了,戰寒沉在部署著什麼。
等他忙完,姜暖抱著服走過來:“我的服幹了,你的要不要洗一下。”
戰寒沉一把拿了過來,直接套在了上才道:“不用。”
旁邊的蘇明宇道:“我們習慣了,反正明天還要趕路。”
姜暖就不再說什麼了。
過了大半個小時,陸景雲和楊帆終於回來了,兩個人一人提著兩條大魚。
姜暖看見驚訝得不行:“湖裡居然有魚,我剛怎麼沒發現。”
陸景雲鄙夷的看了姜暖一眼:“某人怕只顧的和人約會了,所以看不見這水裡的大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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