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電腦,戰寒沉和蘇明宇就圍著電腦研究起地圖來。
姜暖故意用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對陸景雲和劉子墨說:“我看出來了,雖然我沒來大姨媽,但是你們老大肯定來大姨夫了,你們一個個都注意點啊,這幾天千萬不要招惹你們老大。”
想了想又不要命地補充了一句:“以我的觀察,按照你們老大這個暴躁又易怒的狀態,他這週期應該還不短,一個月怎麼也得二十來天吧。”
這不就是在赤地嘲笑首長大人是人嗎?這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陸景雲和劉子墨可不敢接姜暖的話,急忙躲得遠遠的。
這個人太可怕了,陸景雲一臉驚恐地看著姜暖,還他之前的可小暖暖。
一個功的男人靠的是什麼呢?尤其是像戰寒沉這樣的,他靠的是尋常人沒有的定力和自控力。
就像現在,就算他雖然他超級想把某個人的脖子擰斷,但他還是忍了。
誰讓這個人是他戰寒沉先主招惹的,所以,他就得著。
這邊戰寒沉和蘇明宇繼續研究著地圖,部署之後的作戰方案。
而另一邊姜暖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樹下,不遠還躺著一。
“喂,你們躲那麼遠幹什麼?難道我比還恐怖?”
陸景雲搖搖頭,小聲道:“不不不,那個···才恐怖。”
陸景雲悄悄指了指戰寒沉,劉子墨也跟著點頭。
“切,他有什麼好怕的?”姜暖還瞪了一眼戰寒沉的背影。
這貨打死都想不到,之後的某一天,算是真正會到這個男人的可怕了,被某人折騰得哭爹喊娘,求饒都不管用,第二天都是抖的。
半個小時後,戰寒沉和蘇明宇終於商量完了,這邊姜暖和陸景雲幾個人正在弄晚飯。
亞熱帶森林裡蛇特別多,陳杰和楊帆沒費多功夫就抓來了兩條小臂一樣的蛇,怎麼也得有十來斤的,這會兒正在火堆上烤著呢。
陸景雲拿著剛剝好皮還帶著的蛇,惡趣味地在姜暖面前晃了晃,本來以為姜暖會被嚇得吱哇,結果人家特別高興地接了過來,還自己找了一木,穿起來放在了火堆旁邊:“多謝啦,一天一夜沒吃飯,我還真。”
陸景雲難以置信地問戰寒沉:“哥,你這是在哪兒找的怪?”
戰寒沉看了一眼正眼盯著火堆的姜暖,沒有吭聲。
姜暖切了一聲:“一個蛇而已,有啥好怕的?小時候我可調皮了,有一次抓了一堆蟲子,自己烤著吃,還被我小舅舅揍了一頓···”
本來說得高高興興,結果還沒說完,姜暖的臉就耷拉下來了,眉眼中都是悲傷:“那還是我小舅舅唯一一次打我,我可記仇了,好長時間沒和他說話。”
陸景雲一看氣氛不對,趕嬉笑著跳出來拍拍姜暖的肩膀:“今天就讓你嚐嚐景雲哥哥的手藝,烤我可是一絕,其他人可是吃不到的。”
那可不,連他親爹都沒這個榮幸,吃到他給烤的。當然不是陸景雲不孝順,烤一般是年輕人吃的東西,老人很會吃這些。
蘇明宇從揹包裡翻出一大袋調料,拋給了陸景雲。
姜暖一看居然還有調料,眼睛頓時就亮了,這有調料和沒調料,味道差可遠了去了。
“有調料早說啊,我來給大家烤,烤我最拿手了,路上你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野生的薄荷或者紫蘇,還能去去腥味。
陸景雲就樂了:“還指使起本幹活來了,暖暖你膽子不小啊。”
“不敢不敢,還不是為了給大家做好吃的烤,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是吧。”姜暖嘿嘿一笑,然後目一轉“還有,那誰?一直站在幹什麼?你不疼?”
眾人皆是一愣,齊齊朝戰寒沉的方向看過去。
戰寒沉此時正繃著臉,發現所有人都盯著他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姜暖的“那誰”指的是自己,本來就黑著一張俊臉,頓時又是一沉。
姜暖無奈狀地搖了搖頭:“我說什麼來著?就這暴脾氣,可不就是來大姨夫了嘛!”
蘇明宇蹲到戰寒沉邊,看到戰寒沉子上有被尖銳劃過的痕跡,周圍還有跡,有些擔憂地看著戰寒沉:“哥,你的傷了?”
“沒事,被石頭劃了一下。”
其實不只是簡單地被石頭劃了一下,森林裡線不好,地上又有厚厚的落葉,躲避敵人攻擊的時候,踩到一暗坑,小正好磕到一塊尖銳的石頭上,骨頭現在還在作痛。
蘇明宇挽起戰寒沉的,雖然沒有明顯的傷口,但卻有紅腫的跡象。
戰寒沉從兜裡掏出一隻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噴霧劑給蘇明宇。
姜暖:咦,這噴霧怎麼有點悉。
沒錯就是之前戰寒沉幫姜暖塗的那瓶。
蘇明宇在戰寒沉的上噴了噴,然後又坐到地上,把戰寒沉的拉過來,幫他按,讓藥效可以更好發揮。
沒想到姜暖這小丫頭眼還尖,他們和老大一起呆了這麼久都沒發現他傷了,這觀察力還真是當特種兵的好苗子,蘇明宇不對姜暖有些刮目相看。
不一會兒,空氣中飄來一香,姜暖的特製烤好了。
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重口味的,所以特意撒了很多調料,味兒特足,聞著自己都流口水了。
陸景雲興沖沖的出手:“暖暖,這第一塊是不是得給您景雲哥哥?”
“想的。”說著就把遞給了戰寒沉,還笑瞇瞇道:“第一塊自然得給我們滴滴易傷的首長大人,快嚐嚐吧,俗話說得好吃哪補哪。”
雖然也不知道哪是蛇的。
哦,不,蛇本沒。
姜暖這張呀,可真是毒得很,膽子也夠,敢如此明裡暗裡地兌戰寒沉,大概整個特戰旅也就姜暖一個了。
本以為戰寒沉肯定會生氣,是不會要的,沒想到這人沉著臉,竟然就這麼接過去了,還咬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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