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公司,沒有人能幫。
以前柳家的人,和柳月茹蕭南作對的人,都被開除了。
剩下的高層,本無法理這種事。
柳月茹突然發現,自從坐上總裁的位置后,整個公司,連說一個真心話的人都沒有了。
柳月茹只有三天時間去理這件事。
三天后,要將理結果給梁寬。
怎麼辦,怎麼辦……
柳月茹一遍遍的接容,心里越來越抑。
在最無助的時候,又想起了蕭南。
以前的很多事,每次危機重重的時候,蕭南總會出現,解決一切事。
可是這次,蕭南,你去哪里了呢?
“柳總裁。”這時,一個人進來了。
沒有敲門,書也沒有提前給柳月茹打招呼。
這個人直接進來了。
柳建軍!
柳月茹心本來不好,看到柳建軍,心更不好了。
柳建軍坐在了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
“大伯,你來做什麼?”柳月茹冷冰冰的問道。
“月茹。”柳建軍笑了笑,“是不是公司遇到了難題?”
“和你無關。”柳月茹不想和柳建軍說一句話。
柳建軍淡淡的道:“梁家已經郵件給公司所有高層了,終止合作,終止合同,公司的高層都知道了。”
“所以,我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柳月茹一驚,本不知道梁家已經將這件事公開了。
“大伯,如果你是來看笑話的,你可以走了。”柳月茹心更加低落,“這件事我會理,不需要大伯心。”
柳月茹下了逐客令。
“月茹,這件事,你理的了嗎?”柳建軍并沒有離開,“梁家要是終止項目,柳家公司將面臨破產,甚至會負債累累。”
“不但柳家會垮掉,柳月茹,你有可能陷債權糾紛,惹上司。”
“如今,能幫你的,只有我了。”
“幫我?你恨不得我快點從總裁的位置下去吧?你怎麼會幫我?”柳月茹不信柳建軍,大伯這個人,心機深沉,兒子被蕭南送了進去,怎麼可能好心幫自己呢?
“話不能這麼說。”柳建軍笑道:“無論我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但始終我們是一家人,我也是柳家的人。”
“柳家的公司,也是家族公司,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柳家的基業毀于一旦呢?”
“所以,我今天前來,是來幫你的,或者說,是來拯救我們柳家。”
無論陸建軍說的多麼天花墜,柳月茹都不信,“大伯,你如何幫我呢?”
“很簡單。”柳建軍認真的看著柳月茹,“我要柳家公司的一切。”
“前一陣子,老爺子給你手上的東西,你現在全部給我。”
“然后,我會用一切關系,去周旋這件事,絕對可以保住公司。”
柳月茹明白了柳建軍的意思,“原來大伯今天來,是要落井下石,乘機奪權。”
“話不能這麼說。”柳建軍道:“你資歷太淺,人脈單薄,本沒有經驗去理這些事,更沒有經驗去做這次和梁家的項目,所以,從一開始,這件事就是梁家的謀,要將柳家打深淵。”
“但我的能力,我的人脈,絕對可以理好這件事,無論我怎麼做,我都有把握,有辦法保住公司。”
要是不將一切出去,公司會破產,一切都會完蛋,如果柳建軍真的有辦法保住公司,柳月茹也想出去。
可是,柳月茹不信柳建軍。
柳月茹不聲,道:“大伯到底有什麼辦法保住公司呢?我洗耳恭聽,如果方法可行,我我可以考慮將公司給你。”
柳建軍笑了笑,“月茹,你到底在顧慮什麼呢?”
“你要不出公司,公司破產,你也會惹上麻煩,欠一屁債。”
“你現在將公司給我,離去,你不用負任何責任。”
“這件事,最你百利而無一害。”
柳月茹直言道:“大伯,你會這麼好心?”
柳建軍解釋道:“以前,我們柳家斗,發生了很多不愉快,但始終是斗,不會傷及本,斗來斗去,柳家的基都不會散。”
“但是這次不同,這次我們柳家面臨的是破產,甚至是滅我,我們當然要摒棄前嫌,團結一致,拯救柳家。”
“我還是不信你。”柳月茹撇了柳建軍一眼,“你說的這些,無法說服我。”
“我要聽實話。”
這次柳建軍有備而來,他本以為柳月茹涉世未深,目前的局面,對柳月茹來說是死局,他出面幫柳月茹,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服。
說了這麼久,沒有拿下柳月茹,柳建軍有些意外。
以前的柳月茹或許有點單純。
但經歷了這麼多,面臨了很多大起大落,尤其和蕭南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柳月茹見識了很多。
更重要的是,柳建軍一直在制對付柳月茹一家,柳月茹從心深,就不信柳建軍。
柳建軍想了想,道:“月茹,幫你,也是幫我自己,我當然有私心。”
“只要我掌控公司,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為柳家家主了。”
“實不相瞞,三合并,新商會會長之位,我還想為我們柳家拿下,所以,我必須要為柳家家主。”
“這就是我的計劃,等我為三城總會長后,份地位強大后,我還要想辦法救劍鋒。”
柳建軍一副誠懇的神,這些話,看起來都是實話。
柳月茹非常心,甚至相信了柳建軍的這些話。
可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昨天晚上,柳月茹和梁寬談這件事的時候,柳月茹說要告梁家毀約。
然而梁寬當時說,梁杰現在被撤職了,你要告就去高梁杰,和梁家沒有任何關系。
而那份合同,是柳月茹和梁杰簽的。
要是柳月茹現在把所有權利出去,那柳月茹就不是本公司的人,到時候,如果梁家或者柳建軍甩鍋,將一切責任推到柳月茹上……
到時候,柳月茹百口難辯,會被徹底打深淵!
甚至會背上巨額債務!
到時候,柳月茹一家都還不起這個錢,甚至會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