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閑,我是孕婦……我沒力氣。”江窈困得哼唧,“你別折騰我。”
他們現在的頻率是一周三次。
已經是宋知閑能忍得最大限度了。
每天都溫香玉在懷,不能做的時候,宋知閑就忍得脈噴張。
“窈窈,快三天了……”他難捱得蹭著,“我保證會很輕的,好不好?”
在男人的不斷哄之下。
江窈還是翻,著個顯懷的肚子,坐在了宋知閑的腰之上。
他一臉迷離著孕肚的人!
“老婆,你好!”
江窈輕輕扭著,如云長發灑落在肩膀上。
“這樣真的不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寶寶嗎?”
宋知閑扶穩了的腰。
“不會的,你輕輕就好……就當是和肚子里的寶寶打個招呼呢。”
江窈紅著臉,“就你最流氓!”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老婆!”
江窈在上面扭了好一會兒的子,扭累了,宋知閑繼續翻下來,他之間,不小心力道變深,江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你輕點……”
男人的汗珠滴落在雪白的上。
“一不小心,就食髓知味了!”
……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
江窈昨晚直接被宋知閑折騰到了日上三竿。
平時都是克制只來一次,但狗男人非說自己過年,要來兩次。
中午的時候,江窈全酸,差點爬都爬不起來。
宋知閑起來的時候,沒吵醒,說昨晚累壞了,不著急起床,多睡一會兒!
江窈睡得迷迷糊糊。
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杯盞摔裂的聲音!
嚇一跳,從睡夢中驚醒。
又想著或許是傭人不小心打碎的緣故,繼續接著睡覺,結果樓下發出了一陣爭吵聲!
這下立刻睡意全無,趕從床上爬起。
江窈推開房門。
看見那杯盞正是老太太砸碎的!
“孽子,你還敢回來!”
老太太拄著拐杖,著眼前的三人,氣得都快發抖了,“大年初一,你們三個不要臉的還敢上門!我同意你們踏進來了嗎,給我滾!”
那三人不是別人。
是宋庭帶著紀淑蘭還有宋回來了!
紀淑蘭楚楚可憐在宋庭的后,“老太太,是我的錯。是我的出現臟了你的眼睛,我這就走!不過……是您的親孫子啊,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還是要認下他的啊……”
宋剛出的,就被老太太打斷了回去。
“放屁!我的親孫子自始至終都只有知閑一個,你們母子來哪里來的東西,還不趕給我滾!哪里來的野種和狐貍,竟敢今天還來宋家撒野!”
老太太氣得近乎發抖。
說著又甩了杯盞過去。
宋庭擋在了紀淑蘭的前,“母親,你何止怒于此!你明明知道,淑蘭跟了我多年,我之前也反復跟您提及過,今年我會帶淑蘭母子回來,再怎麼說,畢竟是我們宋家的骨,絕對不是什麼野種!”
老太太拿著拐杖,對準他們,“你們全部給我滾,我是絕對不會認的——!“
宋庭卻分毫不讓,“我和謝宛已經離婚了,這里是宋宅,我自然想帶誰回來,我就帶誰回來!”
“你!我看你這個孽障,今天是想氣死我吧——”
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宋知閑快步趕下樓,扶住,冰冷看向紀淑蘭等人。
“你們還給我愣著干什麼,趕把閑雜人等,趕出宋家!”
傭人們正要。
宋庭也大吼一聲,“我看誰敢!“
宋庭余威猶存,這一道厲喝后,在場傭人們的腳步就瞬間停滯住了。
場面僵持中。
一道清亮譏誚的音的想了起來,“我以為大清早的,是什麼阿貓阿狗在這里喚,原來是一只黑心狗帶著兩只串串來了。”
謝宛穿著一胭脂的旗袍,素手扶在樓梯上。
緩緩的下來了。
談笑的時候溫婉,不笑的時候,眼里有料峭的寒意,清冷如月。
宋庭驀然看見,當即頓在了原地。
“你……你怎麼也這里?你不是已經……”
宋庭還以為謝宛離婚之后,就已經出國了。
宋星若大步上前,挽起謝宛胳膊,“我媽雖然和你離婚了,但還是我和哥哥的母親!不像某些人,我寧愿從頭到尾都沒有他的存在!”
宋庭瞬間眉宇冷冽。
“宋星若!”
“你給我閉,兇什麼兇,你有資格兇若若嗎!”
謝宛一步一步下來,嘲諷著看著他紀淑蘭十指相扣。
“大年初一外頭還有野狗狂吠,保鏢還愣著干什麼,直接把他們給趕出去!”
宋庭怒道:“這里是宋家!”
謝宛一攤手,“你除了姓宋,和宋家還有什麼其余之外的關聯嗎?反倒是宋家沒有你,不知道有多好!是吧老太太,昨晚我們人們可是聊了一宿的話呢。”
老太太連連點頭。
宋庭面難看。
他竟不知什麼時候起,宋家沒有他的容納之地了!
紀淑蘭忽然眼眶泛紅,對著謝宛就了一聲姐姐。
“姐姐!這麼多年,是妹妹的錯,是妹妹對不起姐姐,讓姐姐一個人在國外呆了這麼多年。現在姐姐心里有氣,也是正常的,姐姐今天要是想出氣就出氣,我絕對不會反抗的……”
紀淑蘭膝蓋一,就要跪下。
紀淑蘭也很穿旗袍,今天穿得還是淺的,看著與謝宛的款式還有些相像。
謝宛驟然聽著這聲姐姐,回頭極快掃了一眼跪在地下的人。
輕蔑如斯。
像是看一只卑微到塵埃里的螻蟻。
不。
那比螻蟻還不如。
“行啊,你要是喜歡,那就跪著吧。”抬眼看了眼時鐘,“只不過要跪,也別跪在這里,臟了宋家的門楣!”
作者有話說:
謝親們的打賞和支持,妖妖你們~!
鞠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