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閑給江窈幾乎發了一整天的消息。
但全部都石沉大海。
人沒有回過他一條。
看來是真被他折騰生氣了。
葉凌扣門而進,“宋總,訂婚宴就在三天后。蘇家那邊又派人,問您婚戒之類選好了沒有。”
宋知閑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就沒理會這個問題,“讓你抓的人抓到了沒有?”
“已經抓到了。”
“好,用盡手段,讓一五一十全部吐出來。而且,必須在訂婚宴前。”
“是!”
宋知閑下班,坐上后車。
“宋總,去醫院還是去……”
“去別墅。”
葉凌一腳油門剛剛踩下,男人又搖下車窗,沉聲道,“去珠寶店。”
……
江窈一天沒有理會閃爍的手機屏幕。
狗男人,現在才跟道歉?
晚了!
舒舒服服做了一下午的油推背按,技師小姐姐的手法按很好,著著就又睡過去了。
起來后,隨便吃了幾口晚飯,江窈從書房捧了本書,坐到外面花田的秋千架上隨意翻看。
一陣微風吹過。
空氣中傳來薔薇花田的馥郁芬芳。
江窈看到迷,忽然有人背后蒙住了的雙眼!
書本猛地掉落在地。
大掌猝不及防,又溫熱滾燙。
先是嚇一跳,然后馬上反應過來。
江窈掙,“放手!”
男人整個人幾乎籠罩住,聲低沉,“猜猜我是誰?”
一聽到他聲音,立馬覺自己下那地方,又約約的重新痛起來了。
“我才不要和混蛋說話!”
他抑制不住從膛悶出一陣輕笑,“答對了。“
大手松開。
重見明。
轉頭,月灑落在男人深灰的襯衫上,從梧桐樹的指頭折而下,照在他狹長的眼眸,薄的角,襯得他越發清冷,出塵。
江窈立馬起,往屋子里走!
“窈窈!”宋知閑一手拉住,從善如流的認錯,“昨晚,我錯了。”
江窈可不理會!
男人生生把摟住,額頭抵著額間,“真錯了。不該讓你等那麼久,大半天還過來折騰你。”
江窈扭著子,像一團麻花,反正扭來扭去,就是不看他。
宋知閑就看這小人的憨勁,用下蹭著人臉頰,一連說了好幾聲,“錯了,錯了,錯了。”
“哎呀,你走開!”揮開他,“你胡須多天沒刮了,你是不是想扎死我!“
男人的胡渣生生磨著的臉。
江窈更氣了。
宋知閑連忙捧住手背,“這幾天忙,不小心疏于形象管理。窈窈不生氣,我一會兒就去刮胡子。”
“你也就現在說得好聽點!”江窈氣呼呼,“本質還是個大騙子!”
“是是是,我是大騙子和大壞蛋。”
宋知閑心知昨天自己下手狠了,那藥勁實在上頭,他忍到最后眼睛都紅了,沒管下的人哭得有多厲害,只知道一味的沖刺。
早上抱著江窈去浴室清理的時候,宋知閑看著上錯落凌的吻痕,都止不住的心虛。
當然更多的還是心疼。
“昨晚真的臨時有事,不是故意放寶貝鴿子!”
捶打了他半天,罵道:“昨晚半夜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你!還是你工作不順心了,就回來把我當做泄的工!”
“我哪敢!”宋知閑當即道,“昨晚是我的問題,被事耽擱,才沒有及時回來陪你吃飯。窈窈,下回我一定說到做到。”
“你每次就上說得好聽!我出來都快半個月了,說好讓我去工作呢,結果呢,我現在還在呆在這里。”江窈一說起這事兒就來氣,“宋知閑,你是不是想以后把我當金雀那樣養起來!”
“不是。”
“怎麼不是!我看你就是有這個想法!”
“再過幾天,過幾天我就帶你出去。”他盡量安,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他不能讓人這邊出岔子,“到時候,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一定不攔著。”
“那事兒還是沒過去嗎?”
他又沉默。
江窈生氣!
每次問了,男人都不直說,天就知道一個人東想西想!
這個地方雖然比拘留所的環境要好不,但對江窈來說,本質上還是很像坐牢。
“算了!你總是這樣,好像凡事都在為我著想,其實什麼事都瞞著我,不告訴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越說越氣,轉就走。
宋知閑把摁回秋千架上,讓坐在上面。
“給你變個魔。”
他手心一轉,就跟變戲法似的,掌心中出現了一個致的小盒子。
江窈還沒張,男人又打開了小盒子,里面赫然閃著一枚璀璨戒指。
戒圍繞著一圈花環,最中間是鴿子蛋大小,足足五克拉。
非常漂亮!
江窈看到戒指后,一時之間晃了神,瓣微微抖,大腦還沒反應過來。
“你、你干嘛?”
宋知閑把戒指從戒指盒里取了出來,“一個小禮,喜歡嗎?”
“小……禮?”
驚愕,只是一個單純的小禮嗎?
“今天路過珠寶店,我一眼就看中了這枚戒指,覺得很適合你。”宋知閑把戒指戴在江窈的中指上,“確實很好看。”
腦子還是沒明白,有些懵了,“你為什麼……忽然要送我戒指?”
男人送人戒指,有太多意思。
其中最常見的意思就是,他想娶。但是宋知閑,不是不婚主義嗎?還是他這次只是為了哄,才單純買了個戒指過來,想哄開心來著。
“窈窈,我這輩子只送過你一個人戒指。”他抬眸看,目深邃,語氣誠摯,“當然,你也會是我最后一個送戒指的人!”
作者有話說:
確定眼神,是我以后想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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