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喬安紅著眼眶,裏面浸滿了淚水,絕又怨恨的朝初之瀚說道:「你放開,我跟你走。」
「又犯傻了?」
初之瀚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容,「這個人,害你,你要是稍微聰明點,就該讓我毀掉的臉,這樣再也沒有膽子來為難你了。」
「結果,你反倒為了救,讓自己往火坑裏走,怎麼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愚蠢呢?」
男人的表,有些複雜,分不清上面到底是嘲諷還是失。
喬安聽到這些話,對初之瀚的恨意簡直刻進了骨髓里,真的想不通為什麼這世上會有這麼惡劣的男人。
「別廢話了,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那就麻利點,要殺要剮,隨便你了,你為難一個跟我不相關的人,說實話對我並沒有什麼影響。」
「對對對對!」
吉娜也聲音抖的朝初之瀚說道:「我是今年才被聘請進這家小學的,我其實和喬安沒有什麼,說是朋友,其實連人都算不上,你要是毀了我的臉,對真的沒有任何影響......」
初之瀚沉片刻,然後推開了吉娜,「滾吧!」
重獲自由的吉娜和圍觀的家長,全都跟看到鬼一樣,飛快的跑開了。
現場便又只剩下喬安和初之瀚了。
初之瀚出了微笑,只是這微笑分外讓人覺得恐怖,他看著喬安,就像看著自己的獵,又掉了自己的陷阱,然後朝人招了招手,「走吧,我的小鳥,歡迎回到地獄,我說過的,無論天涯海角,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是麼?」
喬安看著初之瀚,也笑了,只是這笑容,充滿了凄然和決絕,「我確實飛不出你的掌心,只是天真的我,還以為我能過上像普通人一樣的日子,我在這個學校里當語文老師,我教孩子們拼音,認字,教他們寫作文,教他們做的道理,就像是在教曾經的自己,我想讓自己重新活一次,我以為我可以的......」
初之瀚臉越發的冷酷,「你說這些做什麼?」
他希喬安是可控的,現在又回到了他的邊,也確實被他控制住了。
可為什麼,他聽到的這些話,反而覺得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不可控了你?
」你當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說這些,因為你就是行走,你連怎麼活著你都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懂我的表達呢?」
喬安一點點走近初之瀚,然後手,覆蓋在男人的臉龐,眼神里有些心酸,「你知道嗎,比起恨你,我更多的是同你,你和我從小就生活在那樣的家庭,你沒有過,所以你也不知道如何去。」
「你也沒有正常的生活過,所以你不知道正常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你只能可悲的,不停在我的上,去宣洩你的緒,好像只有我,才能讓你有那種活著的覺,是不是?」
喬安和初之瀚從小一起長大,這世上沒有人比更了解初之瀚了。
很清楚,男人不願意放過,不停的折磨,不過就是想求一個結果,那就是讓他覺到,他在真實的,有緒的活著!
這難道......不可悲嗎?
「住口!」
初之瀚臉上的微笑,漸漸變得猙獰,「不自量力,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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