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溫白走了,李琳姿也沒興趣再待。
“我回家了。”
說完,丟下孫博文,轉離開。
孫博文一臉莫名,張了張,想追上去問怎麼回事,順便送回家。
但又想起作為輔導員代表,今晚還有其他任務,沒辦法。
可以想走就走,隨心所,自己卻不能。
孫博文忍不住嘆氣。
明明兩人已經是男朋友,可為什麼他總是覺得李琳姿離他很遠…… 遠到自己好像從沒看懂過的心思。
更別說兩人往至今,除了拉手,連都沒親過。
他有些失落地垂下頭。
突然,一個影撞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撞疼你吧?”何苗苗一只手拿著盤子,里面放了四五塊點心,一只手拿著飲料,由于剛才撞到人還灑出來一些。
趕道歉。
孫博文連忙擺手:“沒關系。”
說著,又拿出紙巾遞過去:“你一下吧,飲料灑出來了。”
“哦哦!謝謝!”苗苗下意識去接,卻發現自己兩只手都不得空,頓時尷尬不已。
孫博文察覺到的窘迫:“要不我幫你拿一下盤子?” “啊?方便嗎?” “方便的。”
孫博文接過來。
何苗苗干手:“剛才實在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躁躁的……” “不關你的事,是我想事太神了,又低著頭,沒看路。”
“送你一塊點心吧,就當賠禮道歉。”
孫博文這才注意到盤子里放了四五種不同的甜點,有芒果慕斯、榴蓮千層、拿破侖…… “好啊。”
他也沒客氣,笑著選走了那塊榴蓮千層。
苗苗眼中流出不舍。
“怎麼了?”孫博文覺得這胖姑娘有趣的。
面部表非常富,且真實,一看就知道在想什麼。
何苗苗搖頭:“沒什麼,這個榴蓮千層好吃的。”
“你吃過了?” “嗯嗯!三塊。”
“……” “你剛才的表可不像沒什麼,是舍不得給我吧?” 苗苗尬笑:“沒有沒有,你能吃榴蓮嗎?很多人都不喜歡,還以為你不會選……” 這樣就還是的咯! 最后一塊兒了! 孫博文笑道:“我喜歡啊!” 但已經很久沒吃了,因為姿姿不喜歡,嫌味兒大。
之前趙真吃的時候,分了他一小塊,“的,我不告訴姿姿。”
孫博文想著李琳姿今天不在實驗室,兩人要明天才會見到,那個時候應該也沒味兒了,所以就嘗了一小口。
結果,第二天還是被李琳姿發現了。
三天沒理他。
那之后,孫博文就干脆不吃了,榴蓮制品也一概不。
但今天…… 他突然不想那麼克制了。
孫博文:“我就要這塊!謝了!” 說完,準備離開,突然—— “這是不是Kim家的藏食玩掛件?!”原本何苗苗也打算走了,不經意看到孫博文手機上的掛件,竟然是集了很久都沒集到的“小湯圓”! 瞬間就激了。
其實有點強迫癥,開盲盒的時候不管花多錢一定要集齊。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這套食玩掛件,差不多都有了,就差一碗“小湯圓”。
小湯圓屬于藏盲盒,到的概率非常小。
而那家甜品店只有活的時候才會賣盲盒,手氣向來不好,一兩年了,還沒到藏款,此時看著孫博文那個掛件,哪還忍得住? 孫博文有些意外:“你也常去這家店嗎?” “嗯嗯!他家蛋糕不錯。”
孫博文平時很擺弄這些小掛件。
一方面是李琳姿看不上,另一方面是想著自己都三十多歲了,還掛著這些小玩意兒,顯得太不穩重。
但這個掛件從他買手機開始,就一直掛著了,也不顯眼,沒想到這姑娘眼睛還毒。
“你了幾次?”何苗苗問。
“前后加起來應該……三次左右吧?” 何苗苗聽著,牙齒差點咬碎。
怎麼別人都這麼歐,就手黑? 孫博文見咬牙切齒的模樣,沒忍住,樂了:“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給我留個郵寄地址,我家里還有一個藏款,可以送你。”
何苗苗猛地抬頭,對上他溫含笑的雙眼,就像……小時候陪一起玩的鄰家大哥哥! 孫博文高178,五端正,關鍵上還有一溫和儒雅的氣質,尤其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仿佛有。
和,不帶半點攻擊。
水一樣,包容著萬。
何苗苗呆呆看著他,突然熱意上涌,直接從臉頰竄到耳尖。
說話也變得磕起來。
“你……你真……真的要……送送給我啊?” 孫博文不解,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就結了? 他覺得這姑娘可,還想說什麼,就聽見有人他: “孫老師——活馬上要結束了,現場回收的料需要您核對簽字!” “好,就來。”
突然,他想起什麼,又折回來,塞給何苗苗一張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記得地址發我。”
何苗苗拿著名片,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直到徹底看不見了,才收回目。
低頭掃過—— 孫博文嗎? …… 蘇雨眠已經離開,沈時宴也無心應酬。
本來這種場合就請不他,會來,也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罷了。
但臨走之前,他還是去跟院長打了聲招呼,順便給白江波上眼藥。
院長人老,當即笑著應下—— “放心,我會理。”
“那就好。”
沈時宴出去之后,煙癮犯了,手剛進袋想打火機,突然作一頓。
江易淮站在不遠,斜倚著車旁,正吞云吐霧。
他抬眼,冷冷朝他看過來—— “怎麼?想啊?不是說早戒了嗎?” 沈時宴勾:“是啊,戒了,但沒完全戒掉。”
江易淮:“來一?” 沈時宴雙手兜,朝自己的車走去,好巧不巧,正跟江易淮的車并排停著。
他沒接對方遞來的煙,反而從車里拿出一盒口香糖開始嚼:“不用,我有這個。”
江易淮輕嗤一聲,“裝!” 沈時宴:“怎麼出來了?不是在跟你朋友跳舞嗎?” 江易淮:“跳完了。
里面人多,有點悶,出來煙。”
說著,掏出打火機,點燃。
尼古丁的香味順著風強勢地灌進鼻腔,沈時宴聞著那悉的味道,心里跟貓抓一樣,但表卻毫未變。
江易淮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譏諷出聲:“剛才你們那邊還熱鬧,怎麼樣?被人拒絕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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