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星星?” 沫沫雙眼迷離地側過來盯著厲景深,輕言輕語地道,“在你眼里,有沒有想過我到底喜歡什麼?還是說你這種人本就不懂得尊重別人?” 那年喜歡他,他視若無,仗著對他的喜歡拿著,不愿意給那一份且期待的。
現如今,就想自由,每天自自在在,卻還要被他批判一些所作所為,到底憑什麼? 厲景深目深邃了一瞬,仿佛過的雙眼看出了一抹慍怒,頓時一聲不吭,不敢還,整個周的氣都跟著變低。
他在妥協,原本一頭雄獅開始變得溫順,可惜這些悄無聲息的改變,眼前的人全然不知。
云燁還是頭一次見厲景深這個男人吃癟,一秒變安靜的慫樣,心里別提有多得意了。
他是個記仇的,那天他約霍景年和厲景深一起在包房吃飯,厲景深給他秀沫沫主打電話的樣子,他實在是忘不了,今天終于一雪前恥。
這就是男人之間的較量。
夏晚晴在音樂廳的臺幕中央陪著老男人彈完了一整首的鋼琴曲,底下的某個商界帝王都無于衷,當淚眼汪汪的看向厲景深時,對方依舊沒什麼反應。
在臺上看的太清楚了,厲景深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沫沫的上…… 難道厲景深本就不是因為而留下來的嗎?而是因為沫沫? 一想到這個可能,夏晚晴簡直嫉妒地快要發狂了。
接下來經理按照流程走,夏晚晴陪著一個又一個老男人點曲,直到結束,全程厲景深都毫無反應,而是獨自喝著悶酒。
周衍低聲提醒,“厲總,您別喝了,明天是周五,您還有一場重要的國際會議。”
音樂廳的全場燈亮起,夏晚晴僵地從琴凳上站起來,整場彈奏鋼琴表演足足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被了一個小時。
尤其是點曲環節,前面那幾個老家伙倒還只是手和腰部,但后面那幾位卻越發張狂,直接趁著曲間全場漆黑的時候,故意了一把的。
臉上紅的快要滴,用力咬著牙齒,這一刻屈辱和憤達到了最高點…… 仿佛也將拉回到了一無所有的時期,那個時候,上沒錢,就需要靠著犧牲相來在老男人面前賠笑,即便如此,那群人本都不會拿正眼瞧。
夏晚晴現在真正才意識到,離開了厲景深的話,真的什麼都不是! 而這些年以來鮮亮麗的生活,全靠當年的“謊言”支撐。
可是,厲景深對怎麼可能會沒有呢? 經理帶著夏晚晴謝幕,拿著話筒道:“好的時總是這麼短暫,我們音樂廳夏晚晴小姐的鋼琴演奏專場就到這里,各位請有序離場,同時,剛才參與點曲的賓客留步,請跟著工作人員到后臺領取夏小姐的一張親筆簽名照。”
“我們走吧?”云燁主起幫沫沫拎包。
“好。”
厲景深眼睜睜的看著沫沫挽上其他男人的胳臂,背影格外絕的離開了現場,男人的眼底一片猩紅戾氣,角繃。
到了場外。
沫沫見到不油頭耳的老男人扎堆正在吸煙區吞云吐霧,同時議論著夏晚晴一夜多錢能拿下。
“我聽說厲氏財團總裁厲景深今天也來聽彈奏了,但對于夏晚晴一點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看來夏晚晴真是被厲景深給拋棄了。”
“進娛樂圈之前都不知道被厲景深玩過多次了,今晚給一百萬拿下的話就值了,超過一百萬不值當。”
“欠那麼多違約金,如今下海,恐怕多的是金主搶,咱們可得先下手為強。”
“別說,這明星的手就是保養的,還有那皮,喲,水靈的很呢。”
沒過多久,他們就組團跟著去后臺了。
拉攏了下云燁的胳膊,眉弄眼:“咱們看星星之前能不能去聽聽墻角?我就不信厲景深真的不管夏晚晴。”
“你要是想看戲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陪你一起。”
云燁作嫻地從兜掏出來了兩只黑口罩,自己先行戴上以后,又給了一只,“戴上比較好。”
“OK。”
…… 后臺。
夏晚晴簽完了簽名照,正要打算摘下流蘇耳墜回酒店房間,可就在這時,徐經理攔住了,并且遞給一張房卡,“一百萬一夜,有人出價了,就剛才你見過的雷董事長,要不要接?” 夏晚晴氣的臉都青了,剛才在臺上的辱就已經夠多了,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有病吧,你以為我出來賣?” “你現在可不就是出來賣?”徐經理冷嘲熱諷,“方才厲先生坐在臺下,都并沒有為你出頭,看樣子你是被玩膩了,沒有厲景深出頭,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天價違約金怎麼還,出來賣是最快的方式,趁自己現在還有點價值。”
經理拿著房卡輕輕拍著的臉蛋。
夏晚晴一把甩開對方的手,房卡掉落在地,急忙拿起電話打給厲景深,可還沒撥通—— 徐經理惱怒,“來人,給我摁住,還真以為自己還是以前的當紅明星了。”
兩個男服務生上前一步,將夏晚晴兩條胳膊牽制住,由于進來接這種商業活也沒帶什麼助理,準確來說,自從宣布退出娛樂圈以后,天價的代言解約違約金都還不起了,手上沒有資金能開得起工資。
“你們想干什麼!”夏晚晴徹徹底底的害怕了。
徐經理冷笑著上前,掐住夏晚晴的下,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一疊照片來,“你裝什麼白月神,這是以前的你吧?” 照片摔在的臉上,又散落在地,一張張麻麻在KTV坐臺的照片,以及陪酒濃妝艷抹,煙熏妝幾乎看不出來是,可實實在在就是,全部都是黑歷史。
當看到這些黑歷史照片的時候,夏晚晴渾都涼的發抖,“哪里來的這些照片……這不是我,不是我!” 明明以前都已經清理的很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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