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云燁從服務生手中接過的香檳酒飄溢著一濃香,一時之間竟然有點饞意,再說有時候一醉方休確實可以解千愁,今天已經愁的不能再愁了。
“你喝哪門子的酒?”厲景深深深蹙著眉頭,“不準喝,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在夜總會喝酒吐了我一車?” 最要命的是,喝了酒之后每次都耍酒瘋。
話音落下,厲景深便瞪了一眼男服務生,端著托盤的男服務生赫然頓住半空的作,不知道該不該將香檳放到沫沫的桌邊。
“厲總,你這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都跟你離婚了,連喝杯酒的權利都沒有?”云燁抬手,“waiter,的酒算在我賬上,我請。”
“你安得是什麼心思,怎麼,今天晚上想撿尸?”厲景深劍拔弩張,一雙黑眸幽深且帶著寒意。
云燁也有些生氣,“哎不是我這個暴脾氣,你這厲狗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呢?” 沫沫恨不得捂住耳朵,微微一笑的看向白臉男服務生,“不用管他們兩個,他們就這樣,我的酒不用算在任何人的賬上,算我賬上就行,我要一杯尾酒。”
男服務生見勢,點了點頭,一杯尾酒放到的手邊。
沫沫品了一口,夸贊道,“不錯,不錯。”
順手還給了一百塊錢小費,放到了男服務生的托盤上,對方眼睛一亮:“謝謝。”
隨后便單手放在腰后,男服務生穿著燕尾服優雅離去。
音樂廳的臺上,夏晚晴看到這一幕都快要嫉妒死了,恨意濃濃地盯著沫沫,兩個男人的視線注意力都在沫沫的上,竟然還為了喝一杯酒而吵架! 可是自己現在的境,厲景深卻連管都不管嗎? “夏小姐,你怎麼不開始彈啊。”
中年企業家握住的掌心,示意趕快開始。
夏晚晴臉難堪,淡淡揚起一抹笑容,隨后點了點頭,“好,這就開始。”
輕快悠揚的鋼琴聲回在音樂廳,沫沫喝了一口又一口,在第一排看的清清楚楚,那個中年企業家的另一只手正不懷好意地游離在夏晚晴的腰間,充滿了曖昧與暗示。
沫沫眉心跳了跳,轉眸掃了一眼厲景深,卻對視上他幽深冷的黑眸。
“你盯著我干什麼,你真不管你的夏晚晴小姐?” 厲景深薄冷冷繃一條直線:“你喝了酒,今天晚上去哪里住?” 沫沫還以為是什麼事,“我一個年人,想住哪里都可以啊。”
“家別墅的鑰匙和房本給你拿過來了,在車上,一會兒音樂會結束了你跟我上車去取。”
厲景深幾乎是帶著不容反駁的口吻,強勢又命令道。
云燁聽見兩人談話,直接橫一刀,“不行,今晚沫沫跟我另有安排,厲景深,你昨天晚上都霸占了那麼久,就不能把讓給我一晚?我們的約會還沒完呢好不好。”
“你還想帶去哪約會?”厲景深嚨滾了滾,目更加猩紅,聲音頓了頓,“說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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